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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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音秘书,其实你特别残忍。”司容笑笑,眼底一片苦涩,“给了我希望,又告诉我让我不要抱有念想。”

    良久,司容才重新发动车子,说话间将想叹出口的气一点点散出去:“算了,能每天守着你也行,总比你不在我身边让我觉得不安要强。”

    车子开到公司,看着音遥决绝离去的背影,司容默默攥紧了手。

    他也终于明白,感情不是付出就能换来的,有些事真的强求不得。

    *

    下班的时候,音遥想往常一样帮司年整理着外套,司年垂着眼,看着他头顶的一小块发旋,喉头动了动,忽然别过头低声问道:

    “一会儿有什么打算。”

    “下班回家,洗澡睡觉。”音遥帮他抚平领带,平静地拿过他的西装外套。

    “那,一起看电影?”司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明显底气不足。

    “司总,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弟媳。”音遥笑笑。

    “只是一起看电影,我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司年语气冷了几分,手却在口袋里暗暗捏紧那两张电影票。

    音遥想了想:“好啊,那就一起去吧。”

    毕竟司年为了他伤筋动骨,现在手也没好利索,估计还会留疤,现在他也只能尽量在这些小事上迁他。

    音遥本打算和司容发个消息说不回家吃饭,但他没注意手机右上方的低电量提示,编辑好的信息在发送过程中转着圈,最后还没等发出去手机便黑了屏。

    司年订的电影票是一部名为《痕迹》的青春文艺片,讲了一对青梅竹马因为现实的冲击最后不得不被迫分离。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里面Omega的一方原本是Alpha少爷家的伴读书童,少爷打小就喜欢欺负书童,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自己慢慢爱上了书童,但书童很迟钝,对于少爷明里暗里的表示一直当是兄弟情,后来战争爆发,少爷被强征入伍参加反击战,但家里人舍不得少爷在战场上吃苦,就让书童代替他参军。

    书童参军的日子里,少爷经常来看他,这也是整部电影中唯一一点甜蜜的镜头,后来敌军增派兵力,在上战场的前一晚,少爷第一次和书童缠绵,但那“喜欢”却迟迟未能说出口,只是第二天,书童就战死沙场,自此天人永隔。

    整部电影充斥着浓烈的悲情基调,电影院里时不时传来阵阵啜泣声,一直到影片末尾,六十年后,身处和平年代的少爷望着院子里大片的鸢尾花,想起这是书童最爱的花,一直到六十年后,才握着书童最爱的花说出了那句埋藏了八十多年的喜欢,最后风动花瓣飘扬,少爷终于和书童在世界的那头重新相逢。

    不是所有的重逢都是喜剧,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屏幕暗下去,出现了一行白字:

    【人生最大的遗憾,是当年用玩笑掩饰过去的肺腑之言。】

    【我喜欢你……哈哈,看你吓的,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众人啜泣着起身离开电影院。

    音遥还在望着被忽然亮起的灯光渲染模糊的大屏幕,眼底一片氤氲。

    看着这句像是警醒一样的白字,司年手指颤了颤,忽然转过头看向音遥。

    昏暗的灯光下,他卷翘的睫毛沾着水光点点,细致眼尾泛着微红,嘴唇微微张着,光是看着都令人心头猛跳。

    司年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良久,才轻声询问:“走么?还是再坐一会儿。”

    音遥仓促擦了下眼角:“对不起失态了,这就走。”

    “是不是应该带你看点搞笑喜剧片。”司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本来只想看个爱情片,倒是没想把音遥惹哭来着。

    “没关系,看什么都好。”

    “有时候,特殊的电影能带给人特殊的感悟。”司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音遥也根本没认真听他到底说了什么,随口问了句。

    “音秘书。”司年直直看着他,不停吞咽着,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缓缓问道,“你是真的喜欢司容才和他结婚的么?还是他强迫你,你被他抓了把柄?”

    “不是。”音遥斩钉截铁道,“倒不如说是我强迫他,我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是因为那个七岁小证人的死,你想替他报仇,我只能劝你,你斗不过宋康的,你想利用司容继承人的身份妄图一搏,对不对。”

    音遥不得不干感叹司年确实是成大事的人,暗中早已把这些事调查得清清楚楚,不仅如此,还能精准打听到一个人的内心想法。

    或者说,是自己意图太过明显?

    “音秘书,我不明白,一个和你毫无干系的人,为了他断送自己余生的幸福,值得么?”

    司年看着他,眼神是不解与无奈。

    音遥顿了顿,笑了:“你觉得跟你无关,他也觉得和他无关,当有一天这种事轮到自己头上,别人都认为和他们无关,怎么办。”

    就像当时的自己,所有医生都认为器官买卖和他们无关,所以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冷漠只会造就越来越多的受害者,早晚有一天这个世界就会变成冷漠之下的滥觞地。

    司年头一次觉得是自己格局小了,也或许是他自小生在豪门,根本不需要接触这些阴暗面,因此也没法和那些穷人们共情。

    “说起来,我也不想当什么圣母,纯粹是宋康碍我眼了。”

    想起小健的母亲无奈地哭诉着是自己教子无方,音遥倒觉得是她太贬低自己了,说白了就是宋康在那犯贱,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与畜生为伍。

    “知道了。”一句意味不明的知道了,似乎透露出司年的选择,“我先送你回去,以司容的性格,你回去太晚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听到他这么说,音遥倒是很好奇:“他还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

    司年想了想,道:“小学的时候竞选班长,本来按票数应该是他,结果老师内定给自己的儿子,这事被他知道后,他就回去央求他爸收购学校,他不稀罕什么班长了,只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妄想。”

    明白了,司容不是稀罕这个小小的职务,只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主城大道,霓虹灯折射出斑驳的彩色投在音遥脸上。

    “困了么?”司年看他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问道。

    音遥点点头。

    “回去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音遥摆正了身子:“我能有什么事。”

    司年笑笑,倒也是,他能有什么除了工作之外的事值得给自己打电话的。

    车子停在司容家小区外,音遥打开车门,轻声说了句“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司年摩挲着方向盘,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就在关上车门的刹那,音遥听到车里隐约传来一声带着焦灼之意的:

    “音秘书我喜欢你,能不能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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