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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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文霜道:“不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从洮传保研到京大……”

    话说到一半,聂蜚音打断她:“那是误会,人家根本没去京大。”

    聂文霜惊讶:“你怎么不早说,我那天跟宁岁她们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还打听来着,唉,算了,你的事儿太麻烦,我懒得管了。”

    聂蜚音很敏锐,一下子紧张起来,“打听?”

    聂文霜没什么好隐瞒的,将那天在餐厅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

    聂蜚音听完,只觉得头顶一道闷雷,击在身上全是内伤。

    她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那么说的话,她肯定以为我在大学跟别人谈恋爱了!我要怎么解释?”

    刚才靳誉蓁的态度不太对,会不会跟此事有关?

    聂文霜一脸茫然地问:“她?哪个她?宁岁?”

    她的表情越发不可置信:“你喜欢的是宁岁?”

    聂蜚音无话可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郑重其事地说:“妈,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

    聂文霜后撤一步:“谈什么?”

    聂蜚音无奈地看着她:“我们都需要各自的空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你不能再干涉这件事了。”

    这话术有点耳熟,聂文霜听了觉得怪怪的。

    搞得像是她被甩了一样。

    她还想说什么时,聂蜚音已经在帮她订票了。

    ***

    与此同时,靳月澜刚见完真人,出来时表情迷惑,好像事情并没有解决。

    岳徐急忙上前去搀扶她,问道:“祖母,真人怎么说?”

    靳月澜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刚才真人告诉她,靳誉蓁正在跟一个正确的人相处,千万不能破坏这段难得的好姻缘。

    好姻缘?

    陆文琦吗?

    这一刻,她已经预见将来的鸡飞狗跳。

    她对岳徐说:“这个真人真的准吗?”

    岳徐想了想,说:“据说很准,但我们可以不信。”

    靳月澜道:“……宁可信其有,算了,我没辙了,听天由命吧。”

    此时,山中罩着苍雾,冷意肆意流窜,已然是深冬时候。

    第49 章  这不就是她吗?

    ◎难怪如此眼熟,仿佛似曾相识的样子。◎

    靳誉蓁回到房里待了好一会儿, 期间一直盯着那只飘花手镯发呆,付皎也不知去了哪儿,她一个人格外憋闷, 甚至前所未有地尝到了焦虑的滋味, 心里总是惴惴,有些不安。

    宁岁找来的时候,她正在窗边的螺钿茶几前坐着, 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她们俩年龄没差多少,但莫名存在代沟, 宁岁自然理解不了她此刻的纠结, 甚至于在宁岁看来,她应该是个没有任何烦恼的人。

    靳誉蓁强打起精神来,问她:“你的复仇计划终于有苗头了?”

    宁岁笑眯眯地将手机拿给她看, “瞧,这就是邵蘅的小说。”

    靳誉蓁看了一眼, 瞳孔忽震, 愕然之余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不就是她在看的那篇小说吗?

    她一下子头皮发麻。

    世界原来这么小吗?

    “……你打算怎么做?”

    她垂眼敛容,装作平常的样子。

    宁岁冷笑好几声,语气残酷地说道:“我要给她打赏!”

    靳誉蓁的思路着实没跟上,思考几秒后问:“我以为你想打她,结果你是要给她打赏?虽然只是一字之差, 但结果可完全不同啊。”

    她突然很好奇宁岁的脑回路。

    宁岁神秘莫测地说:“我先给她打赏, 让她尝到甜头, 然后再公布真相。如果她知道给她送钱的人是我,一定会自惭形秽, 非常痛苦。”

    靳誉蓁觉得她对邵蘅的了解不够深:“她有那么多副业, 明显很想挣钱, 你现在又上赶着送钱,她从正常渠道收到了钱,为什么会痛苦?”

    宁岁愣了愣,失力似的跌坐在椅子上,“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靳誉蓁道:“等上班以后跟她聊聊。”

    宁岁语气沉痛地道:“你是不知道,她那张嘴就像淬毒了一样,张口就阴阳我,我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靳誉蓁爱莫能助,悄悄打开尖叫文学城,点了几下打赏。

    她真的很想知道接下来的情节。

    邵蘅会怎么往下写?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坐了会儿,大约半小时后,敲门声唤回两人的思绪。

    来人是聂文霜,说要找宁岁。

    宁岁颓靡地出门。

    楼道传来低语声,靳誉蓁竖起耳朵听了听,什么都没听清。

    不多时,谈话结束,聂文霜拍了拍宁岁的肩膀,嘱托了什么,这才来和靳誉蓁道别。

    靳誉蓁很客气地问:“三思山的戏后天才结束,您不多留几天吗?”

    聂文霜也很客气:“学校那边有急事,得先回去了,你们下次来京城的话一定找我,我带你们玩儿。”

    靳誉蓁笑着回道:“一定。”

    比起聂蜚音的谨慎温和,她的母亲却是落拓无拘的性格。

    聂文霜最后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宁岁,不依不舍地走了。

    靳誉蓁平时从不窥探别人的隐私,即便宁岁是她带大的,她也不会越这道线。

    可今天不一样。

    她的好奇心格外的重。

    进屋后踌躇一阵,转头看向瘫在椅子里的宁岁,问道:“晚上吃什么?对了,刚刚聂女士和你说什么了?”

    宁岁毫无防备,从兜里掏出张照片,“聂阿姨给了我这个。”

    靳誉蓁接过来一瞧,顿时愣住了。

    这张照片里的景象真的很眼熟。高原,雪山,笨重的棉服,藏羚羊。

    入镜的人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她依然辨认出……这不就是她吗?

    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的场景。

    难怪如此眼熟,仿佛似曾相识的样子。

    可是聂文霜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还把它交给宁岁?

    她看向宁岁,面色有几分沉凝,“然后呢?她说了什么?”

    宁岁随口道:“她说让我跟聂蜚音好好相处,大概是场面话吧,不过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这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谁啊?聂蜚音吗?不太像啊。”

    靳誉蓁沉默几秒,问道:“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有点像我?”

    宁岁依言去看,许半晌才道:“还真是有点,这是你?”

    靳誉蓁默然不语。

    最近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她都能听见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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