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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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宫主身边侍奉多年,尽心尽力, 如今只做了这么一件错事, 我认打认罚,毫无怨言, 只求能留下我,宫主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么?”

    沈灵淇紧咬下唇,委屈的眼泪滚落, 一滴滴地砸了下来。

    糜月看见他落泪,心下有一丝不忍, 语气软了两分:“一直待在我身边, 对你未必是好事, 你在琼山憋了太久, 都未曾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你修为并不差,在外派的据点更能磨炼你。”

    修士本该有更广阔的天地,不该囿于这宫殿之中。

    副宫主的侍宫们虽然以她们为尊, 但他们平日也有在修炼, 有自己相交的好友, 有自己的事做,来去外出都是自由的。

    可唯有沈灵淇从不出门,整日围在她身边打转,连她要穿戴什么样的首饰,洗澡水要什么温度, 事无巨细都要操心,满心满眼里都是她。

    糜月想,等她突破第九重,修为便已经是登峰造极,便已不再需要侍宫双修了。平日里铺床布菜这些小事,完全能交给没有修为的凡人侍从去做,何必将他绑在身边。

    “琼山对我来说就是最美的风景,这里有宫主在,我不会也不想去任何地方,”沈灵淇抬袖擦去眼角的泪,压抑哽咽的嗓音流露出怨怼,“宫主现在说这些话,无非是身边有了新人,不再需要我罢了……”

    他这些日子也从弟子们口中听说,宫主有了新侍宫,是隐剑宗的东极剑尊,俩人夜夜双修,感情甚是和睦。

    那个修为快到渡劫期的人,竟然甘愿给她当侍宫……

    沈灵淇咬紧了后槽牙,果然,他的预感没有错,宫主从隐剑宗回来的那一日就变了。

    “新人?”

    糜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谢无恙。

    她一时无法反驳,只是皱眉道:“……我同他双修只是为了进阶修为。”

    “果真如此吗?”

    沈灵淇双眼通红,嗓音颤哑,生平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同她说话,“宫主从前看不上双修之法,执意自己突破烬虚八重境,哪怕我求着宫主双修,宫主也从来不愿,如今为何换成了他,宫主便乐意了?”

    他此时认知到了一个足以将他的真心和自尊分崩离析的事实,她排斥的从来不是双修,只是不愿同他双修而已。

    糜月心想,如果沈灵淇没做下催情香的事,谢无恙也没有在那天跑来告诉她关于秘宫的线索。

    她可能真的会按照原有的轨迹,和沈灵淇双修,提升修为,再去荡平隐剑宗。

    但这世上没有如果,这些事都没必要同他说。

    “沈灵淇,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只是外派据点,这惩处对一个敢给宫主下药的侍宫来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坐在椅子上的身影站了起来,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冗长。

    沈灵淇看到她眼里的决绝,便知道此事已无可挽回了。他了解糜月,她看似骄纵任性,但本质善良,很好相处,尤其对自己人很护短,但她真正下定决定的事,谁也撼动不了。

    他高估了自己,更高估了他在糜月心里的地位。

    他自诩在她心里是与众不同的侍宫,又有多年情分,可在糜月眼中,他和那些服侍她多年的普通侍从,并无区别。

    糜月似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站起身来,那抹海棠红的裙角从他眼前绕过:“我明日要出远门,你想好了去哪处据点便告诉廖红叶,她会给你安排。”

    “不必麻烦副宫主……”

    沈灵淇垂首跪坐在地上,面颊陷在烛火阴影里,仿佛泄了气,低声丢了魂魄似地轻声喃喃,又似下了决定,“我去北境离荒原。”

    糜月抿抿唇,那里是离烬花宫最远的一处据点,去了那里,几乎这辈子都无缘再回烬花宫。

    “好,愿你今后,好自为之。”

    少女的话音落,伴随着屋门合上的声响,沈灵淇再撑不住,扶着桌角呕出一口血来。

    ……

    糜月回到寝殿的时候,谢无恙正静静地坐在榻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烛光晃动映出清瘦颀长的影子。

    他穿着月白长衫,墨发散在肩后,似是刚刚洗漱过,发尾还带着些许湿意,糜月瞧了他两眼,他手里的书是她前两天从书架里淘汰的那本《太微占经》,这书他之前就看过,怎么今日闲得又将这书看了一遍。

    糜月想到自己书架上不正经的话本闲书,好像还真没几本能挑出来给他看的。

    “事情处理完了?”

    从她进屋后,谢无恙的视线便从书上移开,落在她身上,似是随口问道。

    糜月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在铜镜前坐下,抬手去摘发间的钗环,谢无恙旋即起身,走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握住了斜插的发簪,动作轻缓地帮她取下。

    因为沈灵淇的事,糜月的心情不太好。

    她不禁想,连沈灵淇都对她有了怨怼,自己这个宫主是不是有些不太称职?

    如果她早点发现沈灵淇对她的心思,或许能避免一些事。

    她想到推门离去前,她最后看了沈灵淇的那一眼。

    光影黯淡的狭小室内,少年跪着的身形单薄纤弱,宛若秋末枝头的伶仃残叶,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他没有脑子糊涂,做出那种事来,她会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身后的谢无恙留意到她的神色,倏然开口问:“那个给你下情毒的侍宫,你是如何处置的?”

    糜月一愣,扭过头来看他:“你怎知我是去见沈灵淇了,还知道是他给我下得情毒?”

    “我猜的,”谢无恙狭长的眼眸微敛,“看来是猜中了。”

    那日她身中情毒,狼狈到去喝他的指尖血,若是那情香是她自己所下,身上不至于没带解毒的药。而那个在灵舟上给她披衣服的侍宫,自从他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廖红叶前些日子说那侍宫醒了,让她去瞧瞧,那侍宫因何受伤,多半是被她打的。

    事情串一串,就能想得明白。

    加上她今晚出门前吞吞吐吐,他猜到有可能是去找那侍宫,但不确定,不过她藏不住事,一试就问出来了。

    “……”

    糜月不太喜欢在他面前,被一眼看穿、毫无秘密的感觉,原先那点子没由来的心虚,当即化为了些许羞恼:“我如何处置我的侍宫,也需要同你汇报么?”

    她身上没有血腥味,谢无恙低眸看她:“所以他还活着?你……舍不得杀?”

    以她那有仇必报的性子,那侍宫给她下了情毒还能活,那侍宫的地位在她心里很不同。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要是舍不得动手,我替你杀了他。”

    糜月的眼尾抽了抽:“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

    她把最后的耳饰卸下来,还挤兑了他两句:“隐剑宗向来自诩名门正派,端人正士,东极剑尊更是全宗楷模,个中翘楚,怎么动不动把杀人挂在嘴边?”

    “他给你下情毒,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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