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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00-120(第33/40页)
单。”
这次倒下,方锦湖没有反抗,薛瑜松了口气。真和这一身怪力的家伙打下去,明天她怕是累得爬不起来去演武场了。她拿出麻绳重新绑了一轮,好在在方锦湖进宫之前,她就有备无患准备了一堆麻绳,这次正好用上。
绑了手脚,要再往一个固定位置绑的时候,一直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的方锦湖突然没了声音,薛瑜瞥他一眼,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掌心全都是血。
“绑紧点。”方锦湖沙哑地说道,他知道薛瑜就在他眼前,却并不想睁开眼。他不想看到薛瑜眼中狼狈的自己。
“不用说我也会的。”薛瑜把他和备用的几案绑在一起,连挪动都困难,想挣脱也得费些功夫。
薛瑜拍了拍他,摸到一手的冷汗,“你犯病的时间把握得倒不错,专门挑我骂人的时候,怎么,敢做不敢当?不过,看你这么难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想杀的人,没有死。”
方锦湖霍然睁眼,眼窝里一双眼睛像无机质琉璃珠子,空茫地望向她,重复,“没有死?”
“报复可以,不可以滥杀。”薛瑜听见门外轻轻的脚步声,知道是流珠回来了,点了点方锦湖脑门,“你不想做下一个方朔,你就好好想想。”
她没看见,转身后方锦湖堪称乖巧地点了点头。少年看着薛瑜离开,最剧烈的一阵疼痛过去后延绵不绝的镇痛拉扯着他的理智,他不知为什么,想站起来跟过去。但他没有动,静静看着薛瑜出去,关了门。
他闭上了眼。
门响了一声,脚步声响起。方锦湖睁开眼,看见薛瑜皱着眉,试了一下不好扶他起来,干脆把碗抵到他唇边,“不清楚有没有用,应该喝不死。马上你还有活要干,别想着偷懒。”
要不是合适的谋臣数量无限接近零,她也不至于打方锦湖主意。
那碗药,方锦湖喝得很慢很慢。
垂眼就着她的手喝药的少年,莫名让薛瑜想起孤独园新养的鸟儿。毛茸茸,叫声悦耳,会就着手吃果子,啄人也很疼。回过神来时碗里已经空了,还在习惯性推碗的她差点把碗扣到方锦湖脸上。
喝那么快,也不怕被呛死。
薛瑜假装无事发生地收走了碗,他们都没有谈论这碗药的事,进宫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方锦湖本以为自己会睁眼到天明,却发现听着旁边平缓的呼吸和炭笔沙沙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光大亮,阵阵的头痛还没有消散,但比初次发作好了很多。方锦湖活动一下手脚,用力挣开。
看得出薛瑜绑绳子时的费心,脚腕挣开了,手腕依旧绑在小几上。沉重木几发出一声挪动声,方锦湖别扭地回身,看到上面摆着的饼和水碗,以及一张纸。
纸上写了各种半截的项目分析,乍看好像胡乱写的。
他抿了抿唇,在薛瑜回来之前,一步不曾出去。
117. 送钱(修) 《众筹修路计划》……
京城最近最稀奇的事情莫过于三更半夜冥婚拜堂时, 新娘子从棺材里醒过来了。人们传言说是何家郎君用情至深,感动上天,才还了方大娘子一命, 只是到底死过一次, 人有些痴傻了。
薛瑜揣着十粒棉花种子,小心交给已经在清点东西准备往西南去的阿白。宫里花匠已经种坏了一批, 出苗后始终没能养活,看着种子少, 但这一份就是十分之一的量,要是去了西南还不能种出来,就只能另想办法。楼下的嘈杂议论声压过马车的喧嚣,何松岗对好奇来打听家事的人无奈极了,偏偏这事情透着邪门, 只能打哈哈说一句福大命大。
他来寻牛力递上往西南去的商队拜帖,试图来见三皇子一面, 却被牛力轻巧挡了回去。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合作, 如今心里也没了多少底气。
往西南去的人其实不多, 但能自己组建商队,寻求对外合作更多的还是摆出来一个架势,将要去西南寻找香料的消息传得更远一些。冬日已到,牛力手头负责的事情一点不少,送前来提货的商人出门, 看着拿到足量货物供应后, 别国商队马车装好最后一批货。
曾经送来一颗珍珠当拜礼的商人笑着与牛力告别,说的都是些客套话,但在西市旁观的人们却不这样想。
“诶哟,我们西市出去的东西, 都有人求着我们往外国卖啦。”
“牛掌柜,什么时候卖点便宜的,让我们也开开眼啊。”
“你们说,我家的陶碗是不是做好点也能卖到外面去?”
议论纷纷的西市街上一点名为“国家自豪”的种子扎根在了众人心中,对于背后东家有大来头的清颜阁生出一种迷之信任。虽然大多数人买不起,但清颜阁出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总不会骗人!
爱屋及乌,当人们将清颜阁和孤独园与孤独园对面的群贤书社联系在了一起后,有人犹犹豫豫地来书社询问,“是不是来念了书,就能到清颜阁干活啦?”
年后就要考试,只剩下三个月出头适应胥吏工作强度的预备役考生们被外面来人骚扰得够呛,有些底子薄弱的更是心态炸裂,“我们读书可不是为了当伙计的!”
好在陈安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在与手下几个老师交流后,将初入学后只是按识字和不识字分开的几拨学生按进度做了详细划分,水平高的明年参考,水平不行的在其他班里继续读书。
为了尽快让他们适应流程,采取了薛瑜之前的建议,半月一考试,考好了升到优先考试的班级,不行就自己继续学。由于水平高低一目了然,倒是让暗地里还想继续给书社泼脏水说他们为了赚钱不许学生参加考试的人没了话说。
阿白收拾完东西准备跟着甄掌柜先去鸣水备好货物,再一起跟在西南调军后面出发。在书社外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安闲暇出来,钻实验室已经退化成半个弱鸡的阿白只好乖乖又被训练了一节课。薛瑜看了一圈书社的规划,虽然还有些简陋,但雏形已经显现。
陈安忙着书社和孤独园两边的事,准确的说,是沉迷上课无法自拔。虽然开蒙和胥吏考试几个班级如今都有了更擅长教书的老师负责,但他作为强身健体的武师傅,和悄悄加武学军事题目筛选合适徒弟的隐藏款兵法师父,某种程度上比开蒙的老师更受欢迎些。
原本薛瑜还担心家长们送孩子来念书,让陈安带着课间习武会不会引来不满。谁晓得在放学时问了几个等孩子出来的家长或是仆役,大家都是一脸惊诧:
花一样的钱,学两样东西,这不是好事吗?
陈安下了课,其他学生老老实实挨个行礼告退,他拄着拐杖戳了阿白一下,“你去了西南,身体这么弱可不行。”
几个月之前薛瑜见陈安还是个冷静中透着暮气的中年人,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和少年人相处多了,自己也带上了一点孩子气,和阿白一个戳一个跑,追了大半个院子,阿白躲到薛瑜身后,陈安才看见她。
陈安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三郎来了。是今晚就走?”
阿白点点头,“阿耶,你不要太想我,我们开春应该就会送回来东西,我跟你写信!”
“还没过去就想着回来?我是这样教你的?”陈安板着脸说了阿白几句,把他赶走去取包袱,望着已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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