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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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开后来的城关,我们轻兵向前,在他们击梁之前阻止,也是戴罪立功,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勇士,敢来随我一起?”

    或许是因为齐国起家时是自梁州起,梁州又是易守难攻难进难出之地,借地利在向北向南两个方向设的关卡至今还在,像之前秋狩调兵,几处边关各带着千人入京还是有了皇帝首肯的。

    伍正叫着清君侧,但伍九娘清楚他没有皇帝的手谕,那么近万人冲关,一看就是有问题,绝无可能骗开关卡,只能硬打。因此,要阻拦他,在梁州关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已以秋狩演武次名,伍家之女千里传信京中,若运气好,能在伍正攻破梁州关之前拦下,我们还有机会戴罪立功。”

    伍九娘抽出长刀,许多人都眼熟这把刀,它本是伍二郎的随身物。伍九娘爱惜地摸了摸刀柄,大声道,“我知道你们不服我统领,现在,谁能打败我,就由他领兵,去取伍正项上人头,向陛下请罪!”

    “伍娘子,得罪了。”

    有人翻身而上,伍九娘没有躲,同施了一礼,两人同时冲向对方,兵刃相交的声音令人牙酸。

    伍家副将向来做的是后勤,这次留下的主要守将本是伍正,但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他对台上的比试并不关心,低头算了算人数,估算出若山民一起下山,益州城加上两座堡垒最少需要各自分配多少守军,才有机会在可能出现士族拖后腿的前提下,抵挡住攻势。

    台上大多站出来的都是身上已有军职的,老弱归老弱,但四十多和十几岁的兵士,并不是毫无攻击力,他们被伍九娘的话点燃了心中恐惧和怒气,恨不得亲手抓到伍正,好问问他到底为什么,因此抢夺这个统领的比武也丝毫没有留手,只想着戴罪立功。

    然而……理想是好的,现实是惨的,被之前一直玩鞭子的伍九娘来一个打趴下一个,等到排队只剩下最后一人,四十多的中年人扑通一下跪倒,“但凭小将军吩咐!”

    西南军大营倾巢而出,向三座城池涌去,其中以去往益州城的人数最多。副将陪着伍九娘站在城墙上,看到对面举着火把、木棍、刀斧锄头等不完全是武器的东西冲出来,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熏黑的烟雾或是血痕泪痕,与其说是恶民冲卡要烧杀掳掠,不如说是被逼到绝路铤而走险。

    喊杀声近了,离得最近的老人看着城墙上瞄准的弓箭,眼珠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举起火把,振臂高呼,“就是他们这些中原人,害了我们八个寨子,骗出了大巫们!此仇,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诸位!”弓箭手瞄准之下,伍九娘身旁,韩北甫对下方挥舞着手臂,“我是益州太守,近日有叛贼为祸四方,我请各寨族老,本是要商讨如何致富,出了此祸,是我之错!但凶手为谁,还要细细查证才知!你们以血肉之躯来攻城,我明白,是想讨个说法!但你们也是我齐国国民,我们不忍心伤害!叛贼误导你们要让你们与军队两败俱伤,是想逃避惩罚,让你们找不到凶手!我愿带人入寨,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呸!原来就是你害人!贼喊捉贼!”

    “就是,什么你们我们,中原人从没把我们当做是自己人!不然,你站那么高,怎么不敢出来!”

    “做贼心虚!”

    被激愤蒙住了眼睛的山民们根本听不进去,韩北甫却又道,“好!我下去!”

    “欸?!”

    “我下去!”韩北甫重复,“若我能查出凶手,就完成了承诺,若我查不出,你们将我当做凶手,也不迟!益州城就在这里,你们冲破益州城,你们的亲人也回不来了不是吗?他们也希望你们能好好活下来的对吧?你们想让他们不明不白地死吗?”

    恨不得把手中武器扔上墙头的山民们静了,山民和城中中原人的冲突由来已久,有的山民坏些还会抢东西,引来军队清扫也不是没见过。太守或是铁血、或是怯懦,还有过弃城逃跑的,但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见过肯拿自己的生命出来做赌注,只希望能和他们好好说话的太守。

    难道……真的不是他们?

    韩北甫正了正官帽,与伍九娘擦肩而过,少年人瘦削的身影一步步走出城门,映在火把的火光之下,他身后跟着的是两个山女和自己的两个下属。

    “就放他们再多活几天!”和之前说话的老人不同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的孙孙死得好惨啊,走,押着他们去看看,看他们亏不亏心!”

    不管是还一腔怒火的,还是已经有些疑虑的,都被带偏了思绪,默认了要先带这个太守回去的思路。火光从城外离开,重新烧向了重重山岭之间。

    184.  山寨   一路顺风,武运昌隆

    韩北甫说出那样一番话, 心中不是不怕的,但他还记得阿白等人行商回来后,与他说起的山寨种种, 抛开习俗和语言, 山民们也不过是困守山中的百姓罢了,甚至生活比起不在山中的其他人, 可能还要再贫弱落后些。

    既然山民归顺了齐国,都是齐国百姓, 那山里山外为何一定要仇视呢?

    他被凶神恶煞的山民们裹挟进人群之中,在城墙上看只觉得是黑压压一片,充满引人恐惧的威慑力,进来之后才会感觉出,与其说他们是军队压境, 不如说是一伙提起锄头来讨说法的平头百姓。他们三三两两边走边骂,还有人在呜咽着哭或者默默啃干饼的, 毫无令行禁止之态, 观察一下就能看出来, 走在一起的大多都是相熟的同寨之人。

    来益州后,他去下面村县一点点清查巡视时,碰上过两个村子为了一头突然发病的牛打群架的事情,这样一看,山民们吵吵闹闹冲下山, 可不就是像一波大型打群架现场?

    “笑什么笑!还说不是你干的!”

    正针对观察出的局面思考如何措辞的韩北甫被人猛地一推, 险些栽倒地上,下属连忙扶了他一把,恶狠狠瞪回去,“做什么!”

    “好哇——”被斥责后, 山民更激动了,声音顺着山道传向前后四周,一双双眼睛都看向了这个胆大的太守,准备看看他是不是要背诺了。

    韩北甫及时施礼,一揖到地,把推搡他的山民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嘴里。韩北甫道,“诸位以客待我,赤心昭昭,我心中感念,因此而乐。我为益州太守,山中发生血案,是我失职。若诸位皆能信我,我定查出凶手,以告群山之中,我大齐百姓在天之灵。”

    他说的不是山民,而是百姓,清楚明白地表示出“虽然你们不觉得我们是一起的,但我自觉地和你们站在一起”的态度,反倒让对他恶声恶气的粗犷汉子们不适应了。

    韩北甫有祖荫庇佑,入朝年纪小,虽然在益州被风吹日晒过,面皮黑了许多,但看得出青涩稚嫩,站在人均黑瘦的山民们中间,就好像家中宠着的幼弟,或是年纪大些人家中的长子。联想到自家孩子,对这个任打任骂反过来还道歉的年轻太守,一时竟是有些不忍心了。

    一身浅绯色官袍的少年人站直身子,文弱稚嫩却脊梁铮铮,若朗月清风。山民们之中有年纪大些的,眯着眼,想起了当年西南平定,他们一族为了更好的生活,接受了当时领兵也兼职太守的青年的说服。

    第一次他们拿出了山中宝矿,可他们信了中原人,中原人并不信他们,山中有人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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