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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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宴,是因为靳誉蓁搬走,靳竹怀常常外出,一家人有时一月也见不了一次面,所以靳月澜才定了这个规矩。

    但每次家宴,最积极的都是靳宏。

    因为只有家宴时,他才有机会来宅子里逛一趟。有一次他带了一整个摄影团队来,拍了段自己游园的视频发到网上,大约是因为气质比较差,网友评论他,别以为一肚子脂肪肝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偷偷去别人家拍摄是不对的。

    当然了,看到视频的网友中,总有一两个心软的,还贴心地劝他,如果被主人发现,就躺下装死,反正看他气色也不像长命的人,肯定能糊弄过去。

    原本今日的家宴他也能来凑个数,可惜他与靳恪结盟这件事,搞得每个人心头都瘟的慌,不大爱看见他了。靳月澜也于那日发了话,不准他再到宅子里来。

    但是这世上总要有那么几个听不懂人话的人。

    靳宏还是来了。

    此时靳誉蓁刚看完晨间新闻,就看到岳管家进来,神色不大舒缓,说靳宏在外面叫嚣。

    靳誉蓁思索片刻,道:“我去处理。”

    岳徐怕她吃亏,欲出口阻拦,忽地想到那日她将靳宏和靳恪说的一无是处的场景,便不多说,叫了几个人跟着她。

    靳宏想弄一出苦肉计,穿件衬衫拄着拐,在门口站着。

    门开的时候,他以为是靳月澜,脸上笑出褶子。然后看到靳誉蓁抱着双臂,含着微妙的笑走出来,他的脸登时拉长,“怎么是你?”

    靳誉蓁打量他一遍,盯着他的肚子,“不是我还能是谁?本来想问点正事,看到您这肚子,全忘光了。大伯,照您这体型,小心棺材板盖不上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muamua这两天比较忙没写够更新,明天补更哦

    第25 章  “所以你不是。”

    ◎跟那种快过气的人抢剧本,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要饭呢?◎

    靳宏半张脸都抽搐了一下, 气的直翻白眼,可到底人在屋檐下,头仰的太高了容易身首异处。

    他拿捏着长辈的语气, 热心苦语地说:“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千金, 说起话来这么毒,像什么样子?”

    靳誉蓁下阶走过去,很有耐心:“我是千金, 您不也是千斤吗?”

    靳宏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谐音, 手杖举起来, 代替手指哆了几下,指责道:“如果我是掌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说这种败坏家风的话。”

    “所以你不是。”

    靳誉蓁看他手杖上的翠玉, 觉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 一人得道, 鸡狗也得升天。

    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就说呢, 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 脸上都不大有光, 看着暗淡的很。

    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 借力站直了些许, “靳恪有节目, 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法治节目?”

    “被制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靳誉蓁,还是自己先跌倒。

    他今天来并非要参加家宴,而是经过高人指点,来这边亮个相,使得靳月澜等人放松警惕,好让后续计划顺利推进。

    靳月澜是文明人,顶多过分威严而已,只要脸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誉蓁呢?

    一番对峙,除了飙升的血压和受伤的心脏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他头一次疲惫起来,沉默着转身,步履都显得苍凉。

    刚到车门口要上车时,又听到靳誉蓁那道魔鬼一样的声音:“大伯,小心一点,别踩空了。”

    靳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心惊不已。

    靳誉蓁淡淡笑了笑,回身进了宅子。

    早晨出了太阳,照在宅院里,画面过曝一样,晃得人眼晕。

    她想,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不禁往更深层次琢磨,长大之后就不会了。

    大伯是遗孤,祖母抚养他长大,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换了正常人,哪儿会生出夺家产的心呢?

    人和人不一样。

    她回想起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时的一件事。

    冬天特别冷,从县里去乡下需要五个多小时,她因为眼睛没恢复的缘故,得到了不少的照顾,又因身体一向健康,奔波的路上倒没再出什么事。

    有一次录到很晚,赶不及回县里,央宗便联系了同单位下乡的干部,给她们安排住处。

    乡里有个出名的景点,夏天旅客一波接着一波,给当地创收不少。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在冬天跑来的。

    冬天看不到好的景色。

    淡季住景点酒店更容易被宰。

    但那晚,有五个人游荡在漆黑的夜里,顶着冷风寻到她们所住的地方来。

    问了才知道是旅客,山上的店要价太高,五人一气之下步行下山,辛苦地找住处。

    好在是狗熊暂且冬眠,否则这几人不定能活着走到她们跟前。

    商量之下,给这几人腾了住处,京大的那个妹妹还给了些食物和日用品。

    第二天,那五个人不见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大家的贵重物品。

    以及藏民家的一辆电动三轮车。

    那天大家都蔫蔫的,除了工作外,其余时间只字不言。

    这天的沉默,是在祭奠自己从教科书里学到的美德。

    那真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苦说不出。

    能说什么呢。

    说那些人怎么能糟蹋别人的善意?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轻信别人?

    收留那几个人,损失财物。

    不收留,内心谴责自己。

    似乎怎么做都是错。

    好在手机还在,京大的妹妹还有一叠现金。

    赔偿了三轮车,她们继续去工作。

    到了山上,靳誉蓁感觉头顶万分广阔,就像是站在最高处,情不自禁就想俯视一切。

    风有时分成两缕从耳边吹过去,风有时迎面吹过去,风有时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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