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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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谢以观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谢以欣见他要走,连忙跟在他后头问:“阿兄这么一大早是要去哪里?”

    “进宫。”

    谢以观急匆匆换了官服,便往马车上走,便见到两个黑衣人躲在前面的小巷里鬼鬼祟祟——

    自从上次苏彧当街遇刺,又加上他除夕遇刺,金吾卫对京城的巡视更加严格,除了特许能佩刀的武将与兵士之外,寻常人买把菜刀都得一再盘问。

    两个黑衣人这样躲在小巷里一直往外张望,也不知道是看金吾卫什么时候巡检到这里,还是在等什么人。

    谢以观顺手就从马车底下抽出了长剑,走上前笑着问:“你们这是在等我吗?”

    黑衣人一直在朝金吾卫走过去的方向看,完全没有注意到谢以观站在他们的身后,被狠狠吓了一跳,手中的菜刀险些没有握稳。

    他们惊地回头,与谢以观面对面,看了看他手中比他们命还长的剑,再看了看自己手中如他们命一般短的菜刀,默了默。

    其中一人想要转身逃跑,却被一人抓住,“别跑兄弟,一千两银子呢!”

    听到这话,那人才折回来,两人举起菜刀就朝谢以观砍过来。

    谢以观的长剑轻易挑掉他们手中的菜刀,剑架在他们脖子上问:“何人派你们来暗杀我?”

    那两个人连忙跪在地上求饶,说:“那人蒙着面,我们也不知道,只说杀了你与那个崔家家主就给我们一千两银子。”

    谢以观:“……我与崔阁老两人才值一千两银子?就你们两人?”

    两人摇头:“那边还有两人。”

    谢以观了然地点头,一千两四人,刚好一人一个二百五。

    他一时不知道该感叹是他与崔玄太不值钱,还是感叹崔玄运气太好,两次刺杀都因为他在宫中而躲过去了。

    “谢中丞,这是怎么了?”巡街的金吾卫听到动静,很快就过来了。

    谢以观稍稍转头,余光却是看到两人之中有一人趁机拾起地上的菜刀,起身就冲着他而来。

    他虽是书生,却是每日鸡鸣而起,练剑一个时辰再早读,他手中有剑,完完全全可以躲过这人的攻击。

    然而不知为何,他的眼前闪过了那次崔玄受伤,苏彧亲自为崔玄切肉的场景,他神色微暗,手中的长剑稍稍迟疑,在菜刀划破他的官服之后,才一剑刺中那人的手腕,再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另一人踹翻。

    金吾卫:“……”再次感叹,眼前之人真的是文官吗?每次遇刺都没他们什么事。

    谢以观低头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大启的官服是绸缎做的,臂膀上还绣了金线,光滑柔韧,不快的菜刀勉强割开绸缎之后,只在他的手臂上留下浅浅的一道痕迹。

    他笑着对身后的马夫说:“我受了伤,你拿些白布过来帮我包扎一下。”

    马夫:“……”不是,这么浅的伤口,再迟点包扎,它就可以愈合了!

    马夫犹豫了一下,在谢以观板下脸之后,迅速拿来白布,将谢以观的手臂绕了一圈又一圈,末了还小声问一句:“郎君,要不要再在白布上抹点狗血?”

    看上去更真实一些。

    谢以观:“……倒也不必。”

    苏彧见到谢以观手臂缠着白布的样子,被惊了一下,随即冷下脸,难得生气地质问护送谢以观过来的金吾卫中郎将:“京城的治安现在这么差的吗?”

    金吾卫中郎将:“……”有点想要戳穿谢以观。

    谢以观连忙说:“金吾卫来得很及时,是臣麻痹大意,才被刺客所伤。”

    就站在苏彧身侧的崔玄斜了一眼谢以观的手臂,白布如雪,干干净净,“谢中丞的伤口没有向外渗血,应是伤得不重。”

    谢以观低头苦笑:“确实不重,只是我不如崔阁老,崔阁老真是托陛下的福,又躲过了一劫。”

    苏彧淡淡地瞥了崔玄一眼,崔玄冷着脸不再说话。

    “知道是什么人吗?”苏彧问。

    谢以观说:“尚不知道幕后主使之人,那四个刺客是京城内的二流子,并不是练家子。”

    蒙面人是故意诓骗这四个二流子,就算刺杀成功了也未必会真的到约定地点将钱拿出来,如此查起来反而棘手。

    谢以观稍稍顿了一下:“待臣手好了之后,臣可根据那四人的描述,将蒙面人大致画出来,虽不知道下半张脸,却能知道身形与眼睛。只是臣怕那人没有得逞,还会再派刺客。”

    说完,他眼角微垂地看向苏彧,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苏彧轻笑着说:“知微受惊了,要不这几日也在宫中住几日?如此就不用担心刺客了。”

    崔玄忍无可忍:“谢中丞,你受伤的是左手,完全不妨碍你画画。”

    谢以观神情自若:“陛下有所不知,臣画画要左右手齐开工。”

    第139章

    苏彧将谢以观留在了宫中,还让金吾卫去放话,谢中丞身中数刀、危在旦夕,要全程戒严捉拿元凶。

    她吩咐谢以观:“这几天,你这个重伤患者就留在宫中,早朝也不要上了。”

    谢以观:“……”

    他咳嗽了一声:“那臣手上的事……”

    他可一点都不比崔玄闲,也就是装一下受伤,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

    看苏彧这架势倒是想要来把大的。

    苏彧朝他一笑:“放心,朕会让人把公文都送入宫中的。”

    谢以观:“……”果然还是那个他熟悉的陛下。

    崔玄绷着脸问:“陛下打算让谢中丞在宫中住多久?他一个外男在宫中久住终究不妥。”

    谢以观轻笑出声,明晃晃地嘲笑昨晚留在宫中过夜的崔玄。

    崔玄冷冷斜了谢以观一眼,谢以观怎能与他相提并论?再说他就住了一夜,算不得长住。

    他想了想,既然是苏彧的决定,他不好过于反对,折中地说:“陛下有陛下的考量,那臣这几日不如也留在宫中,以免谢中丞有诸多不便。”

    苏彧也没有拒绝,笑着说:“行啊,崔阁老留下来陪谢中丞,你俩做个伴。”

    谢以观:“……”倒也不必有崔玄这个伴。

    但是苏彧既然已经开了口,谢以观也不会去反对。

    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各占了一边的偏殿。

    第二天清晨,两人一同来叫苏彧起床,却看到门口的守卫居然是尉迟乙。

    崔玄问:“尉迟将军为何在这里?”

    虽然皇宫的禁卫军是尉迟乙在管,但是尉迟乙这个大将军自然不是用来守门的。

    尉迟乙毫不客气地说:“最近京里不太平,我要替陛下防着刺客。”

    谢以观笑了笑:“那尉迟将军该尽快抓到幕后主使才是。”

    “这不是等着谢中丞的手好了以后来画吗?”尉迟乙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来,“这是我们尉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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