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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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主孝臣已为大稽,莫论此言有凌驾皇权之嫌,罪不容诛,他爹爹断不会如此糊涂。

    直觉反常,纸上又确为周未字迹,口风亦如一贯,莫非是那昏君作怪?

    也不对,凭昏君多疑,信能到他手中,里头内容褚君陵必定亲眼审过,最重君威之人,会容个罪臣踩到头上?

    联想对方种种变化

    ‘昏君真心悔过,这可能嚒?’

    心如墙垣破开裂口,撷光将入,遭小莫子探头隔断:“公子,再不喝药真要凉了。”

    周祁紧背过身,将眼尾的余痕抹去,收拾好形象才准人进。

    “常日跟着我那两个小奴在何处?”

    “他们”小莫子准备端碗的动作一顿,眼飘忽道:“该还未醒,等您喝完药奴才去瞧瞧?”

    窗牖关着,周祁看不到外头天色,问小莫子早晚,听闻申时将过,讶然生疑。

    回想昨夜进屋后便没了意识,猜是褚君陵搞的鬼,再看原本放香炉的位置空空如也,顿生肯定。

    更怕昏君昨日回殿后反悔,暗中罚周一和小顺子,推开小莫子端来的药,直说自个无功无绩,不敢白受君王恩惠。

    “这您不喝哪成?”不喝圣上得罚他。

    且瞧周祁神态便知他是惮苦,还好心找个借口糊弄。

    更知对方不肯苦嘴,苦的便是自己这身皮肉,有胥春和桂忠前车之鉴,怕也落得同等下场,一张脸焦透:“您且当是行善积德,救奴才一难。”

    周祁不为所动。

    “您若是不放心那二人,奴才这就托人去给您叫,没醒给您抬来都成,这药皇上下了死令,您不能不喝啊。”

    想套的话套到,知晓两人确实无事,担忧落下,瞧小莫子满头急汗,念不枉害无辜,也防昏君打罚上瘾,过时又换个不相识的奴才过来,前症未癒,见多生人总不自在:“药递给我。”

    “诶?”,“诶!”

    小莫子忙呈过,嘴上不忘道谢。

    颦首饮尽,舌头涩得发麻,让褚君陵损人法子惹恼,加之昨夜之事,笃定昏君在香炉中下有迷药,虽不清楚对方目的,该警惕得警惕:“回去告诉昏君,打今日起,香和药食尽不必送来。”

    …

    小莫子一走,周一和小顺子不久就到,双双嘟囔今日撞邪。

    “昨日也没觉困,竟睡了整日。”

    见周祁系衣下榻,赶上前伺候,打理到颈间衣襟一愣:“昨夜不是点了香嚒?”

    “怎么?”

    “也没什么”指指周祁脖颈红印:“您被蚊子咬了。”

    印子瞧着还挺大。

    梳发时见耳根也有,再是后颈,细数还不少。

    “那香也忒崴了。”

    ’莫不是皇帝将招蚊子的药混进炉子,蒙说成驱蚊的,故意整他家少爷。‘再瞅周祁被咬得实在严重,尤其是后劲遭头发盖住的地方,印子一个比一个清晰,近不忍睹,心疼地凑近吹了吹:“偏殿连蚊子都要毒些,整片后颈都叮红了。”

    小心抬手按了按,问周祁痛不痛。

    痛没觉得,倒是被周一吹得有些痒:“有这么夸张?“

    “可不嚒。”周一愁着脸,拿指节量量包痕大小,朝周祁比划:“这么大个,早知偏殿的蚊子如此咬人,昨夜就该留下来给您扇扇子。”

    周祁也蹙眉。

    这般大小远不是蚊子能咬出来的。

    况位置还隐蔽,哪个蚊子傻的放着明处的血不吸,专往他颈窝发堆里钻。

    周一对此也奇怪:“难不成是这个地方血要甜些?”

    玩笑偏殿的蚊子挑食,与小顺子你一言我一语,净没注意周祁冷下来的脸色。

    ’蚊子不挑食,人倒会挑地方。‘

    起身到镜前,费力偏着脖子查看,待瞥到颈侧某处,心头答案得以证实,脸不由得更沉。

    可算晓得褚君陵迷晕他是为甚。

    借他昏睡亵他的身,顶好的‘雅兴’。

    周一还在纳闷:“白日怎么没见有这般又毒又大的蚊子。”

    “白日、”周祁神情似笑似狞,难看得近扭曲:“在正殿呢。”

    八尺长的蚊子,可不大只嚒。

    第264章 朕恶心死你

    “无功不受禄?”

    小莫子畏怯应是,脖子缩的更紧:“公子说即便您再着人送去,他能还则还,还不了便便”

    便端出门倒了。

    ‘口上说着愧受,浪费起来倒是不见负担。‘褚君陵挑挑眉,嘴角笑抑不住:“就这些?”

    “公子还说,药浴之事打今儿起也不劳您破费,还让奴才转告皇上,您若实在闲得…就多专研朝政,他仅是介下作奴才,不值皇上上心。”

    “原话?”

    “差差不多。”

    周祁原话是‘让昏君磊落些,要辱要罚放到明处,莫背地里使龌龊手段‘,但小莫子不敢说。

    两股战战遭阵审视,顶不住君王刨根问底,一毂辘跪了:“皇上饶命!奴才、奴才不敢说。”

    褚君陵瞧他反应也猜到几分,不怒反笑,只让小莫子如实道来:“照原话说,朕恕你无罪。”

    逐句听完,想是周祁当他面也一口一个昏君的骂,直呼名字更不稀奇,怒不见得,兴致倒是索然:“说朕手段龌龊”

    猜对方是晓得了自个昨夜作为,闻小莫子请示后续事宜,心中另起打算,只让他明日再去伺候。

    “嗻。”

    小莫子巴不得。

    伺候周祁活不重,但费命,心累远大于身累,难捡着好不说,稍不注意还得挨惩治,无疑是活受罪。

    圣上亲去再好不过,坏了事也赖不到他身上:“奴才告退。”

    忍兴躬躬身,唯恐君王反悔,行完礼便急往外走。

    褚君陵曼斯调理,用过膳才过去,去前一通乔装打扮,仗周祁今生没见过钟诚,借其身份易了个容。

    为严谨些,喊来钟诚仔细比对,瞧对方眼睛没自个大,故意觑小了些,使得面部神态稍显怪异。

    到殿外闻房中吵闹,站在门口偷听了会,知是周祁不肯用膳,推门跨入,口快斥人任性:“岂可拿身体玩笑!”

    三双眼睛齐齐看过,见又是个陌生面孔,将人打量一番:“你谁呀?”

    “钟诚。”

    褚君陵言简意骇,道是来顶小莫子的班。

    周一从头瞥到脚,见他人高马大,气势还不低,就是眼跟睁不开似的,瞧着鬼迷日眼的。

    穿的也是侍卫服饰,看就会些功夫,以为是皇帝知周祁不从命,派来搞武力镇压的人,一时有点怵:“你是个侍卫?”

    被褚君陵嫌弃睥了眼。

    无视两个奴才,径自拿过周祁身前的碗筷,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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