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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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务管理,一边当了半个秘书,相当辛苦,但她乐在其中。

    这是信任,也是权柄,薛瑜私心想对她好一点,既然她肯来做事,就绝没有阻拦的道理。

    整个王府上下,流珠女史与江长史,各自领人顶起了半壁江山。被划归在内务里的山下各处试验田和其实相当于试验区的商街,是最近最引人注意的差事,门房接待的来送信和寻人的数量,来寻流珠的都要比寻江乐山的多出许多。

    薛瑜听到流珠的感叹,不由得笑起来。

    县学教育在江乐山听过她的想法后,分出了许多不同的科目,各自对应已经在出题的选官考试范围,但也多出了几科不为考试准备,而是为了生计所设。

    学生们开蒙后选定一门,深入学习,在此期间也能学习其他科目。明经讲经义,明法讲律法,明算则是算学,明策虽然对应的是考试中的策论,但课上更多讲的是思考方向和史书。在四门主科外,明工、明医、明书、明武四科,严格来说更像是辅修,只是其中匠学与医学两项被作为县学招生时仅次于经义的主要科目罢了。

    科目参考了京中国子监、鸣水县学中的设计,在反复斟酌后设了不少。但在京城附近还能薅到的奔着之前论学来的名士儒生,达到学堂中有许多个学官,一个老师对应一个科目的配置,在东荆刚开始铺开时,就遭遇了尴尬的滑铁卢。

    想法很美好,只是没有那么多老师,更别提把所有科目全都配上了。

    东荆刚恢复不久的县学里,饶是上下寻觅许久,许以士族藏书等等利益,换来他们族学中的族老参与教学,只能达到一个学堂中两个老师。

    有时候,刚给基础弱的孩童上完开蒙课,夫子就要被眼巴巴看着的学生催去上经义或是算学,夫子中间歇息的时间短暂不说,往往还只能混合班级上课,完全达不到薛瑜想要的目标。

    这部分科目相对还算好的,起码之前读书时也都学过,赶鸭子上架让夫子顺带着教教,除了忙碌些也没有大问题,能教明算科目的夫子才是遍地难寻。

    辅修中,除了明书一科只是为了练字临帖,可以让人顺便教教,明武练习有亲兵操练,不像在鸣水只有一县,东荆几个县加起来,能讲课的工匠和医者得到处跑,才能把教学维持下去。

    本来的计划里,明工一科要在教导技艺的基础上引导学生学习理论。然而,对墨家术有了解、能讲出来的人实在太少,薛瑜只能挤出时间,亲身上阵,在匠学学习中让上课的工匠选出觉得有天分的苗子,每五天一起上一次大课。

    毕竟,总得适应现实。

    适应现实的同时,借商街的人流量,广招教师,却是为了改变现实。

    能多一个对墨家术乃至墨家理论熟悉的夫子,的确如流珠所说,为她减轻了不少工作量。

    薛瑜想了想,“这件事记下,晚上再告诉我试讲结果。要是能留下,带来山上住下。”

    王府中住的人越来越多,但在亲卫和兼任实际上的郡太守下属的文臣外,只有正式定下来参与大项目的工匠。

    薛瑜没有细问这个夫子的具体情况,毕竟,虽然缺人,也不代表什么人都要。在选择教师时,第一个方向就是测试能力,第二个则是教学能力,能不能添一员大将,还得看他会不会教书。

    流珠在手中本子上做下标记,进入了下一项,“马车已经备好了,殿下歇会再出发去怀阳育幼园,还是现在就走?”

    马车缓缓驶向设下试点范围的怀阳县,而在马车的终点,育幼园旁边,刚刚被提及的明工科夫子,脸色难看得几乎能滴下墨来。

    被从崔齐光手里薅出来的《墨经》吸引来的安五郎,站在县学简单的屋舍中,只觉得浑身难受。

    答应下来授课时,他本以为事情相当轻松,将“试讲”都没有放在心上。东荆包吃包住没有花费,也不存在耽误回家任务的情况。不过多留十天,教教幼童罢了。他在家中也曾与所请大儒一起为幼儿开蒙,怎么也不会在这上面出岔子。

    经过在他眼中简单的墨学测验,他敏锐地感受到了接待他的人的惊叹与高兴,那时还嘲笑过齐国人没见识。

    可正是他觉得简单的开蒙,让他又气又怒,连进入学舍都不曾,就与引他来的学官僵在了原地。

    “为何如此羞辱于我!我现在就要走,快些拿书来。”

    学官扫了眼被丢在屋中的学生,自己的课刚开了头,就和这间学舍的学生一起停下,这新夫子分明来自文风鼎盛的楚国,却如此胡搅蛮缠、耽误时间,实在是让人生气。

    他额上青筋直跳,压下怒气,硬邦邦道,“安郎若此时走,试讲不成,就还不是我东荆夫子。”

    安五郎气得厉害,但教养让他克制住了,压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言而无信!”

    学官气笑了,“安郎何出此言?说好的聘请要求,你一字未授,就要离开,难不成还要我们赔不是?”

    “哈?”安五郎一甩衣袖,指了指门内,“你们请我来授墨家经义,我便为夫子师长!出入学堂不说尊卑有礼,也该整洁敬畏,他们呢?这真是你们上课的东荆学子,不是来凑数的腌……?”腌臜。

    他把难听话咽了下去,但对面的学官很清楚他想说什么,神色愈发难看。

    学官又看了眼学舍内,小心翼翼站在门前窗前的学生们。

    有人衣袖上有着泥点,有人头发微乱汗湿,有人裤脚甚至小腿上还有泥痕,没有一人衣锦绣长袍,都是方便行动的短葛,一眼看去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富家子弟。

    但他们也有努力整理过捋平、扎得整整齐齐的衣裳,也有进入学舍前洗干净的双手,也会在匆忙赶到时也记得穿好鞋袜、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干净些。

    今天本不是匠人来上课的时候,有了一个墨学夫子试讲,才让同样上学的大小孩子们去通知了他们。学官知道他们都是从临近村子赶路过来的,夏季整理田地继续挖沟渠的活不少,显然其中也有刚帮着家里干完农活,就抓紧时间来上课的。

    另一间学舍里,学习经义的学子们里,有穿着光鲜的,也有被明显分隔开、坐在后排同样穿着短葛的学子。但不管穿着如何,他们对待学习的心都一样真挚诚恳,努力在学习时展现出最好的一面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新来的夫子并不能接受这些。

    在争论时讲着另一堂课的县学另一个学官下了课,拦住已经气到要爆发的同僚,“人各有志。”他看了眼安五郎,“我们来上课,看到的是整整齐齐的学生,你看到的又是什么?你来做什么的,你心中清楚。”

    安五郎本就对其他人去给光鲜的学子上课,自己却对着一群泥腿子心中不满,听出了拐弯抹角在骂他,在示意“请离开”时,重重一哼,“你们专程请我来,如今又要我走?你们这般欺辱于我,我非得去白露山问问你们齐国襄王,究竟是何居心不可!”

    说得义正词严、掷地有声,不过是在闹事罢了。

    学官们顾虑着安五郎是读书人,也是外国人,一直没有说得太过难听,谁成想竟助长了他的气焰,好像他才是那个讲道理被无视的人似的。

    上课本就耽误了些时间,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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