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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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和感念做出贡献的人,并且说明具体名字刻在后面,此碑立于魂灵长眠之所。

    由于江乐山等人的阻拦,她没见到这个文章,但当时的写作结构还是她画的重点,基于对文人们的信任,薛瑜也没强求,此时一看,雕工精湛,碑石漂亮,文采斐然,还十分有纪念教学价值,若有机会流传到后世,起码也是个镇馆之宝。

    188.  灾星   恳请襄王殿下赴死。

    大略扫过碑文后, 薛瑜就发现了不对,怎么“襄王”二字提得如此频繁?仔细一看,竟是从头到尾的功绩里都夸过她, 看上去好像她有三头六臂, 能够力挽狂澜,其他人只是来打下手的似的。

    薛瑜没那么厚脸皮, 脸烫得已经快要去煮鸡蛋了,迅速思考起了重新刻碑的可行性。正好看到江乐山出来, 她扬声叫住人,绕开祭拜后擦着眼泪离开,对他们不住说着感谢的百姓们,一行人往远处走去。

    这次疫病严格来说,也有江乐山这个县令管理失职的原因, 后来只能算将功抵过,因此除了皇帝单独传来的那封信外, 京中来的旨意只是传薛瑜一人回京, 回禀作为钦差镇守鸣水的经历, 顺便接受嘉奖。

    但江乐山没在意这个,昨日说起时还笑着谢了陛下的体谅,能不用两边跑,还能亲眼看着县学开学。他病得比薛瑜重,身体底子也差, 恢复得慢, 薛瑜现在行动自如,只是有些虚,他连走动快了都要牵动胸腔疼痛,被扶着颤巍巍走出来, 活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

    “殿下莫非是受了寒,怎么脸色这般红?”

    薛瑜还没开口问江乐山碑文的事,就被他的问题堵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脸,干咳一声,“无事。那碑……”

    江乐山含笑望来,“皆肺腑之言,依殿下所述内容所写。只是时间仓促,没有运来更好的石头,让殿下受委屈了。”

    他一本正经的态度,倒让薛瑜反思起了自己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碑文夸是夸了,但也按她的要求写清楚了所有人的贡献,她因为写文章头秃把事情丢给了别人去办,人家写出来了她还要挑刺,也太讨人厌了吧?写都写了,再去改反倒兴师动众,不如……就这样吧。

    薛瑜顿了片刻,找到了新的话题,迅速将这个问题岔开,“乐山今天气色不错,看来明日就能不靠搀扶,等过几天正好养好了随我上路。明日看过县学的事,你也要回家探亲了吧?”

    谁也没有戳破她这个生硬的转折,扶着江乐山的乔县令在话题开始后,借县里还有杂事要处理,向薛瑜告退,江乐山借着旁边侍卫的力道站稳,抚了抚胸口,笑道,“是啊,劫后余生,自然是要回家让阿娘看看好安心的。”

    春天的微风温柔,拂过人们脸颊,江乐山偏头回望来处,开启另一边城门的声音吱呀呀传出很远。

    他道:“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臣那时起不来身,都想好了若死在城中,该托谁为我传出遗书。如今劫后余生,每日梦醒还如坠梦中,甚至想去改个名字,好让鬼差勾走了一次魂魄,留下新的我。”

    “你竟也信这些。”薛瑜一时失笑,“想改成什么名字?”

    名字大多来自长辈赐予,不过江乐山能改名换姓一次,再改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

    “改善为鸣,鸣水的鸣。”江乐山笑意舒展,“以后兴许还能有人记得,我从鸣水而来呢。”

    薛瑜早就知晓,江乐山,字乐山,名善,而这个善字,代表的其实是他生父的姓氏单。这是仇恨,也是提醒。没想到遇到鸣水疫病,竟能让他生出改名的念头。

    ……等等。

    薛瑜心中微动,问道,“如今一切重回正轨,我不禁会想,若当初没有及时封城,或是疫病没有控制住,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江乐山笑容淡了些,轻叹一声,“约莫会绝望吧。有时候不到绝境,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臣很庆幸,疫病出现前一段时间,阿娘随着后父去附近村中寻新的猪崽,一直住在村里猪舍那边,不在城中。臣年纪尚轻,病了也好恢复,她却不一样。”

    “都过去了,不说这个了。”薛瑜眼看他情绪低落下来,连忙打断。

    江乐山的忧郁只出现了一瞬,话题很快跑到了即将开学的县学上面,夸奖乔县令的稳重和学官们的聪明,一字一句都是对鸣水的蓝图描画。

    薛瑜听着他的声音,思绪却飘远了。

    她也是刚刚才想起,原书中攻打黎国后不久,书中的方锦湖手下多了一员能人。他名为李鸣,容颜尽毁,精于计算,在大军出征的粮草兵械调动上,是一名几近完美的后勤官。只是名声不太好,对士族敌意很重,借着从军时留下的信任,不打仗的时候就职大理寺,插手过许多士族案件,在审讯时是一等一的酷吏。

    江乐山的母亲,正是姓李。

    薛瑜猜不到被封城后死亡殆尽的整座城池里,江乐山会是如何活下来的,也无法证明书中李鸣就是他。但以江乐山处理内政的能力,在书中方锦湖上位后需要人才的情况下销声匿迹,其实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手段残酷的审讯者与复仇者,与现在站在她面前,虽然病怏怏但眼睛明亮,充满欣欣向荣期待的江乐山,若非名姓上的相似,薛瑜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比起受尽痛苦,还是在阳光下行走更快乐吧?

    江乐山注意到薛瑜有些奇怪的眼神,一时间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母亲的眼睛,他很快把这个大逆不道的联想按了下去,对薛瑜施礼,“臣便送到这里。祝殿下回京,一路平安。”

    薛瑜回了一礼,“过几天,本王回来带你去东荆。”

    江乐山单手扶住城墙的墙面,笑起来。旁边跟了一路的秦思也施礼告别,与江乐山不同,秦思则是被冯医正和瓶瓶罐罐们留下了。等完全收拾好培养瓶,他才能带着太医署调出来的医师,和用完的书籍药材套车返回。

    不过与他挑破了秘密后,薛瑜面对已经扛上侍卫马背的十几个药包包袱,总觉得秦思跟不跟她一起回去也没差。

    太平道的消息还没有传入城中,之前考虑到疫病也可以控制这个消息,会让人绝望,薛瑜也就一直压住没放出来。有了治愈的前提印象在,等百姓各自归家,比起恐惧,大概更多的会是对太平道搞事的恨意。

    这也是薛瑜希望看到的。

    而在鸣水城开放后,迎来种种打探时,经历过疫病锻炼的成熟医师们会是最佳选择,不管是宣扬新的疫病防治方案,还是预防还有人要坑鸣水,都很好用。

    和江乐山一路闲聊,从一处城门绕路走到了另一处,官道上之前离开的百姓走出的烟尘还浮在空中,薛瑜翻身上马,对两人摆摆手,“回去吧。”

    “殿下!”一个微哑的少年嗓音响起,薛瑜回头,看到杨九和被小丫头半抱着的喜儿,刚刚走到城门前。他们从街尾走过来,应是废了不少功夫,喜儿发白的脸上遍布汗水,显然是急急赶路所致。

    “不是叫你别来了,好好养病吗?”薛瑜有些无奈,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看喜儿喉咙上糊着的白布。

    白布下是糊着养伤的青霉和缝好的咽喉,别人更多是医术超群抢救下来,但喜儿能撑这么久,在现在极其简陋的条件下,动了手术还能活下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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