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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200-220(第7/27页)
避开君王掌抚,装不舒服:“皇上力道重,压得奴肚里难受。”
“朕就没使过力。”
“…”周祁吃瘪,心虚地嘴硬:“就是难受。”
摸着也难受,手光贴上去也难受,反正一碰就不舒服。
褚君陵若有所思:“是吃撑了?”
“……”
瞧人明显不大高兴,这才悻悻收手。
有周一陪侍,周祁病况日趋稳定,少有犯的时候。
加之君王放纵,得空便拿“撑腰”的话暗示,周一受此怂恿,潜移默化胆儿肥起来,性子逐日欢腾,连将养心殿也带得热闹。
气氛活泛,郁结得有缓压,周祁虽还是不愿出门,稍见见光倒不怕了,恐人的毛病亦有减轻。
一切转好,褚君陵甚觉欣慰,对周一态度越发和善,常施赏赐不够,令让德观多提点着,闲时更有亲身教导的时候。
得君王偏袒,背靠皇权,周一神气十足,风光了好阵子。更知皇帝是看在主子的份儿上权纵自己,倒也不敢主动惹事,该遵的规矩未失分毫。
周祁担忧他与君王过近,趁褚君陵不在喊人到跟前:“你再跟着皇上几日,连我这个少爷尽得忘了。”
“奴才怎么会!”当是主子遭自个儿忽略心头吃酸,要表立场,却听周祁语重:“自古君心难测,表面恩宠皆虚妄,你可懂我之意?”
“奴才懂的…”
主子是怕他真信皇帝给的糖衣,对人没个戒备。
哪日皇帝反悔,自己所为尽会变成对方借以发难的罪状:“奴才顺服,仅是想少爷活得安稳。”
皇帝对他家少爷施的伤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奴才没用,没法儿与皇帝抗争,只要您能在宫里过得体面,奴才愿意给皇帝当走狗。”
安慰周祁说又不痛,比整日受虐可好上太多:“宫里那些人现在都怕奴才呢!今后只有奴才教训旁人的份儿,再不会有人敢欺负少爷。”
也就是在仇人跟前舍弃点尊严,远不如自家少爷重要:“只要您好,奴才做什么都情愿。”
周祁眼泛酸,撑笑捏捏周一耳朵:“越来越傻了。”
“奴才才不傻呢,要傻也是皇帝傻。”如今即不用挨打,也不必受饿,还能借皇帝的势人前威风,甭提多快活:“奴才这是捡了大便宜,可得把皇帝腿抱紧点,先蒙着人收够好处,免得他哪日回过味儿来,奴才样事没享受到还反遭惩罪。”
怕周祁误会他是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忙竖三指冲人发誓:“奴才保证,誓死追随少爷,绝不做叛徒。”
周祁听他口中嚷着’天打雷劈‘、‘下辈子投胎给他做牛马赎罪’,哭笑不得,一腔感动差点儿破功:“莫说胡话,毒誓岂是能随口发的?”
“奴才绝无虚言,字字真挚,自然不怕毒誓应验。”不满被训嘀咕两句,接着表没与周祁道完的丹心:“只要您不原谅皇帝,奴才定也是恨着他的,若有机会杀、、唔??”
“还不慎言。”不料其言越发放肆,匆促捂住周一的嘴,观殿中并无奴才在,心这才落下,嗔怪往他脑勺重敲了敲:“方才提醒你为人处事要谨慎些,什么话净敢往外说。”
周一瘪瘪嘴,掰开周祁掌心挽着人撒娇:“奴才看殿中无人才敢说的。”
紧被周祁以‘隔墙有耳’为由一番训诫,末了手板还遭几下打。
第206章 奴难消受
“朝后留逢宗耀商议科举事宜,回来晚了。”
褚君陵仆仆赶回,进屋先与周祁解释,瞧到桌上饭菜未动,喊来传信的奴才过问:“朕让你伺候公子先用,拿朕的话当耳旁风了?”
那奴才急急告罪。
“是奴要等皇上一道,错不在他。”君王令嘱对方确是传达到了,他执意要等,不该累及无辜:“皇上要罚便罚奴。”
“就这般想招罚?”蹙眉瞧他一眼,有周祁替那奴才开解,不好再发作,只令人将冷菜撤下,又看时辰已晚,担心周祁拖久了胃疼,喊让德观去膳房吩咐声,重做几样简单的菜式送来。
“你有胃疾在身,早膳哪能含糊。”不赞同训教了句,却看周祁默不作声,态度端得不痛不痒,一点没把胃疾之事放在心上。
不禁来气。
传唤侍奴服侍更衣,朝冠衮袍脱取下,不悦奴才手脚迟笨,接过常服匆换上身,揽住周祁腰肢重掐了把,算作是教训:“养多长时候了还是把骨头?再敢不拿身体当事,朕按一日五餐的量灌你的口。”
周祁吃痛轻嘶一声:“皇上轻些”
“不是要朕罚嚒?这下晓得痛了?”气将臂上的力道更收紧点,听人告错堪才放过:“再敢任性,朕有的法子让你老实。”
这话有点耳熟,周祁恍惚忆起受君王憎恶时,这人也说过类似:‘再敢忤逆,朕多有教你乖驯的刑罚。’
痛苦事如烙印牵出,身体贯地轻颤,连将褚君陵也吓了一跳,忙松开手,还当是话重把人吓太狠了:“朕气不过你态度敷衍说的昏话,莫当真了?”
周一和小顺子相视眨眨眼,瞧周祁这反应心下焦急,偷瞄君王面色更差,当是快不耐烦,紧咬咬牙,忍怕替自家少爷开口:“少爷忧心皇上朝政繁忙,顾不上用膳,晓得您心疼他,遂才固执等您回来。”
褚君陵知话藏有一半假,却不碍他高兴:“祁儿为朕着想,朕甚欢喜。”
顺借此台阶给周祁赔个不是:“是朕不问缘由错怪于你,朕无理,卿卿大度,且谅我这回?”
周祁轻摇摇头,只说饿了.
饭间提谈科举之事,念起前世神采扬奕的少年将军,心中辗转纠结,试探与周祁道:“朕记得你文才武略皆不俗,暂不谈武,你若有意考取功名,朕在朝中设个文职给你?”
周祁微愣,状不经意夹起筷菜:“皇上愿放奴自由身?”
“自朕悔改,平日何曾管束过你?”晓得周祁是问出宫,酌量许久,思及对方心病未愈,出宫若能得解,他忍忍痛,暂且放手亦无不可,话也得说明白:“小住无妨,朕念你时你得回来。”
念他之时?
若这昏君一日三五回地念他,与囚于宫有甚么区别:“皇上此话深藏玄机,恕奴愚钝,不懂皇上之意。”
再言无颜面见亲长,褚君陵自动忽略前段暗讽自个的话,落筷覆住周祁掌背,贴心为他解难:“那便不回将军府住,朕另赠处府邸给你。”
周祁抽出手,淡淡道:“奴难消受。”
“一处宅子,谈何受不受地。”
周祁道饱离席,褚君陵碗筷跟着一落,外间留给奴才收拾,将瘸着腿往内室躲的人禁锢在怀,一把打横抱起:“说不过就躲,跟你那两个小奴才学的?”
仗着褚君陵拿自己无法,又使惯用那套,缄口合眸,不应他的声。
“你不是在意如今身份?”正好前些日子应过给人改换身份,这番做个文臣恰巧合适:“去翰林院如何?朕记得你与逢宗耀交好,相处也自在些。”
周祁睁眼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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