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不是断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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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取得指挥权还能服众?难不成真当个普通士兵去送死么?

    最后,仍有一小拨人坚持闻端狼子野心,万万不可让其离开视线内,万一要像安昌王一样,率军造反就麻烦了。

    朝中吵闹了一两日,没等吵出个结果来,北境来的一封急报便将众臣子的话语都堵住了。

    传报,匈奴王庭命左贤王率大军于五日前夜中突袭大殷边境重镇延宁,大殷将军林戎领兵抵御,虽勉强守住了城,却在战中被左贤王一箭射中右胸口,昏迷半日,落下重伤。

    匈奴左贤王之名,朝廷中素有耳闻,据说左贤王身高九尺,骁勇善战,且身怀巨力,刀箭都无法伤他半分。

    有了能战的左贤王,匈奴人这些年才越发嚣张,对大殷肥沃的土地虎视眈眈。

    北境情势危急,谢桐下旨给闻端封了个校尉的职衔,命兵部挑选千名身手过人的精兵,与闻端一同出发前往边境,时间就定在两日后。

    还有臣子上折禀奏,扬言此举不妥,谢桐想了想,顺手将人也送去了兵部,编入赴北境军中的一员。

    旨意传来,那下笔激愤不已的文官,直接在宫门口晕了过去。

    朝中其余人再不敢多言。

    *

    寅时一刻,御书房里还燃着烛火。

    罗太监端着茶水进去,看见谢桐还在烛下写信,不由得暗叹一声,上前将两杯清茶放下,又劝:

    “圣上,您都两日没怎么休息了,今夜好歹睡一两个时辰吧。”

    谢桐摇摇头,连眼也不抬,罗太监只得再叹口气,行礼退下了。

    殿门关紧后一会儿,谢桐搁下笔,紧拧的眉心稍微松开些许,伸手去旁边取茶杯。

    就在这时,他听见侧后方有沉缓的脚步声,微微转过脸。

    此时本应被“关押”在刑部大牢的闻端从内室中走出来,敛眸看了看谢桐的脸色,开口说:“圣上确实该休息了。”

    谢桐的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在白皙的面容上尤其明显,长长的羽睫懒洋洋地垂着,神色虽倦怠不已,却不答应休息:

    “白日里呈上来的折子,朕还没批完。”

    “没什么急事的话,压个几天也可以。”

    闻端伸出手,不由分说地从谢桐手里将那盏茶拿出来,道:“明日还有早朝,圣上先休憩一会儿吧。”

    谢桐抿了抿唇,别开脸不看他,淡淡道:“你再过两日都不在朕身边了,这时又来干涉朕作甚?”

    闻端的掌心落下,覆在谢桐的手背上。天气渐凉了,夜中更易冷,谢桐写了这么久的信,纤长的手指都泛着凉意。

    闻端攥着他的手,温和地问:“圣上还在生气么?”

    谢桐任由他动作,语气依旧凉凉的:“朕早便说过,不会这样轻易原谅你,何必明知故问。”

    自从闻端请赴北境后,谢桐就一直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虽无过多明显的情绪表露,话却一天比一天少,夜里也是背对着闻端入眠,摆明了是心中不高兴。

    闻端顿了顿,低低安抚道:

    “今年似比往年早些入秋,天气凉得快,北境的战事拖不了太久,等大雪入冬后匈奴军就会退回腹地,臣很快就回来的,或许还能赶上与圣上过个年。”

    谢桐不满:“朕何时说要与你一同过年。”

    闻端忍不住失笑,道:“是臣想与圣上一起过年。”

    谢桐静了静,轻哼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又开口:

    “朕写了信给林戎,叮嘱他以礼待你。林将军不是个计较小节的人,有他在,北境守军不会怠慢于你。”

    闻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似对自己的事并不如何担忧,道:“圣上大可放心,臣不会有事。”

    谢桐想起什么,下意识问:“你府中那些守卫……”

    闻端墨眸中的神色很温柔,微颔了颔首,说:“臣并非一人孤身前去北境。”

    谢桐捏了捏眉心,心中紧绷的弦稍松了一松,又有几分新的担心:“要是被朝中那些人发现了……”

    “他们发现不了。”闻端的嗓音平稳,含着风轻云淡的从容:“圣上难道对臣这点信心都没有么?”

    谢桐放下手,想了想,倒坦然了许多。

    也是,凭闻端的手段和能力,若非他自己愿意,哪会给朝中那些官员口诛笔伐的机会?

    单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闻府中的重要人马一夜转移、不被任何人发觉到的本事,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但就算如此,谢桐也对闻端要去北境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午夜梦回之时,总是浮现出数个月之前,接到身处西南的闻端染上疫病消息的场景。

    谢桐总是克制不住地想,万一哪天一觉醒来,接到北境传来的不好的消息。

    那他一个人在京城,应该怎么办呢?

    谢桐心想,他不愿意再经历一次那样惊痛交加的时候了。

    他思忖了一会儿,又因多日没能休息好,太阳穴隐隐作痛。谢桐正低头要去揉,却被闻端抓住了手腕。

    “去内室的榻上躺一躺,”闻端见谢桐又要拒绝,于是道:“臣给圣上念折子,可否?”

    谢桐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走到内室的软榻上躺下,谢桐正要说什么,忽而听闻端搬了张椅子在他侧边坐下,然后抬起手,指腹轻轻按在了谢桐的两侧太阳穴上。

    “……不是要读折子吗?”谢桐迷迷糊糊地问。

    闻端道:“臣刚刚瞧了一遍奏折,已将内容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谢桐:“……”

    闻端按揉的力道适中,谢桐被他伺候得很舒服,连带着耳中听闻端念折子的声音也轻飘飘的,隔着一层纱似的,字字句句掠过脑中,却留不下什么痕迹。

    意识朦胧间,谢桐的注意力慢慢偏移到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去。

    比如察觉到闻端的指腹带有薄薄的茧,比如突然嗅见极其熟悉的林中松柏的味道,沉而缓的,萦绕在谢桐身边,令得他不自觉地心安,甚至于昏昏欲睡。

    谢桐半睡半醒地躺了一会儿,隐约察觉到闻端不知何时停了话语,收回手,起身取了薄被给他盖上。

    “你自己说的……”谢桐语气含混,突然开口道:“要回来与朕一同过年。”

    闻端替他理了理压在枕上的碎发,又灭了榻边的烛火,低声应:“臣记着。”

    谢桐又嘀咕:“万一你做不到……”

    闻端安静了半晌,忽而说:“臣的生辰,是在腊月二十八。”

    谢桐睁开眼,看了看他,眸光中含着困惑:“这么多年你从未提过。”

    闻府中从未举办过闻端的生辰宴,惯例如此,倒也没有多少仆人感到奇怪。

    年纪稍小些时,谢桐也曾问过,闻端当时对他道,臣的生辰没什么重要的,殿下的生辰,才需要好好庆祝。

    没想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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