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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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看皇帝的态度,大约是与他的思路不谋而合,拿出了设计,后面的事,就不是她要亲力亲为操心的了。

    薛瑜正想告退,好回去换衣,就被皇帝叫住。皇帝从桌后走出来,神色轻松,按住她的肩膀往外推去,随口道,“走,这么久没练武,让朕看看你懈怠了没有。”

    薛瑜打了个激灵。

    皇帝半揽着她的肩膀,走出去几步看薛瑜没躲,才松了手,前进方向十分明确。

    演武场。

    站在政事堂外等候的人皆半低着头,薛瑜扫过带着妆容的方锦湖,耳边是皇帝嫌弃她走得慢的催促声。

    她没有再看,快步跟了上去。

    最后,薛瑜还是没逃掉一顿好打。

    灰头土脸回到观风阁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枕头被许久不见、担心不已的流珠按着上药。用力过度的酸痛肌肉和被长戟拍在身上留下的一点淤血,被用力揉开,薛瑜疼得只想躲,在流珠提醒她晚上还有皇帝要她过去的安排后,才含泪忍了下来。

    门外,方锦湖听着里面的急促呼吸声,垂下了眼。

    197.  地牢(二更)   你害得我钟氏好苦!……

    夜里的政事堂, 是一间盈满了橙黄光晕的温暖屋子,只看外表,完全想象不到这里是齐国的政治核心所在。

    薛瑜走入时, 皇帝并不像往常一样在批阅公文, 而是负手背对着门,站在那里, 仰头看着挂起来的一幅画。

    帛上绘着青山绿水,山下水畔, 耕田处处,渔翁樵夫行于其间,间有垂髫小儿,坐于牛背,远方低矮屋舍青烟袅袅, 一派安逸悠然。

    看着这幅画,就好像看到了绘者的期盼渴望。

    画作边缘印着暗红的印鉴, 提名落款是“启光”。画很大, 也十分抢眼, 却不是因着画中仿佛桃花源一样的景色,而是画与政事堂内忠实地反馈出皇帝的喜好倾向、处处透着冷硬的陈设格格不入。

    薛瑜看着画中的景色,只能判断出这大概画的不是西北。皇帝没有回头,她走近在桌前几步止步,低头施礼时, 瞥见案前摆放着的一卷帛书。帛书摊开一角, 显然是之前皇帝在看的,或许是因为时间久远,布料褪色有些不匀,上面的字迹更显模糊。

    皇帝叫她过来前没说要做什么, 薛瑜瞄见帛书,离得不远,但因着一部分卷起,只能看到最后的一列字。

    “……携妻赴止戈,路因山崩而逝,念其忠勇,允陪陵京师,时年三十有七,其妻随葬。后其兄逝,素服赴吊,以示哀荣。”

    是谁?会让皇室给予这样的肯定?不仅可以陪葬皇陵,还亲自穿着丧服前去吊唁?虽然之前士族们瞧不起皇室是一种风气,但这样的赏赐还是有些意义的,起码面子和地位足够。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皇帝忽地出声道,“想看就看吧。”

    薛瑜应了一声是,上前拿起帛书展开。

    帛书最后记载的名字,是钟启光。按记载的时间回推,薛瑜就发现,近十八年前皇帝登基前的那场战争里,他死在用家财从国外购买到足够粮草后,押送往止戈城的路上。

    而再往前看,则是那时的钟家家主钟启明与钟启光一起引导士族,培育良才稳定朝纲的记录。皇帝的字迹只出现了一次,便是记录钟启光的死亡。能与皇帝的字迹并列,甚至皇帝只是写下了最后一笔的记录,前面那些字迹来源于谁,呼之欲出。

    从所用载体材质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份特别正式的记录,但上面,西齐三代皇帝一笔笔记下了许多个名字。前面的十几个钟氏名字,和他们做过的事情,事迹有好有坏,但还是以好的居多,一笔笔都是不同的字迹,帛书完全摊开,最开始的名字下方,记下了“献城隆阳”。

    薛瑜看着这不长的一卷帛书,有些怔愣。她抬眼望向皇帝身前那卷画,视线定格在“启光”的印记上。

    钟启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能养出钟三娘那样的女儿,又能在战争中为前线奔走,最后意外死去,大约也是心有遗憾的。就好像他画的南方美景里,有向往,有平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国家的无限期盼。

    世间割据百年,行走在不同国家之间的旅人,大约是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平静太平,国家统一。

    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可现在看来,钟家兄弟在虽有私心却也爱国的钟氏嫡枝里,完全是两个怪胎。

    若当年钟家二房没有出事,后来的钟三娘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若钟启光和他的兄长两个长辈都在,兴许也能管管钟家兄弟?

    记录的帛书中只提了一笔,但当年用来购买粮草的商路,如今变成了什么样?

    “走吧。”皇帝把画拿了下来,他神色严肃,表情毫无破绽,但不知怎的,薛瑜觉得他有些难过。她对皇帝叫她晚上过来的目的有了些猜测,乖乖跟在了后面。

    门外夜色浓郁,月亮被乌云遮住,天地一片黑暗。薛瑜跟在皇帝身后,宫中灯火皆被甩在后面,前方只有常修手中提着的灯笼,和薛勇背着的长戟折射出的一点微光。他们走过长长的宫中甬道,在薛瑜绝想不到的内侍省所在,打开了一条暗道。

    暗道平缓幽深,刚打开还有些暗,见了风,甬道内的灯火像装了感应似的,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

    两侧护卫着皇帝的侍卫们静静围住了暗道四周,对突然出现的洞口完全见怪不怪。薛瑜也收了惊讶。

    向下的暗道不长,若不是薛瑜专门留意,甚至感觉不到正在走入地下的倾斜感,四周砖石被灯盏熏出了点点痕迹,建造时间显然十分久远。

    走出去通道后,眼前连成一片如蛛网般的入口让薛瑜惊了一瞬,很快辨认出不同的路径前方都是一排排审讯或是关押的地牢,微风卷着如泣如诉呜咽声飘到新的来客面前,远方的哭叫喊声被一道道沉重的墙壁吞噬,飘出来的也只剩下被扭曲后无法辨认的模糊不清内容。

    千牛卫审讯时带人去了哪里,此刻也有了答案。

    土墙上点着油灯,不如之前的通道明亮,但前方的灯火比下来时可以并肩行走三人、约能过去一辆马车的宽敞通道多得多,大约是皇帝带她走的这条路并不常用,下方这片皇宫的另一面,也有旁的出入口。

    守在通道前的禁军行礼后被挥退,

    咕噜噜的滚动声从远处传来,声音沉重,像是载着重物,与在鸣水时听到的马车声和木板车声皆不相同。弹簧马车装满东西已经够重了,远处这辆车上装了什么,才会更重?

    运输兵器、战车等等猜测,都从薛瑜脑中闪过。薛瑜一惊,从皇帝身侧往前走了一点,掩住他小半身躯,还没来得及提问,就被皇帝敲了脑袋,“挡什么路!”

    常修侧耳听了片刻声音,躬身笑起来,“陛下,安排妥了,奴为您引路。”

    他走向了滚动声传来的另一侧。薛瑜闹了个笑话,虽有疑问,但这里到底不是她熟悉的地方,便没说话让开了,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

    走过的前一半路上,地牢都是空的,以薛瑜的眼力能看到有些砖上还有不明显的刻痕,刻着东齐兴盛时的诗赋骈句。角落里灰尘遍布,透露出一股年久失修的废弃感,只有砖缝里渗进去近似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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