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反派马甲能够踢走便当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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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和这家伙多说了,还是速战速决快些回去吧。

    ——————

    这一次千鸟没有做什么,柱的实力确实强悍,千鸟只需要站在一边看就行。

    而富冈义勇显然对千鸟的摸鱼行为早有预料,他没有保护千鸟,只是当他不存在一样。

    看得千鸟微微蹙眉,所以产屋敷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观赏了一场技艺绝佳的战斗后,千鸟跟着富冈义勇去了不远处的紫藤花标志的人家住下。

    千鸟对这趟感觉一般,在入睡前,他看到了一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信。

    打开后,里面是熟悉的字迹,看来这家伙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在明白他们是平等的利益共同体后,还是会干人事的。

    他缓慢看着被油灯点燃的信,油灯的光摇晃燃烧着,照射着千鸟明暗不定的脸,以及嘴角那一抹笑意。

    第029章 高中生无惨

    千鸟又再次回到了产屋敷府邸, 这次的任务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赶路上。

    不过富冈义勇本人倒是去别的地方杀鬼,而他是被别的鬼杀队队员带回来的,似乎是叫村田?

    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他根本没记住对方,以至于现在, 在产屋敷的面前, 他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这次的经历。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无惨的到来不能说, 那不就是去地方, 看富冈义勇杀鬼,然后回来吗?哪来的那么多感悟。

    “啧,不知道,”想烦了的千鸟撇撇嘴随意说, 抬眸看着对方, “你还真是喜欢干这种没意义的事。”

    在认识产屋敷来,这家伙总是喜欢在某些时候和他坐下来谈感想,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这样的态度。

    他不理解,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了, 事后谈起又能改变什么。

    “思考和语言是很奇妙的存在, 如同一首诗歌品味出不同的感觉, 过去也是一样的。”

    或许是猜到千鸟在想什么,产屋敷耀哉轻笑说着, 哪怕半张脸都被诅咒侵蚀, 却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

    见到他这幅模样的千鸟不适地蹙眉,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产屋敷,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敢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

    他边站起身边说:“好了, 再和你待在一起,我待会就要过敏窒息了,再见。”

    对于产屋敷这样好像无懈可击,又能看穿一切的人,是他最讨厌,也最难对付的。

    “你,不想知道更多关于无惨的事吗?”在千鸟走到门口时,端坐在原地的产屋敷缓慢开口。

    听到这话的千鸟猛的回头,那双玫红双眸里是警惕和浓浓的杀意。

    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提起无惨,是这家伙那变态的直觉起了作用吗?

    他眨巴下眼,刚才的杀意好像只是一瞬,垂眸在原地站了一会,还是转身坐到产屋敷的对面。

    产屋敷耀哉的脸上还带着让千鸟讨厌的笑容,他轻声说:“千年前我们与鬼舞辻无惨是同族,这么多年也在与他对抗,所以关于他的资料绝对不少。”

    “这么多年不还是没有消灭鬼王。”千鸟嘟囔了一声,似乎是想看看这句话能否让对方失态。

    但产屋敷耀哉的笑容只是更加温柔了些:“只要还有下一个得救的人,那么鬼杀队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

    千鸟沉默一瞬,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在产屋敷耀哉的面前玩心计是错误的。

    所以他只是冷冷直接开口:“那么,你要用什么交换?”

    像他这样以自己为主的人,会用自己的利益去交换他人的情报,说实话并不是千鸟会做的事。

    但鬼舞辻无惨,他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是对对方好奇的,他也有想要知道的。

    比如,这个世界的他和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有差别,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去成为个吃人的鬼王。

    “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所以,告诉我另一个世界的风采吧。”

    产屋敷的声音仿佛天生有魔力般,带着让人信服和听从的冲动。

    不过听了这么多年的他只是蹙眉看着对方,在心里衡量其中的价值。

    用自己的过去经历,换取这个世界的情报吗?

    “……可以。”最后他还是这样说,毕竟这群人又不会去他的世界,但他现在可是在这个世界。

    所以他不亏,反而他的过去也是乏善可陈,没有什么价值。

    ——————

    他不是一开始就姓产屋敷的,至于是什么姓氏,现在的他已经忘记了。

    生他的父母是产屋敷的旁系,一对已经在他记忆里失去面庞,懦弱失格的父母。

    书上说父母天生就会爱自己的孩子,但他的父母只会将一切苦难推到他身上,说他是灾星,因为他那一双异于常人的玫红双眸。

    但书上没说,父母要怎样死亡。

    他对这两个人的咒骂没有一丝的在意,毕竟,他觉得他们说的也挺对的。

    因为那些让他们觉得自己被诅咒的事,确实有一部分是他做的。

    无惨讨厌这样的人,更讨厌他们找拙劣的理由伤害自己,所以,他只是回报而已。

    他的眼睛是少见的纯粹玫红,这是他的特殊而不是错误。

    所以他撕毁对父亲来说重要的文件,捅破母亲与他人的私情,在他们想要再次把他关进小黑屋时,烧了这个家。

    那时的无惨才六岁,他身上脸上都带着火焰留下的灰土,本就微卷的头发有些烧焦,贴着脸颊卷起。

    他抬着头看着对他歇斯底里的父母,他记不清他们的样貌,却记得这天,他们的脸庞扭曲,像是用蜡笔涂黑了一样丑陋恶心。

    太小的衣服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杀掉他们。

    就像他蹲在路边看被车撞死的猫一样,那只他每次都会省下自己口粮喂养的猫。

    因为这是只残疾的猫,孤零零地在草丛里发出凄厉的叫声,所以无惨停下了脚步。

    或许是仅剩不多的恻隐之心,他拿出了自己的吃食,让这只本会在草丛里孤独死亡的猫活了下来。

    在路过看到马路中间熟悉的猫时,他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在心里轻声骂了一句自己蠢货。

    这段时间分给猫的食物如果留给自己,那么他也不会半夜饿得睡不着觉,天天灌自来水充饥了。

    所以,那些恻隐之心都是没必要的,因为无论什么存在,都会有这样死亡的一天。

    只有他自己,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他想,不,他要活的好一些,过得更好。

    所以,他只是想要父母这样也迟早会离开的人提早离开而已。

    毕竟,就算活在这个世上他们也不是幸福的,那么,不如早点死了,至少能让他幸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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