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的福春: 5、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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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洗完衣服发出短暂的提示音乐。

    福春坐在位子上不敢动,小声提醒陈悦目:“衣服洗好了。”

    “家里有烘干机,你的衣服全部用烘干机烘干不准晾在阳台。”

    “行,都行。陈老师,你说了算。”

    福春连连点头,对陈悦目这样的人替他省钱就是在羞辱他,她不需要提出意见,只需要答应。

    “剩下的随时补充,等遇到再说。”

    “你这都超过三章了。”

    “剩下的放补充条款。”

    “要写下来吗?”

    “口头协议同样具有效力。”陈悦目说完起身,又从洗衣机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抖衣服。

    福春扭头问他:“那你帮我要工资还作数吗?”

    身后的人将衣服放进烘干机反问:“你想要多少钱?”

    *

    一个星期后,陈悦目帮福春拿回了两个月的工资外加一千提成,但钱并没有直接给福春。按陈悦目的说法,在他家吃住这么久总要付点押金,万一福春把东西弄坏拍拍屁股跑了怎么办?于是他提出记账领钱,福春需要用钱的时候再来拿钱。

    “这是我的钱!”福春坐在自己的小床铺上打滚。

    “在我手里我说了算。”

    “你怎么不讲理?”

    “怎么不讲理,我不是跟你商量吗?”

    “我不答应。”

    福春等着他说不答应就滚,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拿着钱走人,但陈悦目却说:“那我们再来好好捋清楚逻辑。”

    福春躺在床上撒泼,大蛆一样的缠住被子拱来拱去,拱到最后也无济于事,等她闹完陈悦目才冷静说道:“闹够了?能继续吗?”

    还有什么可说的,福春蔫蔫坐起来,不同意陈悦目也会一直说到同意为止。

    “你说了算呗,我能有什么意见。”

    陈悦目对于福春的顺从很满意。像她这样一穷二白又没什么本事的打工妹就是拴在石磨上的骡子,有根胡萝卜吊着就可以随意拿捏。当初吊着她的是发廊老板,现在这根胡萝卜交到了陈悦目手里。

    福春也终于认清了这场谈话的本质,扭头忿忿瞪着墙角嘟囔:“变态。”

    她在陈悦目这从夏天一直住到入冬,约法三章之后彼此都没再有出格的举动,这样磕磕绊绊的住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冬日骤降的温度总让人渴望温暖,另一半窗帘被拉起,暖阳暧昧地在地板上晕开,渭泾分明的界限一点点变得模糊。

    “陈老师,坐三小时了你腰不酸吗?”福春忽然走到他身后,双手在陈悦目的肩背上按揉。

    “别动我。”

    “给你按按肩膀。”指尖精准按在酸痛的部位,让他不由自主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叹息。

    “舒服吧?”

    他直接趴在桌上让福春按摩。一双手在后背游走,有规律地揉动。

    福春的按摩技术一般,不说医馆里专业的推拿师,连spa里的技师也比不过,但她就是有种魔力,皮肤相接触的一刹那让你无法拒绝。

    那是一种粗糙的亲和力,隔着衣料让陈悦目想要更多……

    “你早想让我给你这样按背吧?”福春的手扣住陈悦目的,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附在他耳边,“那时在发廊我给别人按你就总看我。”

    “问你的时候你还说不要,装!”

    陈悦目趴着没动,浑身气血通畅,白皙皮肤下透出淡淡红色,耳廓也充血通红。

    福春抱住他的手臂,就着还残余在手掌上的一点护手霜拉扯揉捏每根手指。

    两手十指相扣,手上沾满那股刺鼻廉价的香味。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嗯,我看你了。”福春大方承认,“我就愿意看你。”

    陈悦目在那堆男人里远不止眉清目秀,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叫人赏心悦目,走哪都打眼。

    “给我按按肩。”陈悦目将手从福春怀里抽回,指指肩胛那处位置。

    “是这吗?”

    “对。”

    福春几乎将全部力气用在双手上揉捏,一点点搓开僵硬的肌肉,喘息声又飘进陈悦目耳中。

    “肩膀真硬,不过比第一次好多了。”福春问,“以前没人给你按过吗?”

    “谁给我按?”

    “女朋友呀?”

    陈悦目让她按得有点犯迷糊,头转了个方向趴着回答:“没有。”

    到底是没有按摩还是没有女朋友福春没继续问,新买的生活用品还放在门口没拆箱,她给陈悦目按完又去收拾屋子,把买来东西拆箱放在固定位置。

    洗涤块、卫生纸、抹布,手套、消毒液……

    物品分门别类,最后纸箱还有一盒东西。

    “帮我倒杯咖啡。”陈悦目盯着电脑举起咖啡杯使唤福春,“咖啡机会用了吧?”

    福春把盒子放陈悦目手边接过咖啡杯撒谎:“有点忘了。”

    她每次都装作不熟练在台前磨磨蹭蹭,趁机偷喝陈悦目的咖啡。对她这样的行为陈悦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见了就骂一声恶心,看不见就得过且过照单全收,有时玩心起了还会突然从福春身后冒出吓一吓她。

    “吃饼干吗?”陈悦目伸手拿上方柜子里的饼干,身体严丝合缝压上福春后背,吓得她呛了一口撇过头连连摆手。

    等陈悦目又坐回电脑前,她才心虚地将咖啡杯擦干净杯沿给他,“真香,星巴克的咖啡也这味吗?”

    “也?”

    “也,闻着这么香吗?”

    陈悦目将杯子放下,挑起嘴角,嘴唇因热烫的咖啡而变得嫣红刺目,笑着不说话也像在骂人。

    “小气鬼。”

    “我说什么了?”

    福春跑回自己的小窝呆着。

    晚上,入冬大降温之前的回暖让天气一瞬间变回初秋。

    福春跑去阳台乘凉看养的花花草草。

    “喝吗?”陈悦目难得没在里面码字,把杂志扔在地上垫着坐下,将一罐啤酒递给福春。

    “大晚上喝酒呀?”

    “你想喝咖啡?”

    福春接过啤酒用袖子擦罐口,拇指和中指捏住罐子两端,食指一抠将拉环掰开,灌下一大口,“以前我和我姐妹几个就坐在海边一边喝酒一边看海。”

    “我想我姐妹了。”她脸上很快浮出红晕,眼神渐渐涣散,“你看过海没有?”

    陈悦目耐心听她颠三倒四说话。

    “说呀,看过海没有?”

    “没有。”

    “不可能,你怎么会没看过海?”福春靠近,嘴唇沾上啤酒,亮晶晶的,一张一合,呵出的气带着苦香,声音随后传来:“我一直想问你,我俩是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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