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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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对面,满脸写着“我竟有此劣徒”的一言难尽,抄完也没舍得把隶书写得相当漂亮的那卷长卷给她,赶着她带着抄出的手稿和《急就章》出门。

    “既有钟大家的书贴,还是多多练习为上。”苏禾远站在门口,也不知这句话是憋了多久才说出口。

    薛瑜看了一眼自己手抄版《齐文千字》,工工整整,没毛病!立刻把苏禾远的话当了耳旁风,转而提醒道,“刻印最好用枣木或者梨木!”这是她抄书时苦思冥想想起的一点和雕版印刷术有关的内容,可不能忘了。

    苏禾远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了他那把蒲扇,敲在薛瑜脑袋上,忍无可忍,“匠师比你清楚!”

    “……哦。”薛瑜放下心,刚走两步,突然听背后苏禾远问道,“你说的印刷,就是这个?”

    薛瑜回头,满脸茫然,“不是书印吗?还是苏师觉得叫印刷比较好?”她像是又想起什么,“到下印的时候叫我一声啊,我也想来看看。”正好造纸术还没找到由头提起,下次可以一起说。

    苏禾远怀疑地打量她两眼,摆摆手放她走了。薛瑜领着在学舍里读书的流珠溜走,回到观风阁看到刚送来的食盒,才一拍脑袋,“坏了,忘记去光禄寺了。”

    食盒一开,又是一盒羊肉。薛瑜表情垮了下来,只能趁热与流珠分了。

    送走了总是安生不下来的薛瑜,苏禾远叫来人将刻印的事吩咐下去。秘书省监年事已高,常年在家养病,只是挂了个名号,大多事务都可以由他一人决定。只不过相对于其他衙门,只管藏书的秘书省实在是太过没有实权,以至于他这个二十来岁的少监都不显得出奇。

    知道朝中势力分布的人一看,就知道他纯粹是一个被发配的边缘人。

    “印刷?”苏禾远推敲着给薛瑜这本书的序如何写,不知不觉又想起了她口中蹦出来的新词,想了想摇头失笑。

    许是真的误记了吧。

    关于书印的工作记录在秘书省悄无声息地留下了一个印记,不管是尚未得到汇报的皇帝还是只当薛瑜是懒得抄写的苏禾远都不会想到,它会在未来给予多少普通人读书的机会。

    等到第一批书印雕版造好时,薛瑜的禁足时间刚过,攒了一堆绞尽脑汁写出来的活动内容和器物手稿,只等着能出门轻松一刻。去度支部半途上被苏禾远传信拦截叫来秘书省时,她还有些沮丧,在看到雕版时才打起了精神。

    这可是这个世界第一块雕版!她提议做的!从此解放双手!

    薛瑜暂时无视了别的国家存在雕版的可能性,兴致高昂地收集了前面几次印好干透的几张散页,连苏禾远想让匠人解释的书印的缺点都没顾上听,连声道谢后就带人走了。

    被正在兴头的薛瑜下一个找上的正是乔尚书,几天不见,度支部内盘账的人还是那么多,乔尚书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变得多了些。薛瑜见到他下意识扫了一眼他的头顶,“尚书这是又熬夜对账了?”

    “咳。”乔尚书干咳一声,“秋狩在即,旧账未清新账又来。闹得休沐休假都停了。”他笑着拍了拍薛瑜肩膀,“多亏了殿下,如今人手充足,还算得力。今日殿下来上值,还是有别的去处?”

    被他一提,薛瑜才注意到周围几部都空空荡荡,今日原是休沐日。再想想辛苦搞出来雕版印刷、连休沐日都在工作的苏少监,有一点点心虚。

    “我带了好东西来给您。”薛瑜很快抛开了心虚,将新制的表格递给乔尚书。

    乔尚书看了看,没放在心上,“这不是表格?”想到这个他就想笑,“部里还堆了一百多卷空的没用,殿下画这个做什么?”

    薛瑜神秘一笑,“这可不是我画的。是秘书省印出来的,一天起码能印几千张,不必各位同僚在辛苦绘制,是不是好东西?”

    “几千张?!”乔尚书惊呼,不顾部内还在忙碌的众人,拉上薛瑜就要去眼见为实。那一刻他的脑回路与薛瑜微妙地重合在了一处:有了这个,可算能轻松多了!

    表格在度支部的推广不算特别顺利,怨声载道全靠乔尚书拿着皇帝的吩咐顶着,一大阻碍就是需要自己绘制,这下,怨言肯定就都没了,效率也能提高不少。

    当天下午,有关雕版书印的上书经由尚书令复核,递到了皇帝案前,皇帝立刻意识到了它能带来的好处,别的不说,经籍历书律法公文的价格和誊抄出错的概率将大大降低。

    秘书省迎来了第三波观看印制流程的客人。

    当夜,史官笔下留下了“印刷”的名字,与帝三子薛瑜之名并列。

    44.  寒食散   弄巧成拙

    “殿下来了。”

    薛瑜刚走到尚书省外, 就被揣着手路过的不认得官员拦路打了个招呼。她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当是先前上朝时被人认下了脸,笑着回了一礼。

    对方看她茫然, 和善可亲地笑了笑, “殿下要不要来将作监坐坐?”

    这下,薛瑜明白了。他怕是昨天休沐却被雕版印刷横空出世强行抓来上班的几人之一, 眼看对方眼中爆发出狼一样的光,当即摇头拒绝, “不了不了,乔尚书还等着我去点卯,改日、改日一定前去拜访。”

    正好韩员外郎蔫答答地路过,捏着自家做的果脯当做上刑场之前的提神醒脑放进嘴里,被薛瑜一把带过来当挡箭牌, “您瞧,都忙得很, 连饭都在路上吃呢。”

    见她不愿, 专程来偶遇的将作监官员只能遗憾作罢, 悻悻看着两人离开:唉,多好的一个将作监苗子,和这帮子一个比一个秃的度支秃子们在一起,着实是埋没了!

    韩员外郎被薛瑜拎着后领,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哭丧着脸, “殿下,还没进衙门吃个零嘴也不行?”被他阿耶收拾了两顿,他算是认清了现实,天字第一号爷娘不疼不爱的怕就是他了, 家里停了零花,要想吃喝玩乐就得指望着他那可怜的一点俸禄,除了乖乖来上衙别无他路。

    他不说还好,说了薛瑜倒真的闻见了有点酸酸甜甜的香味,被勾得有点想吃橘子乳酪。但再一想橘子也是上火的吃食,还是消了念头。“谁瞧你吃什么了,昨天的账对了多少?”

    韩员外郎不说话了,眼看迎面刚好碰上乔尚书,囫囵打了个招呼趁薛瑜没注意溜之大吉。

    “殿下安。”乔尚书拱了拱手,带着一点笑打趣道,“将作监来找了是不是?那群老小子,肯定心里在骂我提前抢了人,怎么就一请请到这么一个宝贝。”

    薛瑜被他说得脸上发烫,连连告饶,“尚书且放我去做事吧,再夸下去,我得飞到云彩上了。说到底还是小子偷懒,闹出这么大阵仗,谁都知道我懒得抄书啦。”

    在苏禾远面前虽然一本正经的表示并不是想偷懒,但在皇帝面前该说的瞎话还是得说,况且想偷懒也不算假话。只是昨天下午和皇帝解释过后就被苏禾远拎着苦口婆心念了好久读书勤勉切不可荒废,今天再被说起这事薛瑜实在不想再听一遍了,干脆自曝其短。

    年轻人脸皮薄,更难能可贵的是不居功自傲,乔尚书见她心里明白,也就打住不提。度支部的账目盘点一拨接着一拨,薛瑜坐下来看时一部分简明些的已经誊抄完对到了五年前,不用自己画线做表,屋子里官吏皆轻松许多,下手除了需要计算时仍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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