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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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再次溢出了血珠。

    苏铭宇见客厅里还有一些幸存的玩偶,挑了几个长得可爱的,拎到了弟弟眼前晃了晃:“这些,要带走吗?”

    但他的脚步声刚响起,苏泽岁就觉察到了,转而死死地抱住顾熠阑,喉间发出了哽咽的声音:“不、不……”

    上药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着少年,也没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没关系。”顾熠阑观察着苏泽岁小表情,嗓音淡淡,难得地接受了道歉。

    苏泽岁的身体顿了顿。

    ……

    似是因为少年情绪的突然崩溃,记录骤然停在最后一个问题上——

    顾熠阑的嗓音放得很平缓,循循善诱,不似苏铭宇那般激动,且占了音色的沉厚优势,比一般的心理医师更能让患者敞开心扉。

    顾熠阑知道某些心理疾病会让人有灵魂出窍的感受,比如双相情感障碍。

    如果忽略腿根处缠绕着的绷带的话。

    只是到了后面更为深入的提问,比如“你是否有持续进行心理治疗?你的心理治疗效果如何”,少年却极少回答,记录单上写的全是“患者没有说话”。

    顾熠阑能感觉到,苏泽岁好不容易才有些康复迹象的社恐愈发严重了,甚至比很久之前他第一次见少年时还要糟糕。

    他手忙脚乱地用干净绷带给男人按住伤口,也忘了哭泣。

    虽然顾熠阑基本没开口过,但苏铭宇感觉他可能比自己还不好受,气场又柔又压抑,充满矛盾,像是处在失控的边缘,很不符合他一贯的气质。

    顾熠阑垂眸,看向怀里的哭累的少年,观察了很久之后,才哑声道:“想起了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苏泽岁立刻停下了动作,关切地问道:“疼吗?”

    相较于满脸愧疚与心疼的苏铭宇,顾熠阑倒还算冷静,简单地抚慰了少年的情绪后,还能语调平稳、直击要点地问出关键问题。

    考虑到心理疾病患者对周围的温度格外敏感,诊室内的空调并没有开得很低,急得苏铭宇也出了一头的汗。

    顾熠阑也不扭捏,利落地脱了外裤。

    但苏铭宇闻声望过去,却注意到了男人那泛白的手指骨节,以及没有什么血色的薄唇。

    这是他在跟父母彻底翻脸后留下的戒断反应。

    管家早等着了,见顾先生的车停到了门前,急忙上前去接行李。

    顾熠阑有些好笑,没有解释,而是接着往下翻这份介绍贫困生情况的文件。

    苏泽岁道:“我、受伤?”

    他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看上去确实是不记得了,可却因为莫名的原因,在难过,在抗拒交流。

    【你是否有混淆现实和记忆的情况?】

    “怎么了?”苏铭宇蹲下身,对弟弟道,“我以后尽量少往外面跑,在家陪着你,好吗?”

    “以他目前的情况,建议让他恢复记忆么?”顾熠阑问道。

    他不想触及少年的伤疤,但也知道,如果郁结在心,情况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顾熠阑道:“还有哪里难受,说给哥哥听。”

    医生跟苏铭宇交代着,就要走过来再检查一下少年的情况。

    苏泽岁帮他把白色绷带重新缠好后,就钻回到了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默默地侧躺在床上,用后脑勺对着他。没有了看他办公的打算。

    但顾熠阑点到为止,没有再追问。

    “他现在身体康复得不错,我们是比较推荐让他恢复记忆的。”医生道,“逃避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要想根治,还得靠他自己走出来。过程可能难受些,但结果应该会是好的。”

    【问:你是否有注意力集中困难或记忆力下降的现象?

    顾熠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关掉网址,转过头,对装睡的少年道:“等你进CPhO决赛,我们就换个新房子,好不好?”

    因为某种他们都不知道的原因。

    顾熠阑抱着少年去了主卧,将他放在了软绵深蓝的大床上。

    顾熠阑快速扫了下平板界面上停留的贫困高中生资料——

    换了以前,苏泽岁肯定要傲娇地“哼”一声,然后表示自己今晚就要搬去顾先生家里啦。但现在,他却恍若未闻,一句也不反驳,只执着于往顾熠阑怀里钻。

    顾熠阑轻“嘶”了声,腿部肌肉绷紧,微不可察地颤了下。

    苏泽岁听进了他的话,却依旧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等他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戳开了手机,打开了某个监控网址。

    苏铭宇开着车,苏泽岁蜷缩在顾熠阑怀里,坐在后座。

    【问:你现在感觉如何?情绪上有何变化?

    顾熠阑把遮住少年小脸的被子拉起,就看见了一双通红的眼眶。

    只是药膏的刺激性太强了。

    但苏泽岁只是看了一眼,就面露恐惧,慌乱道:“不、不喜欢。”

    他一双长腿坚实有力,平日里隐于外裤之下,只让人觉得步履从容不迫。但现在,那轮廓深刻而富有弹性的长腿暴露在了空气中,肌肉线条清晰,散发着不动声色的力量感,甚至压迫感。

    通过巩创哥哥,他知道了这个别墅其实和顾先生父母家长得一模一样。算是控制权争夺战的究极产物,是一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心理阴影。

    医疗箱里,除了消毒水、绷带,顾熠阑准备的药都是定制的,通体银灰,上面没有印任何logo,并没有刺激到不能见药膏的苏泽岁。

    他哭得有些缺氧了。

    苏铭宇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无论想起了什么,都终究是我对不起他……”

    好在苏泽岁本就没带什么东西回来,收拾起来很省力,也不怎么需要沟通。

    苏铭宇在一旁跟医生说着话,顾熠阑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静静地陪着苏泽岁。

    “头晕么?”顾熠阑问着像小挂件似的一刻也不要离开他怀抱的少年。

    由于一日的奔波,以及怀中少年崩溃地挣扎,此时最里层的雪白绷带已经染上了些许刺眼的鲜血。

    苏泽岁又不说话了。

    苏泽岁在原地怔愣了几秒,然后才掀起自己的衣袖,看着胳膊上的伤疤,犹豫道:“我忘了,可能没有很疼。他们也可能、不是故意的。”

    少年坐在他的腿上,一言不发,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哭声越来越小,却在几乎要消失时,又重新变得大声,如此反复。打湿了顾熠阑胸前的衣襟。

    “要飞走了。”苏泽岁一说又要哭了。

    少年眼中的茫然不似做假,顾熠阑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还是装作不经意地接着道:“之前不是跟我说胳膊受伤过吗?”

    前面问这些问题,属于常规心理或精神诊断流程,苏泽岁也都乖乖地回答了。

    “不丑。”顾熠阑伸手给他揉了揉早已痊愈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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