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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300-320(第21/39页)
皇帝睁开眼,说着要去重分糖的常淮还跪在面前,他盯着矮胖的宦官一阵,重偏过视线躺了回去,“就这样吧。”
常修在的时候,常淮就还不够格夜里为皇帝守夜,解决了问题,老老实实退出去,离开前隐约听到殿里飘出皇帝的声音。
“……明日还做那个枣泥糕,换成白糖试试。”
另一边,和薛玥商量完白糖分配情况,时间已经有点晚,薛瑜让人跟着菡萏院的仆从一起送小姑娘回去,回头看看围着倒出来盛好的白糖颗粒啧啧称奇的观风阁众人,无奈摇头,“老师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
原本躬身仔细打量糖粒的许袤站直了身子,单手抄起小玉碗往楼上走,看热闹或是好奇的下属们没了端详的中心,纷纷离开,回到自己的手头事务中。
进了书房,放稳玉碗,许袤才开口,“殿下今日为何这样分配?”
薛瑜操心了一路玉碗里的糖,许袤武艺平平运动细胞不发达,万一路上摔一下崴一下,那糖绝对别指望能幸存,眼看着他放好,才总算松了口气。
后世物资丰富,吃糖时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分到手里只有二两,就显得格外珍贵了。
听到许袤的问题,薛瑜知道他是开始复盘今天的见闻,托着脑袋打量碗里的糖粒,答得平淡,“我并不贪嘴,陛下既赏,不如公平些分了。”
如今又不是没有别的糖能吃,皇帝节俭归节俭,但并非无欲无求的苦行僧,何必让皇帝断绝享受?
薛瑜抿了抿嘴,咽下了有些自视甚高的另一个念头。或许,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天下大多数父母想留给孩子最好的东西,孩子又何尝不想让父母有好的生活。
“老师装上些回家吧?”
薛瑜发出邀请,许袤看了看玉碗,摇头拒绝,“家中无幼儿,哪里就贪嘴了呢?”
关于糖的话题很快略过,夜一点点深了。
送了许袤回去休息,薛瑜洗漱后,不自觉又走回书房,收在防潮的箱子里的糖粒不过一捧。
或许是今天看到连绵灯光带来的触动,薛瑜念起最初踏入安阳城时的见闻,虽然如今孤独园里的孩子四散,只剩些年纪不大不能远走的孩童,阿白等人也还未回来,但这份糖,应当也有他们一份。
身边的人,应该也留下一部分。
京城里,钟南嘉也该送去一些。
想到此处,薛瑜一顿,打开旁边的匣子,木匣里只孤零零躺着一根簪子,显得匣内有些空荡。而挪开木匣,下面竹筐里用细绳捆着的纸卷,每一卷都是来自东荆的与方锦湖相关的军报。
薛瑜不用闭眼细想,都能想起另一间屋子里的沙盘中,凶狠出击的次数标注到了多少。石勒都烈今日当朝提出的北方受到骚扰侵袭,并不是虚言。
两相对比,一根只花了八十文、还并非是亲手做的簪子,未免有些拿不出手,虽然他不喜欢甜食,但拿贵重的御赐白糖做礼物,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拿到白糖就迅速把它的去处安排了个明明白白的薛瑜,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翌日早食食盒里见到枣泥糕,还有点惊喜。
“就是这个味道,师傅手艺不错。不过……好像比之前更清甜些?”
薛瑜咽下一块糕,让人给候在外面等待评价的光禄寺小官带话。她在皇帝那里用饭的次数不少,对皇帝的口味略有了解,之前说枣泥糕对皇帝来说可能略甜是真的,但是这个甜度对她来说刚刚好。
尤其是过了一天大师傅的手艺好像又变好了一些的时候,吃起来格外满足。
听到评价的小官不由自主地擦了擦汗,忍住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金贵材料后的肉痛,“殿下喜欢就是我们的福气了。”
312. 使臣们(二合一) 谁骗得过谁……
“石勒使君此话好没道理, 诸位对我大齐有所误解,恐铸成大错,才请各位在这里多留几日, 不必惊扰外人, 怎么就成了我们囚禁使臣?糕点香茗、鲜花美人、琴瑟书卷,我大齐可曾少过你们一星半点?若是各位想起来了有关燕山围场的些许小事, 或是北边的些微痕迹证据,能帮助我们抓获从中挑拨两国邦交的贼子, 某自是感激不尽。”
坐在使臣队伍对面的鸿胪寺卿笑吟吟掸了掸袍角,“不过嘛,容我提醒一句,燕山围场的归属,上次我们是议清了的, 还望石勒侯莫要再忘事了,说出些胡话, 就不太好听了。”
鸿胪寺卿在前年钟大被削官后上位, 去年接待使臣时还更多的是试图平衡两边关系减少惹事, 今年笑里藏刀、阴阳怪气起来,已然多了几分底气。
说到底,除了限制他们离开驿馆或者要求回国,齐国的确不曾亏待金帐汗国使臣任何事,待遇比之前还要好些。但用自由换待遇, 不说个清楚明白绝不放人、也不让人传信, 这可不就是在软禁?
软禁的日子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就看使臣队伍里神色各异的众人就知晓了。
对面的石勒都烈脸上一冷,刚要拍案而起,脸带苦相却得挤出笑容的金副使就上前拦下, 他被甩开一下痛得直冒汗,还是起身拦住石勒都烈,目露乞求和劝导。
眼看是一场短兵相接消弭于无形,金副使好悬拦了下来石勒都烈,擦了擦汗望向鸿胪寺卿,“不如今日就到这里,阁下应当还有些旁的事,就让在下送您离开,也好消消双方气性,免得影响邦交不是?”
“啧,还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金使君能说会道,既然各位无心分说,某便告辞了,若想到什么,再来相会不迟。”
鸿胪寺卿又刺了一句金副使,目光从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手按弯刀却始终没有真的起身的石勒都烈身上划过,缓和了些口气,欠了欠身,全了离开前的礼节,但细看他对着的并非正使,而是金副使,“劳金使君送某出去。”
金副使这才收回扯住石勒都烈衣袖的手,一步三回头,看样子是生怕石勒都烈突然暴起造成惨祸。
鸿胪寺卿还没完全走出使臣居住的院落,刺耳的谈笑声就飘了回来,“……金郎君对烹茶之道果然有所研究,与君相谈,某受益匪浅啊!”
还坐在屋内的石勒都烈哼了一声,声音放得很重,包含着浓厚的不悦和愤懑,足以让离开屋舍的几人听到。但在他身边或坐或站的使臣们脸上却没有同样的情绪,反倒低声交谈起来,仔细一听,却是关于今日的交谈以及明天又如何引导话题的。
“……姓金的倒是有几分圆滑本事,就看他能探出多少真实心思了。”
屋内的话题声音压得极低,自是传不到已经走到院门口的两人耳中,鸿胪寺卿夸了金副使一路,任谁看去,都是气氛正好的两个相交文士。
金副使在院门前停步,苦笑着深深施礼,“文兄博学多才,我不过在北闲时对烹茶上了几分心,不足挂齿,哪担得起这样夸奖呢?更何况,方才的确是我的不是,没有提前拉住正使,才下了文兄脸面。正使到底还是年轻人,又在军中打滚日久,脾气暴躁了些,还请文兄勿要往心里去,小弟在此替他赔不是了。”
“毛头小子惹了祸,你替他道歉,我要认真,倒是我小肚鸡肠了!”鸿胪寺卿神色恼怒一瞬,让金副使看了分明,又劝了几句,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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