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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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了。

    还?要不要过去,她能拖着池子里的另一个人过去吗?

    好在裴月乌听出了她话中别意,及时?住口, 只应了声,便垂下眼帘泡进?水里去了。

    倒奇怪。

    他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困过。

    已经不止是困倦了,还?有股精疲力?竭的疲惫感。好像做什么都没有劲儿, 也打不起精神,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许是因为泡在水里, 四肢也有些发虚。

    困就算了,还?格外想见她。

    更诡异的是, 他竟有种触碰到了她的错觉,仿佛捏着她的手,又像是碰着她的腰,耳畔也似乎能听见阵阵心跳。

    是因为被压制住妖气,又受了重伤吗?

    但浑身的伤口都还?没愈合,他只能倦倦眨了下眼,尽量支撑着再不往水里沉。又尽量屏息凝神,摒弃杂念。

    听见那边的水池归于?平静,池白榆勉强松了口气。

    她抬起手,示意沧犽帮她拿驱邪灵水。

    沧犽正要动,却不由得稍仰了下颈——他的尾巴被孽枝箍得很紧,分外亲密地贴在她的身侧。箍在外层的枝条稍动,就会带动着狼尾摩挲。

    扯动间,断断续续的痛感与酥麻经由尾身,如溪流般回淌至尾椎骨,再漫上脊背。

    他不露声色地吞咽了下。

    这?回他尚未闻着她的魂魄气息,就有丝丝缕缕的欲念从心底翻涌而起。如羽毛般在心湖上扫来拂去,撩拨出触碰不到的痒。

    他开始本能地感到饥饿,但他清楚意识到这?并非出于?口腹之欲,而埋藏在比骨与肉更深的地方,且比那来得更为迫切、汹涌,也更加难以?压抑。

    尖牙亦是,跟被热腾腾的酸水浸过一样,渐弥漫开一阵发酸的痒,急切地渴望着扣咬什么。

    口津似乎要溢出唇角,赶在露出更为失态的一面前?,他忽神情自?若地捉住她的腕——连同覆在外面的孽枝一起。

    孽枝上的细刺尚未完全消失,又因他的突然贴近而长出更多,轻易便刺破了他的手掌,扎出淋漓鲜血。

    他任由痛感袭上,试图借此克制住翻涌的渴欲。

    池白榆看见,面露错愕:“你干什么?这?上面全是刺。”

    这?人是泡晕了还?是泡疯了,刺条子也能直接拿手握。

    还?是说想要试试这?池水的疗效?

    痛意带来了片刻清醒,沧犽扯开有些作哑的嗓音:“不过是想试试能不能直接扯开。”

    他松开些许,将手探入袖口的裂缝中,捏住那瓷瓶。

    在他取瓷瓶时?,池白榆尽力?保持着清醒。

    她清楚感觉到贴合在脊骨上的枝条,正缓慢地陆续长出小花,这?些从孽枝上长出的花活像触足上的吸盘。

    而眼下,那些吸盘正分外有耐心地翕合着,恰似在缓慢吮舐。

    接连不断的酥痒落在脊骨上,使?她无意识地轻哼了声。

    声音分外微弱,却被沧犽听见。

    他手一顿,被痛觉压过的欲念就这?样轻易地再度跃出,连带着她背上的孽枝也在不安地扭动。

    枝条的尖端温柔地缠过她的颈子,顺着她的下颌反复摩挲着。

    片刻,他终是压下那难以?言明的心绪,拔开瓶塞。

    驱邪灵水倾倒而出,如一注溪流浇在孽枝上。

    原本缠着她的孽枝突然开始剧烈扭动,似在挣扎。

    随着孽枝逐渐萎蔫,竟有空落落的怅然压在他的心头上。很快,那阵怅然就开始化作痛苦,好似有利刃正一点?点?活剜着他的心。

    这?股折磨人心神的痛苦来得突然,险叫他丢掷了那瓷瓶。他压抑着低喘,下意识将其当?作是孽枝动的手脚——毕竟现在他的妖力?所剩无多,倘若已成了精怪的孽枝想影响他的心神,也并非难事。

    倒是另一边的水池突然传来好几声“哗啦——”声响。

    池白榆忍着孽枝疯狂缠动扭曲所带来的痛痒,抬了眼问:“裴月乌?”

    “无事。”那方有人应道,“泡得太久了,有些烦闷心慌,在岸边坐会儿了再泡。”

    沧犽屏息凝神,忍着近似心绞的疼痛,将剩下的驱邪灵水尽数倒了出来。

    孽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破碎。

    池白榆总算得了解脱,大松一气。

    她就势将胳膊往下一放,搭在了沧犽的肩上。

    弥漫在心间的失落也在她的胳膊搭上来后,得到了些许缓解。

    沧犽捏紧瓷瓶,却不觉得奇怪。

    如今孽枝消失,他自?然也不会再受它影响。

    他的手一垂,转而搂在了她腰间。不过贴得不算紧,近乎虚扶着。又掩在水里,也看不分明。

    池白榆微低着头,刚缓过那阵气,就感觉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等等!

    不对劲。

    沧犽的两只手都在水下搂着她的腰,那胳膊上的这?只是……

    她顺着那只修长的手往上看,下一瞬,她便对上了一双压着倦意的眼眸。!

    述和?!

    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沧犽也看见了突然出现在池边的人,却没松开手的意思。

    他仍旧虚搂着她,甚还?微躬了背,将下巴抵靠在她的肩上。

    “小池大人,”他低声唤道,“倒也怪,不过清理些孽枝,竟也这?般疲累。”

    池白榆分神瞥他一眼,看见他面色苍白,眼神倦倦,连唇上都不见多少血色,的确是受了大累的模样。

    但这?跟清理孽枝也没什么关系吧,他就只倒了下瓶子里的驱邪灵水,能累成什么样?

    现下这?样,不是因为他刚受了刑惩吗?

    而且……

    她又看了眼还?握着她胳膊,从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的述和,毫不心虚地说了句:“清理孽枝是挺累的。”

    光看述和那副淡然神情,瞧不出他的情绪如何。

    他稍松开手,摘下还?沾在她肩上残留的孽枝,指节似有似无地抚过她的侧颈——那上面还?留着一点?浅浅的印。概是在水里泡得太久,又经孽枝摩挲所致。

    “如何到了这?儿来?”他问,只当?没看见沧犽。

    他不知晓裴月乌也在这?儿,因而没压着声。一旁坐在池边的裴月乌原本已是昏昏欲睡,陡然听见这?声,倏地清醒过来。

    他抬头警觉道:“谁?”

    “什么谁?”池白榆下意识接过话茬,“你那边来人了?”

    “没。”裴月乌环视着四周,“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那你估计是伤得重,产生幻觉听错了。”池白榆顿了顿,“还?是接着泡吧你。”

    “嘁!”裴月乌躁恼蹙眉,好似极不情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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