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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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你要是不跟我妈说,她也就不会误会,更不会当着靳誉蓁的面说那些话。”

    今天靳誉蓁对她的态度异常冷淡,她心里难受,可又不知怎么弥合。

    简元苏放下书,朝多宝招手,多宝懒懒地伸颈,很快跳到榻上,乖顺地钻进她怀里。

    她说:“你觉得她误会了什么?你喜欢别人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如果因此对你态度冷淡,也就说明她对你也有同样的想法。可事实我们都知道,她对你就像普通朋友,你大概误会了。跟这种心思深的人在一起,整天猜她想什么,你会很累,听小姑的话,别来往了……”

    她说了这样一长串,连多宝都听的入迷,抬眸一瞧,她家这位小辈却忽然红了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痴迷模样。

    简元苏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好赖话都听不懂了。

    聂蜚音抱膝坐在蒲团上,脸上还有极其不正常的红晕,“小姑,有没有可能……”

    简元苏无情地道:“没可能!”

    她见过靳誉蓁,也听说过靳誉蓁的事。

    实际上简元苏从靳誉蓁身上看出同类的气质。尽管靳家的氛围不比简家那么剑拔弩张,可是她们二人都像漂泊浮萍,对这些情分都看的不重。

    看靳誉蓁对岑述的态度就知道了。

    她看似很爱岑述,可那爱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这是她麻木的一面。

    与聂蜚音的鲜活清脆完全不同。

    聂蜚音还是太年轻。

    正是这时,院门忽然被人敲响。

    聂蜚音好像有预感般,立时站起身,快速整理仪容,跑过去开门。

    简元苏淡淡嗤笑,觉得她自作多情。

    靳誉蓁还能这么晚找过来不成?

    年轻人总是不切实际。

    聂蜚音像是下赌注一样,握住门栓,紧张地拉开大门。

    月光淌了一地,门外靳誉蓁踩在一地清辉之上,随意裹着条针织围巾,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面容透着轻微的粉,大约是一路过来冻出的颜色。

    聂蜚音登时愣住,还以为是幻觉,突然哑口无言。

    她心里不停催促自己,赶紧打声招呼,或是请人进去坐。

    但身体呆住不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誉蓁见状,便先开口,“……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聂蜚音被她问懵了,讷讷道:“好啊。”

    不久前才洗完锅碗瓢盆的简元苏沉默了。

    这就是她不想让这两人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一碰上靳誉蓁,聂蜚音就会变成一个谎话连篇的人。

    然而无人在意她的想法,聂蜚音甚至迫不及待地出门了,走前还体贴地将门关上。

    简元苏面露疑惑,对此万分不解。

    大半夜的,在火炉边取暖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外面受冷?

    连多宝都不愿意去外面吹冷风了。

    多宝好像感知到她的情绪,抬起前爪,玩弄她的头发。

    正是这是,靳竹怀打电话来,接通之后没有只字寒暄,直奔主题:“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简元苏并没问是如何解决的。

    高谊的一把手是聂文霜的弟弟,只因为聂家家产给了聂文霜,他搞了一出假死,也不知怎么勾搭上后台,在洮州混的风生水起,干了不少造孽的事,大概是因为后台要下台,他才着急忙慌地要对靳家和聂家出手。

    不然她也不会和靳竹怀合作。

    这时,秘书给她转来几条新闻,是关于高谊的。

    创始人和几员大将全都死了,内部的一切秘密都被公开。

    现在已经在网上传播开来。

    死了?

    她一时无话。

    靳竹怀并不等她回话,继续道:“但对于蓁蓁和聂小姐的事,我们还是持同样的意见,是吗?”

    简元苏蹙眉,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语气带着遗憾地说:“这是当然,可我们的意见好像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换了个姿势,裹紧身上的大衣,侧躺在小榻上,说道:“就在刚刚,你们靳二小姐来我这里,带走了阿音。”

    靳竹怀顿住。

    两相沉默,不多时,靳竹怀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

    简元苏放下手机,抬头看天,发现空中飘着碎纸一样轻盈的雪花。

    竟然下雪了。

    她心中突然通透,惬意地看着这场雪落下。

    ***

    靳誉蓁叫聂蜚音出来自然不是为了吃晚饭,神奇的是,两人都像是明白,步子放缓,慢慢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就在穿过那片冷风呼啸的林子时,天上飘起雪花。

    洮州很少下雪,这场雪看起来也只是意思一下,雪片薄薄的,落在肩头立即融化。

    靳誉蓁一只手抱着盒子,另只手里握着照片。

    来之前她打算直截了当地问,但此刻才发觉,太过直接似乎会破坏氛围。

    聂蜚音伸手接了几片雪花给她看,笑容明净。

    从她身上,靳誉蓁看出一个生活与精神都富足的人该是多可爱的样子。

    这张笑脸隐约和五年前西南的某个情景重合。

    靳誉蓁说:“上一次看雪,还是五年前。”

    聂蜚音疑道:“前年洮州下过雪。”

    靳誉蓁看向她:“那次出国办了点事,没看到。”

    聂蜚音面带希冀,可又怀着胆怯,“五年前…是在哪里看到的?”

    靳誉蓁双目直视她:“西南那边,我们在拍黑颈鹤,就像今晚一样,雪下的毫无预兆。你喜欢看雪吗?”

    聂蜚音的心跳几乎停了,雪片跌在睫毛上,她眨眨眼,感受着雪融化的瞬间,“喜欢。”

    靳誉蓁说:“当时你要是在的话,一定很开心,听说那天的雪很好看。”

    聂蜚音心中激动,快要脱口而出!

    那年,她就在她身边。

    靳誉蓁将照片放进衣服口袋里,打开盒子,那只飘花手镯在雪片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清透雅致。

    她不由分说拉起聂蜚音的手,将盒子递过去。“送给你。”

    手心一重,聂蜚音愣住,讷讷道:“……给我?”

    靳誉蓁郑重地点头:“这只镯子我一直保存着,没给过任何人,我觉得它跟你很配,你戴上肯定很好看。”

    聂蜚音只觉得像是做梦,尽管已经高兴的蒙了头,可为了不闹误会,还是认真地问了句:“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贵重的翡翠?”

    靳誉蓁道:“我……”

    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是靳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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