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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60-80(第10/21页)
,打断了徐渊吾所想,扭头就见个百姓指着那男子,对身边的人说:“小将军,就是他!他说自己是镇国将军的侄子!”
来人正是周祁。
因着父子俩都是将军,问礼时避免喊重,周祁又打小招京城老百姓喜欢,为此,大家都亲切的称他为小将军。
本来应了褚君陵的邀约进宫,结果半路让个百姓拦了下来,那百姓正是方才看热闹的,没想回去的路上碰到中郎将经过,立刻奔身挡住马匹,还将人请了过来。
周祁懵懵的,听那百姓说有个不知是自己弟弟还是哥哥的男子在街头为非作歹,还险些打死个人,脑中一连串问号。
到了见徐渊吾和齐锦满也在,轻点点头算作招呼,齐锦满面上欢喜藏不住,随即想到答应褚君陵的,咬牙忍下了靠近他的想法。
她如今和周家该是仇人,那日和皇上约好了的,是她因爱生恨,教唆爹爹和徐安合谋对付皇帝,徐氏覆灭前,万不能让周公子发现端倪。
皇上说了,中郎将乃至情至性之人,晓得真相定会心生有愧,会自责一辈子,她如何忍心。
齐锦满自出生便被保护得极好,就是个温室里的大小姐,心思单纯得很,事关周祁什么都信。
是以天子信口胡诌几句鬼话,齐锦绣也深信不疑,真怕周祁会一辈子愧疚,宁愿受下被对方误会的委屈,也不肯让他晓得真相。
忍不住偷望了周祁一阵,既不能说出实情,又怕他觉得自己恶毒,拿她看做蛇蝎心肠之人,这般煎熬的感觉,让齐锦满难受极了。
徐渊吾也察觉到她的不对,转身见她望向周祁,眼中有着浓烈地情愫,心头不自知的落寞。
“怎么了?”
状若不知问了声,就见齐锦满慌慌张张收回视线,低着头迅速跑了,徐渊吾动了动身,终归没追上去。
只吩咐身边的下人护送她回府,眼下之事还未解决,他得看看周祁的态度。
若周祁偏向那男子,便要他下跪道歉都好,什么屈辱他都受得,只要周祁莫让皇上收回成命,放他和娘亲后生安稳,哪怕让他从那男子胯下爬过去……
徐渊吾闭闭眼:也就是一砸膝盖的事儿,区区自尊,哪比得上他和娘的自由重要。
“渊吾见过将军。”
周祁颔颔首,将打量那男子的视线收回:“怎么不追上去?”
女儿家的,身边又只跟了个丫鬟跟着,岂不危险?
以为齐锦满是恨极了自个儿,方才一见他便急着离开,本就心有愧疚,也担心她独身回去不甚安全,遂让徐渊吾跟去瞧瞧。
徐渊吾面露难色,迟疑看向那男子:“那位…”
“无事,”来的路上已经听百姓说了大概,晓得对方担心什么,直言赖不到他身上:“既是他为非作歹在先,便真是本将哪个兄弟,天子脚下,本将亦不会枉法偏袒。”
该送官就送官,该蹲大牢就蹲大牢,大褚律法在前,岂容攀亲附戚之说。
“你只放心离开,齐小姐一个女子,身边又没个会功夫的跟着,便是路上没个意外,让侯爷晓得了也不好交代。”
徐渊吾点点头,这才放心离开,走前和周祁道了声谢,遂赶着去追齐锦满。
那男子眼巴巴看着两人先后离开,硬是不敢吱声儿。
起初还是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却在周祁来后就蔫了,原因无他,方才有人唤了周祁将军。
侯爷虎爷他敢不放在眼里,只在家中听闻那表叔伯是个将军,还是镇国的将军,镇国镇国,国都能镇得住,那不是和皇上一样厉害?
如今听到将军这称呼,便下意识觉得将军都是厉害角色,都是不好惹的,再被周祁一阵打量,只觉头皮发怵,浑身皮都紧绷着,恐惧使然,也未听清对方和徐渊吾谈地些什么。
“你和镇国将军是什么关系?”
男子犹犹豫豫不敢说,想了想,紧张的问他:“朝廷的将军当中,镇国将军可是官最大的那个?”
周祁挑挑眉:“是又如何?”
那他就不怕了。
既然眼前这个将军没他表叔伯的官儿大,那他刚才不是白害怕了?早知就该让那一男一女留下,打了他还想逃,哪有这等容易事儿。
想是如此,神气十足的看着周祁:“你也是个将军,这么说你也没镇国将军官儿大?”
“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是么?”听周祁来来回回是那句话,以为他故意戏耍自己,趾高气扬地走到他面前:“镇国将军是我叔伯,你方才放走那两个打了本少爷,这淤青还在脸上摆着呢,本少爷现在很不高兴,你说要如何?”
第71章 臣和皇上的孽缘竟是前世注定
手往周祁肩上推了把,见他没有反抗,以为是对方怕了自己,轻蔑地笑出声。
又瞧不惯他这淡然态度,要往周祁脸上拍拍做教训,被周祁顺势擒住,直掰着手腕折了半圈:“疼疼疼…快放开我!”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叔伯可比你官儿大,你敢这么对本少爷,当心我…嗷!痛!”
……
“错了错了,我错了…手要断了…爷爷!您放了我罢,我再也不敢了…痛痛…”
爷爷?
要真是他哪个兄弟,父亲是这人叔伯,这人又喊自己爷爷,那不是差辈了?
教训得差不多,问他叫什么名字,男子痛得满头大汗,哪儿敢迟疑,周祁问什么就说什么,不多会尽数都招了。
周祁缓松开手,邢炀一得挣脱就站远身,恶狠狠地瞪着周祁:“别让本少爷再见着你,否则我定让表叔伯将你官位给摘了!”
这么个德行还想入朝为官?
周祁轻哂,听钟诚提醒不多耽搁,意味深长瞧了邢炀一眼,上马赶往宫中。路上想着不禁好笑,考虑该不该将这笑话也说给褚君陵听。
邢炀踹了踹一旁跪着的车夫,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只让他当心些皮子,再撞到别处,等他到了将军府,便把这狗东西命给结了。
车夫浑身一震,连忙惊恐地保证,哆哆嗦嗦扯马离开,不敢驾得太快。
邢??睁眼瞥了瞥邢炀,心骂声蠢货,便又闭目养神不再管他。
刚来京城就闯下这么大个祸,果然和他那娘一个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好是方才气归气,没跟着下去教训那车夫,不若方才这蠢货生怕别人不知他身份似的宣扬,到时候传到京城那些权贵耳中,定会拿她当泼妇看待,她再想嫁个如意郎君可就难了。
要不是家中就邢炀这么个男嗣,哪轮得到这庶子猖狂,方才那被称将军的男子和另外个人的对话,她在里头都听得清楚。
若猜的不错,那将军既然能有兄弟一说,必然就是表叔伯家中的独子,朝中的中郎将,也就是这不成器的东西愚蠢至极,这般明显都没察觉。
当真是废物!
等她嫁了权贵人家,管这废物有无有官做,一荣俱荣她跟着享,若邢炀和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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