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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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千刀万剐,剜得皮肉外翻。

    她多久没有亲昵唤过他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将他击得溃不成军,他又何尝不是濒临崩溃。

    他松了扯她的力道,“……和我……回家……”

    沈知梨不敢反抗他,更不敢提及方才的事,只能默默无言跟在他身后往山下去。

    后院的荼蘼花依旧若无旁人向阳而生,鹤承渊背对她拨弄花枝。

    院子只有微风拂花的窸窣声。

    他们这般互不打扰的相站已有一会儿。

    沈知梨无法久坐、无法久站,双腿胀痛着难受,悄悄挪了半步,没想到扰了他赏花的雅兴。

    鹤承渊眼尾泛红,她的一举一动他时刻关注着,心情复杂,酸涩扼在喉咙,对她的千言万语咽了下去。

    他侧身望向她,淡淡问道:“你,有话和我说。”

    沈知梨心里咯噔一下,“没、没有。”

    “是吗?”鹤承渊眸光黯淡,没有……什么话都没有。

    他回首看向满墙荼蘼,指尖用力折下一朵开得清雅的白花,捻在指尖转玩。

    “是没有,还是不敢。”鹤承渊在廊沿边坐下。

    红色的长廊亭,白日属于她的位置,夜深人静时便属于他。

    夜风很大,花开得很好……

    沈知梨裹紧狐裘寻个安稳地,唯唯诺诺还是那两个字,“没有……”

    鹤承渊喉咙像堵了某物,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泛起悲凉,他强迫自己演好一个坏人,嗤笑一声,抬眸看她时眼里挣扎一闪而过,最终只剩令她心惊的阴狠。

    “没有?你分明怕我。”

    沈知梨被他盯得发毛,浑身不自在,压低脑袋躲避他的视线,额间已然冒出冷汗,极度紧张之下,头脑也跟着眩晕。

    他说:“过来。”

    她移了小半步,又停下不敢动,与他保持距离。

    烈阳照耀下的赤金袍晃荡她的余光,轻轻一瞟莫名与湖边杀人的血衣重叠,霎时,脑袋难忍着剧烈抽痛。

    鹤承渊凝起眉来,已然察觉她虚浮轻晃的脚步,只能在担忧里催促道:“要我再重复一次?”

    沈知梨拖着步子往前走,突然!脚底一软整个人朝前扑去,鹤承渊眸光划过,早已准备好接她,可没想到那只手被她下意识摁住,拈花的手瞬间松开花改去接她,却没想到晚了一步。

    她几乎是狠狠撞进他的怀里,手指擦动他右脸冰冷的面具,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向潜意识觉得安全的地方靠。

    一时间,两人都僵住了。

    仙门百家谈之色变的魔头,少时因右脸被毁常年戴面具示人,这是鹤承渊不可触碰的禁区。

    沈知梨回过神,立马从他怀里退开,慌乱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脚下一道轻响,再退半步才发觉掉在地上的荼靡被她一不留神踩烂了。

    荼蘼?!双目失色的鹤承渊,满院的花,也只有荼蘼的白能进他的眸子,那么多花,唯一能辨的便是荼蘼,他平生最爱荼蘼。

    沈知梨奇怪的结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她的记忆错乱,毁坏花遭受到的惩罚,自然而然度到了这片荼蘼上,他总爱时不时盯着荼蘼看,定然是最喜欢它。

    她趴在地上,惊慌拾起荼蘼别上耳,可惜脆弱的花瓣踩了稀烂,一片片从手中飘落。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去折一朵。”

    晶莹剔透的泪如泉水往外涌,她是真的害怕那些落地的花,鹤承渊攥紧自己的衣裳,或许,他当初不该随便用花作为理由伤害她。

    她分明最想要与他有一个温馨的花院,现如今,一朵朵绽放的花让她提心吊胆。

    他洗干净的狐裘,再次沾上一圈泥污,鹤承渊望着她踉跄的背影,开口留住她。

    “阿梨,今年的荼靡开得可雅?”

    他的目光含入她瘦弱的身影与那片荼蘼,记忆翻涌,那时的沈知梨不会被一件厚实的狐裘压得直不起腰,会陪他满足他的一切愿望,陪他在雪地里疯狂……那里,有他们共同期盼来年春季再次绽放的月季。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向零零碎碎的花瓣,廊风拂过,花瓣散了,他眼中淡然,没有光芒没有希望,亦没有杀气。

    “不必再折。”

    语气诡异平静,眼底空洞茫然,“今年的花,开得淡雅。是吗?”

    “……是。”沈知梨回到他身前,局促不安站着,是与否,她只能答是,不敢溢出多余的情绪。

    他扶住她方才不小心碰歪的面具,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帮我把面具,摘了。”

    沈知梨震惊道:“什么?”

    鹤承渊猩红的血眸褪去,深沉的褐眸目不斜视透过面具咬住她。

    沈知梨无奈之中,颤着双手抬到他面前,却没勇气再近一步,额间的冷汗缓慢滑下落地,触到面具刹那只觉如同捧着随时会刺穿她身体的刀。

    她肩膀止不住的发抖,许久没有下一步,终于说服自己鼓足勇气。

    忽然,鹤承渊别过头,拍开她的手,站起身几乎落荒而逃。

    他渴望她真正看他一眼,记住他的容颜,可又在最后那个瞬间退缩了,面具是最好的伪装,她要是看到他的脸,只会恨他一辈子。

    最后两日期限了。

    离开一段距离后,他说:“血,两日后再取。”

    沈知梨望着他修长的背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光滑没有伤痕,她疑惑检查两只手。

    半月取一次血,伤口好的这般快吗,一点痕迹也没落下。

    下一刻,远去的鹤承渊背对她,止步问:“你喜欢这片荼靡吗?”

    沈知梨愣了两秒,磕巴说道:“喜……喜欢。”

    鹤承渊一动不动停在万花中,她以为他不会再多说什么,正想弥补方才弄坏花的过错,“鹤……”

    “两日后成婚。”他淡淡抛下一句,大步离去,独留沈知梨傻在原地。

    “成婚?”沈知梨瞧着院门紧闭,院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他的手下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不许她跑出去,也不许别人靠近。

    沈知梨第一次坐上秋千,缓缓摆动的秋千让一些破碎的回忆在眼前聚拢。

    “……阿梨,幽水城的花,很漂亮。”

    “阿梨喜欢什么花?”

    “你怕不是想问我能不能种满院月季。”

    “……鹤承渊是我唯一的方向。”

    他去哪她便去哪,他生她生,他死她死,此生此世生死相随,是他们许下的承偌。

    “师兄,我选了一个人,就要用一生对他负责……”

    “沈小姐……陛下他其实很爱你……”

    沈知梨在秋千坐了一日,闪过的画面聚集又消散,快到她捕捉不到一点痕迹,唯有那句侍女说的,他其实很爱她,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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