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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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说的什么话?沈玉竹回想了一下,哦说自己是不喜欢现在的他。

    这话究竟是从何说起?

    虽然眼前人好像真的很气愤,但沈玉竹还是忍不住笑了笑,他与拓跋苍木究竟在这里吵些什么?

    “你为何如此认为?”

    “殿下对我冷淡的就连旁人都看出了不对,殿下说话的时候也不愿意看着我,话也不愿与我多说几句,还有”

    听着他控诉时,沈玉竹始终眼神柔和地注视着他。

    拓跋苍木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拓跋苍木心里的无名躁郁怒火稍微熄灭了些,声音越说越低。

    他又忍不住开始自暴自弃起来,殿下该不会就是因为嫌弃他现在太过幼稚,才不喜欢他的吧。

    沈玉竹见他不说话了,耐心地追问,“还有什么?”

    面对拓跋苍木的坦诚恼怒,沈玉竹其实心里是吃惊的,若是先前对方也像这般坦诚,那他们从前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矛盾。

    “殿下这种种表现,根本看不出我们从前是恋人,就像如果我不问,殿下也不打算告诉我不是吗?殿下自我醒来后就对我不管不问,不就是不想要我了。”

    拓跋苍木说了一通后,又后悔自己不该说这么多话,他也没有那么小气和善妒,就算有,也只有一点。

    他好嫉妒拥有那些记忆之后的自己。

    *

    沈玉竹看着他,眼角虽然赤红,但眼神却是委屈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欺负了拓跋苍木。

    那点微妙的疏离感在拓跋苍木的一声声质问中逐渐消融。

    沈玉竹心想,怎么这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现在竟是还吃起自己的醋来了。

    是他扭捏了些,不管怎样,眼前人都是他的拓跋苍木。

    “没有不要你。”

    沈玉竹不知道该如何向拓跋苍木坦诚自己的心病,“我只是再同自己闹别扭罢了。”

    拓跋苍木神情不变,眼神依旧执拗地盯着他。

    “什么别扭?”

    “我在害怕。”沈玉竹仰头看着他。

    “我害怕你忘掉我以后就会离开我的身边,我无法接受这种事的发生,就只好故作洒脱的先离开你。”

    他太高估自己了,他根本舍不得的。

    *

    拓跋苍木紧绷的心弦松动,他好像碰一碰眼前人,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

    “那殿下要怎么证明你没有不要我?”

    拓跋苍木那双毫不懂得掩饰的幽蓝眼睛,将他心底最为浓郁粘稠的爱欲与令人心惊的偏执占有尽数浮现。

    若是常人,恐怕早已经被这样一双爱恨浓烈的眼睛吓跑了。

    但沈玉竹只是表情自然地上前一步,主动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他踮脚靠近拓跋苍木的脸侧,轻柔的气息拂过,落下一吻。

    “这个可以吗?”

    拓跋苍木早在身前让靠过来的时候就身体僵直,等到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脸颊上时。

    拓跋苍木更是成了个木头人,呼吸都快忘了。

    殿、殿下,亲他了?

    他的本意只是想听殿下说一些哄他的话,却没想到能得到一个吻

    如鼓的心跳在他的胸膛里震颤,拓跋苍木喉结滚动,在沈玉竹想要抽身离去时用胳膊牢牢地搂住。

    拓跋苍木说话时眼神躲闪,他耳根通红,但语气很是坚定。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你不能区别对待同一个人。”

    拓跋苍木小声指责,他才不信从前的自己能忍住只吻脸颊,可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要求会不会太多,会让沈玉竹感觉到为难。

    毕竟他的殿下是个格外容易害羞的人。

    沈玉竹眼里露出点笑意,只是吻了吻脸颊就害羞得看他一眼都不敢的拓跋苍木也太难得了些。

    这回沈玉竹不打算再纵着这人,他可不想再用脂粉遮掩被咬破的唇角。

    沈玉竹故意板着脸,敛起嗓音里的笑意道,“我可没有区别对待,你不是带我来见陈章的么,难道你忘了?”!!!

    拓跋苍木不敢反驳,被亲了一下后他的脑袋就成了一团浆糊,现在都还是晕乎乎的。

    他的脑子里出了沈玉竹再想不起来别的事。

    为了证明他绝不是那种急色之徒,拓跋苍木隐忍地将自己的渴求按耐住,当即带着沈玉竹去到陈章的帐篷。

    陈章正在照着林青风给他的南蛮医术古籍调配草药,正是细致专注不容分心的时候。

    “哗!”帐篷的门帘一下子就被人用手大力掀开。

    扇来的一阵风直接将他桌上的草药掀飞了一包。

    陈章手指紧握,额角青筋直跳,他愤怒地抬起头后就看见首领牵着殿下走近。

    脱口而出的骂声被陈章强行咽下,是首领啊,那没事了。

    “殿下今日教人写字的时候差点晕倒,你来帮他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拓跋苍木牵着沈玉竹的手进了帐篷也没松开,这可不是他讨来的,是殿下在路上主动牵上的。

    既然是主动的,那就不能松开。

    沈玉竹现在大约能摸索到点拓跋苍木的小心思,他纵容地任由对方牵着,将另一只手递给陈章把脉。

    陈章把完脉后心里有了数,“殿下近日是不是都没有睡好?头晕是精力疲乏导致,我给殿下开些安神的药,调养几日就好。”

    与沈玉竹猜得一样,他点点头,“好,多谢。”

    拓跋苍木看着沈玉竹眉间隐约可见的精力不济,担心地问道。

    “殿下怎么会没有睡好?难道是最近天气变热的缘故?”

    沈玉竹浅笑着摇摇头,“别担心,我没事。”

    约莫是他近日因为拓跋苍木的事心情不好的原因,不过今晚应该就能睡个好觉了。

    拓跋苍木陪着沈玉竹开完药,如今各方面经验都尚且不足的他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想一直呆在对方身边却又担心沈玉竹会觉得他太过黏人。

    拓跋苍木虽然是这么担心着,但沈玉竹走到哪里他就牵着手跟到哪里。

    沈玉竹身边就像跟了条大尾巴,他的确很喜欢拓跋苍木黏着他,但这有些太

    这还让他怎么回到帐篷里教人写字?

    沈玉竹无奈扶额,抽动了一下他们相牵的手,“你是不是最近很忙?要不要先去处理族里的事?”

    拓跋苍木皱了皱鼻子,他因为记忆受损的缘故很多事都是重新上手,近日的确不算轻松,但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他烦人了想赶他离开吗?

    “最近族里没什么事,其余的事也得等我记忆恢复后才能处理,我现在只想陪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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