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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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推到楚太夫人面前,语气讨好:“祖母您先喝杯茶消消火气。”

    楚太夫人的神情更凝重了:“什么时候醒了?”

    “叔父他们刚来的时候。”张月盈自顾自捧着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说了那么多话,喉咙都快干死了。”

    “都听到了?”

    “那是自然。您忘了我平日最喜欢做什么?耳朵好着呢。”

    “然后就把自己卖了?”

    张月盈起身,和楚太夫人挤到一张椅子里,揽着楚太夫人:“祖母,我和叔父讨价还价的时候,可怕您一不高兴,就直接打断了。但您却什么都没说。”

    楚太夫人拂过少女发顶,乌黑的头发柔顺光亮,她忽然想起张月盈儿时因为挑食头发有段时间都是枯黄枯黄的,如今已经变了样子。

    “你大了,该有自己的主意了。”须臾,楚太夫人方道。

    “孙女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春燕姐姐这几天理得便是永安公府、清河崔家、大理寺少卿等多家送来的帖子。这几家嘛,清贵有权,府上都有些出色的儿郎,我猜是祖母想为我相看。”张月盈头靠着楚太夫人肩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且不说这事陛下不一定准,四皇子我也见过几次,不算太糟糕,至少脸还是看得过去的。”

    而后,她将那套“升官、发财、死老公”的歪理再讲了一遍,弄得楚太夫人连连摇头,伸手一个暴栗敲在了她额头。

    张月盈缩了缩脑袋,捂着额头回嘴:“天底下要两情缱绻何其之难?如我父母、外祖父母那般的更是万中无一。与其期待自己是那个幸运儿,倒不如选个让人最舒服、也不讨厌的,舒心适意、痛痛快快地过一天

    享一天的福。譬如祖母您,是觉得我祖父活着的时候痛快?还是他死了之后痛快?”

    楚太夫人本名楚雪琴,乃是扬州楚家次女。楚家老太爷乞儿出身,徒手打下了一份偌大的产业,名下商号铺面无数,却妻子早逝,膝下唯有二女。长女楚雪画嫁予一姓徐的书生,书生而后登科,官运亨通,位至太子太傅,这便是张月盈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恰逢先帝下旨清查各府欠银,长兴伯府欠了国库三十万两无力偿还,楚太夫人便在楚老太爷的安排下携五十万两陪嫁嫁入伯府,陪嫁均为楚家票号,无楚太夫人的亲笔书信及印鉴便无法支取。楚太夫人借此把持了长兴伯府的内务,在楚老太爷过世后接手了楚家的商行,背靠伯府和徐府将生意越做越大,自然是威风赫赫,但亦是日夜操劳,还得应付老长兴伯。论起来还是寡居后,她依旧说一不二,却行事更加自由,继子张垣得力,亲外甥女徐明珠做儿媳接手家务的那段时日畅快。

    自己如此,楚太夫人倒找不到理由说服孙女了,无奈道:“我倒不知这样,是将你养得好还是不好了。”

    张月盈笑道:“那自然是养得好了,和您一般冰雪聪明,人见人爱。”

    楚太夫人盯着她片刻,又伸手戳了戳她脑门,吩咐小厨房做了张月盈最爱吃的江油米糕和一些爽口的小菜送过来。

    吃饱喝足,张月盈继续心安理得地赖在楚太夫人这里不走,听杜鹃实时转播大冯氏和小冯氏的新一轮交锋。比如小冯氏的丫鬟故意用开水浇烂了东院门口大冯氏最爱的那株花,大冯氏的丫鬟指责桂芳园分给她们的月例不够,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撒泼打滚。

    谁知当日傍晚,宫里便来了赐婚圣旨。

    伯府中门大开,焚香洒扫,张月盈跪于众人之前,上首钦差紫袍鹤补,朗声宣道:

    “崇德五年,岁次丙末,四月任子朔,二十七日乙亥,皇帝若曰:树屏崇化,必正壶闱。兹有先长兴伯、都察院给事中长女,公辅之门,秉德柔嘉,秀章含出。是以今遣户部尚书娄诚,副使宗正卿王应眠,持节赐尔为襄王妃。”

    旨毕,张月盈领众人再拜,伸手接过诏书。

    “恭喜襄王妃,恭喜伯府了。”户部尚书娄诚贺道。

    “有劳尚书,请尚书喝茶。”

    伯府的丫鬟为来使奉茶,长兴伯在一旁陪坐说话。

    张月盈手捧诏书,面波澜不惊,心里却道:还好事先答应了,长兴伯的折子都还没送上去,赐婚圣旨就下来,那么一大笔横财差点儿就没了。

    第29章 三姑娘她火气可真大,路过的狗怕是都……

    宫中早传出欲聘长兴伯之女为四皇子妃的消息,却没料到此长兴伯非彼长兴伯。也有知晓内情的暗自唏嘘少顷,不知是为张月芬叹惋还是庆幸。比起同天下达的另外两道旨意,这场赐婚并未在京城中砸出多大的水花。

    第一道旨意是册封诸皇子为王,二皇子为楚王,三皇子为成王,四皇子为襄王,年纪尚幼的五、六两位皇子得了郡王爵位,只待成年后再上封号。

    另一道旨意则是召工部主事许冕长女许宜年入宫,为正四品美人,并升任许冕为五品宣正大夫兼水利司司长。后宫初封位分以嫔妃家世来论,威仪赫赫如黄淑妃都是从最低等无品的御侍做起。后宫久不进人,许宜年忽而得封高位,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着实有些令人侧目。

    玉山书院中亦是议论纷纷。

    熏风乍起,草木幽香,海棠谢去,榴花绽开似火。

    许宜年已预备于三日后入宫,自然不再来玉山书院,而是在府中受教习嬷嬷们的训导。但人虽不在,也不妨碍她成为话题中心。

    “许家姐姐在群芳宴上格外出众,太后娘娘应是那时就定下她了。”一个姑娘道。

    另一人凑到其他人耳边,压低了声音:“我听我娘说……”

    “也不知道宫里看上她什么了?”话音刚落,几人对了个眼神,执着扇子转头,看向一身缥碧团花褙子的的许宜人。

    “怎么?”许宜人挑了挑眉,“以为许宜年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忙不迭要去捧她的臭脚了?宫里那么多娘娘,陛下恐怕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许宜人这话说得刻薄,旁人都看不下去了,一身扶光橙长衫的姑娘道:“许七姑娘,许美人已为天子嫔妃,便不是你我能随意贬低的了。虽然七姑娘与美人素有恩怨,但你已因此被教习们警告了两次,还是尊父请了辅国公夫人向山长说情,你才能回来。若是再犯,怕是要退学了。”

    另有人帮腔道:“七姑娘同许美人毕竟是堂姐妹,血缘上是断不了的,听闻许国公也往美人府上送去了不少金银,这是要重修就好呢。”

    许宜人一听到这个脸瞬间冷了下来,那些书画珍宝送给许宜年,比砸碎了喂狗都还不如。她有气发不出来,“哼”了一声,转身风风火火离去。她走得速度极快,完全不顾路上有没有人,直直就撞了上去。

    张月盈抱着琵琶正与冯思意说话,见许宜人过来,轻盈地朝边上一闪,躲避开来,许宜人却“啪”地一屁墩摔在了地上。

    “嘶——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撞我!”许宜人吃痛,旋即呵道。

    “你怕是要先去学学怎么走路才对,自己差点儿撞上了人,还倒打一耙。”冯思意近来为了呛沈允城,跟人学着说话怎么阴阳怪气,倒是颇有成效。

    “你们……”许宜人看向张月盈,目光不善,“哦,原来是张五姑娘,全京城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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