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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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无奈看着两人打闹,沉闷的心情竟也消解一些。

    闹完,顾悄骂道,“蠢货,我举个例子而已。”

    也不知原疏从哪个口袋摸出一把栗子,“举个栗子?”

    顾悄:……

    宋如松听到这里,握拳抵住下唇,低低笑出了声。

    渐渐地,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干脆在顾原二人目瞪狗呆的眼神里,抱着肚子蹲了下去,直直笑了盏茶时间,才消停下去。

    顾劳斯这才严肃托腮,他这头号种子学员,似乎不是考前焦虑,而是个隐藏极深、稳如老狗的躁郁症患者。

    第074章 第 74 章

    躁郁症又叫双相情感障碍, 大致就是间歇性躁狂和抑郁轮番轰炸。

    轻度时,躁狂发作情感高涨,抑郁发作又情绪低落、很难感知愉悦、精神容易高度紧张。

    一一对号, 宋如松好像都能入座。

    只是青年性格内敛沉稳, 平时遮掩得很好, 情绪外露并不明显。

    这会, 是他难能的放纵。

    笑够了, 他拭去眼角湿润,“两条山路,一条直一条曲, 然后呢?琰之你继续。”

    顾劳斯只好先给种子一号洗脑。

    嘴还没张, 原七就递上一颗扒得干干净净的金黄栗肉, “嘿嘿, 不用真爬,那我就选弯的那条, 脚可以懒,嘴巴必须假勤快。”

    “……”

    顾劳斯简直要被这一届的歪瓜裂枣整破防,突然不想捞鱼了:)

    “要是真爬山, 那肯定就选直的。山外还有山,节省体力以防万一准没错。”

    原疏麻利剥着栗子,也不吃,只管往顾悄嘴里喂。

    顾母带着顾情先回去了,他们三外加个带刀护卫, 要去探望宋老管事,于是蹲小溪边等黄五马车。百无聊赖, 原疏从投喂团宠中找到一点趣味。

    思政课跑题百里,好赖拉回了一点。

    顾悄艰难完成吞咽, 认真道,“没错,原小七。山外还有山,科场也一样。我们读书,不可能尽读。苦读也好,奇袭也罢,区别不过是这两条山路一曲一直,不论选择哪一条,脚踏上去,都是实地。”

    他坦然望着小伙伴,“现下恰好我有一条捷径,邀你同行。你比别人少走的,只是一截弯路而已,所有奔赴顶峰需要的努力和脚印,一样不少。所以,再信我一次好吗?”

    谁能想到昔日招生挤破头的公考王牌,一朝会被学员嫌弃大搞投机倒把,拒绝继续上课?

    真·混得惨呐,顾悄猛狗叹气。

    从县考那场钢丝绳上下来,原疏的心态一直有点崩。

    没人知道,当教谕一而再再而三暗示要重考时,他的内心有多害怕。

    他没有作弊,却同作弊无甚差别。

    只要重考,他首当其冲会坐实这项莫须有、却赖不掉的罪行。

    所以,顾悄提议继续备战府试时,他退缩了。

    获得荣誉与成功,短暂地满足虚荣心后,他被现实打醒,没有真正的实力,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被打回原形。

    他不想做那样一个小丑。

    这心理,顾悄多少能猜出一点。

    此前,他已经深刻反思过,8天母猪上树大法,是他冒进了。

    或许这办法,在现代那样急功近利的社会,没人觉得不对。

    但车马慢的旧时光里,或多或少还存着些情怀在,至少它不适合大宁初年这个向光的时代,也不适合原疏这样追光的少年。

    顾劳斯信誓旦旦,“我保证县考的难堪,绝不叫你再遇第二次。”

    原疏将信将疑,“也行……行吧。反正我要因为舞弊没了,你记得我姐姐就行。”

    顾劳斯一颗栗子梗在喉头,一整个大无语住。

    谢谢你,豁出命来上体验课哦。

    宋如松难得插了句嘴,“其实,考场第一要务就是录中,倒也不必过于纠结才学。”

    顾劳斯欣慰点头,过来人就务实多了。

    原疏还想辩驳,被赶来的黄五一巴掌拍回去,“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以为才冠当代又能考上状元的,古来有几个?”

    黄五摇头,“真真是揪着耳朵过江——操心过渡。”

    宋如松点点头,“左右你还小,科考发挥好一场差一场,十分寻常,不要自己吓自己。”

    呵,尖子毕业生开口就管用多了。

    原疏立马肃然起敬,“原来是这样,听宋师兄这样说,我就安心了。”

    顾悄磨牙齿,这该死的慕强社会。

    顾氏十二房,有活人的六房,五房均在休宁城东。

    唯有老管事打工的六房,顾况同其他房不对付,迁到了县城不远的黄村。

    赶巧了,这黄村还是黄五祖籍。

    虽然他这一支,迁出去早不知多少年,但细数起来,往上五代祖坟还都在这。县考徐闻咬不住黄五冒籍的把柄,根由就在这了。

    顾况这一支,能从商亦是搭了黄家的便车。

    所以,拉上黄五当敲门砖,准没错。

    顾悄可没忘,顾准和顾慎,都是六房黑名单。

    尤其六房举业之光顾云融,三十岁乡试被顾慎“挤”下榜,两支越发不对付。

    顾云融自打那次,干脆直接躺平,书也不念了,在家修起了族谱。

    可把顾况气得,恨不得再多活二十年,好重新开始培养小儿子顾云庭。

    这也是为什么顾小蛮念书比旁的孩童晚许多。

    十二岁还混在萝卜丁里,并不是他笨,而是十来岁上才被顾况送进学堂。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黄村赶。

    马车里,宋如松也终于松口,率先说起家事,给他们打起预防针。

    这些年,他一考不上科举,二娶不到老婆,三谋不到好事,他爹总是将这些归罪于自己,越发愁肠百结,累年积郁终于生了场重病。

    但离谱的是,老爷子脑回路清奇。

    听说族学顾应白热孝错过恩科,也不知怎么就钻了牛角,认为自己不负责任地一死了之,儿子就得为他守孝三年,届时不止秋闱赶不上趟,连府台那里好不容易谋来的幕僚,也要因丁忧错过。

    所以,老人家干了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

    他瞒着病死活不治,还准备到清凉寺找方丈出家。

    好家伙,只要他剃了头,就再也不是宋如松他爹了,这么想也没毛病。

    青年苦笑,“玄觉师父说,他还打着替我舍身侍佛的主意,想要以命换命……”

    这话,佛听了都沉默。

    勿扰,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佛。

    “要不是小蛮写信将我叫回来,我甚至不知道,老父亲已经魔障成这样。”

    “这场病,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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