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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60-180(第13/37页)
选的人是江乐山推荐结合吏部考虑后送来的,眼色不错,长袖善舞,作为寒门身份也清白,对于逐渐平静走上正轨的鸣水也够用。但或许是寒门的成长经历让他吃尽了苦头,优柔的性子平时还不错,面对两派针锋相对的县学管理者,就有些不够看了。
管理县学的人一部分是从县里临时调任,一部分是来自国子监下派。
县里的人经历过鸣水工坊的反复洗脑,加上本就是见惯了流浪者不同风貌的,对新的教学和新的入学选拔适应良好。
国子监吸取了薛瑜的示范经验,拎了被各家塞来读书的监生出来干活,这群家世好却眼高手低的家伙被县里嫌弃得不行,处处都想指手画脚,最后还是江乐山占着理,拿出来退货回学校的威胁,才两边消停下来。这段薛瑜在来的路上听江乐山大概讲过,也难怪他感慨。
想想看,作为一县主官,县学两派交锋里毫无存在感,新县令什么脾气,可见一斑。
薛瑜淡淡点评,“女子读书入学,在富贵人家是见惯了的。不过是他们被丢出来干活,心气不顺找茬罢了。”
江乐山自然知道她说的这只是一个方面,但德容才工,的确是世人对女子的要求。如今不过是针对请不起女师傅进家中念书的贫寒女孩也抓紧教育,挑刺可以,但大道理上可说不出什么错。为此县学还专门分了学堂出来,把卫道士的嘴也堵了。
“黄芪准备出来读书,喜儿说闲暇时会来教教管账的事,只是冬春之交,染了风寒病下了……”
两人往外走,江乐山随口说起县学之后的安排,前有以医科工匠等下等学问入学,后有数术商贾女红为女子授课,这县学启蒙倒是十分务实,放在旁人眼中也就是乱七八糟。薛瑜不在乎乱七八糟,只要有用,多有几个机会,那就是好事。
听到喜儿,她怔了一下,“病了?什么时候病的,请人看了没有?”
江乐山被问得一怔,到底男女有别,他也只是听到传话,只关注了辖区内两个客店和商队接待往来,没有深入询问。回忆了一会,他才道,“大概是二十四、五的时候报过来的。”
那就是病了起码五天了。
一算时间,江乐山也反应过来有点问题,小风寒常有,但一不留神也是会要人命的。喜儿手上带着的几个副手都没历练出来,万一在当大半个鸣水官方人用的喜儿出了事……
“臣这就去请医官。”
一手带出一群赤脚大夫的冯医正随队跑了,留在鸣水需要两边跑授课的成了他带的医学生,基础扎实,不是普通人可比。被叫来时还附赠了一个小孩,薛瑜不认得,江乐山却一口叫了出来,“杨九,怎么跟你师兄一起来了?”
医官脸上有些别扭,到底是认下了这句“师兄”,和杨九两人一起拜见了薛瑜,才转向江乐山,“县令,病患在哪个城门?”
鸣水对病人的诊治随着商队到来频繁,变得更简化了,没有大问题一般就放过,有拿不准的,自认是冯医正小徒弟的杨九也会抢着出去跑腿表现,论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需要出动自己的“大问题”,满脸写着跃跃欲试。
听江乐山解释不是入城的人出了差错,医官神色松弛了许多,杨九抢先表现,“喜儿阿姊我是见过的,二十五那天是我去诊的脉。她夜里睡得轻,思虑重,病是会难好些,但吃了药也就这一两天啦。”
医正能把人放出来当大半个医生用,薛瑜对他的医术并无怀疑,但总得去看看病人才能彻底放心。
鸣水两家客店全都属于喜儿,真论起来,算是薛瑜的私产,一些鸣水工坊新做的小玩意也会安排在这里,给鸣水县城争夺客流量提供有力的优势。两家开在对门的客店进出人数都不少,询问了伙计后才找到喜儿在哪。
而踏进客店,就会发现,其实两边区别明显。喜儿在的这间客店里,虽然也有淡淡的熏香,但被苦涩的药味压住,新来的行脚商都更愿意住进另一家。
一路上楼,二层的药味没那么浓郁,却好像哪里都是,被腌入味了似的。杨九和他师兄猛地嗅了嗅空气,脸上浮现几分疑惑,“换季是容易得病,但得了风寒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些……”
伙计赔着笑脸,“前两天有人喝醉了闹事,酒坛子砸得到处都是,许是湿了衣裳都受了寒,让您见笑了。”
这倒也说得通。伙计引路走到喜儿房门前,平平无奇的走廊最后一间,但只要研究方位就会发现,这个房间足够里面的住客将三个方向尽收眼底。
“掌柜的,掌柜的?县令带着医官来看您了,您还在睡吗?”
江乐山没有向伙计专门介绍薛瑜,后招的伙计也不认得,只当是江乐山的朋友,便只提了两人。
屋内传来一声模糊的回应,只听鼻塞浑浊的声音就知道,喜儿绝不像杨九说的那样快好了。
喜儿没有让门外等太久,两个呼吸间就开了门,“劳县令记挂……殿下?!”
头发简单束起,脸上浮肿还带着红潮,鼻子发红眼睛湿润,完全是重感冒的模样,喜儿的形象全都没了。薛瑜抬手止住她要行礼的动作,带着江乐山往后让了让,体贴道,“先诊脉吧。”
房门开着,喜儿进门坐下,将手腕交给两位医者,看向薛瑜有些赧然,“让殿下见笑了。”呼吸间都透着沉重的风声。
薛瑜嗅着药味,有些不安,“你何时病的,客店里又有多少人病了?”
喜儿单手扶着额头,思维显然有些迟钝,“约莫是二十四,不不,是二十五。”她突然一顿,“店中也有人病了?!”
这次她看向的是从听到“殿下”两字就扑通跪倒在旁边的伙计,伙计战战兢兢地对她比了个手指,“二十六那天有人闹事,酒砸得到处都是,最后好在没伤人。掌柜的还病着,下来和客人谈好赔偿安抚完,就又回去睡了。二十七早上就有人发了烧,到今天已经是第四个人借了小厨房熬药。”
“是有这么个事。”喜儿顺着他的叙述也慢慢回想起来,揉揉额头,自嘲地对薛瑜笑了笑,“奴这一病,脑袋也糊涂了,险些误了殿下的事。殿下且先回京吧,奴有病在身,不便远送。”她唤伙计,“去,把入店的记录拿过来。”
听到已经有五个人生病,除了伙计还犯着傻,其他人都反应了过来。江乐山十分逾矩地向前一步,和魏卫河一起将薛瑜护在身后,“殿下先回京吧。”
“先下楼。”
薛瑜冷静吩咐,“杨九和医官诊治,伙计去叫人,拿记录,询问所有还在客店的人是否生病。不愿意开门的,就砸开,我来担责。卫河,出结果之前,除了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这间客店不许人进出。江乐山,去调医官来,鸣水防病的处置你是记得的。”
江乐山欲言又止,但对上薛瑜毫无波澜的双眼,终是低下了头,掩了口鼻匆匆而走。站在客店门外的街道上,薛瑜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什么结果。
若是病毒性感冒还好,天知道是什么时候喜儿染了病传染出来。但喜儿的活动范围只是鸣水,若她不是第一个染病的人,病也不是感冒,事情就麻烦了。虽然喜儿病了这么久还没有死亡,说明可能是致死率低的传染病,但,有些时候,绝不能心怀侥幸。
而她这个直面过病人,还相处了一段时间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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