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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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来,帮忙找来体温计,一量,39.8℃。

    过高的体温忽然让南流景产生深深的无力感。

    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哄他,似乎怎么做他都不长记性,自己长这么大,没见过比他还棘手的人。

    思忖间,沈伽黎忽然绷直身子,接踵而至的是一声似乎要将胸腔撕裂的咳嗽声。

    南流景混乱间按住他左边胸部,紧紧握着,用力按压下去,他是真怕这声剧烈咳嗽把刀口给崩裂。

    接着,他听到沈伽黎嘴中气若游丝一声:“变态,这种时候占我便宜……”

    南流景:……

    我没有,我不是。

    他刚移开手想证明自己并非他所说那样,结果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咳,他赶紧把手按回去。

    家庭医生睡一半被电话薅起来,在心中将万恶的资本主义骂了千百遍后终于姗姗来迟。

    经检查,医生得出结论:

    “肺炎,初步判断是胃酸反流引起的化学性肺炎,胃酸反流又由于胃溃疡引起,是患者长期不良饮食习惯造成,以及风寒感冒加重了病情,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具体原因需要到医院做血常规等检查才能确定真正病因。”

    一听要去医院,睡得迷迷糊糊的沈伽黎说一字喘一下,虚弱着挣扎道:“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通过仪器检测很难查出真正病因,更无法对症下药。”医生道。

    “不去……”沈伽黎用尽力气摇摇头,表示决心。

    医院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治病救命的圣地,但对他来说和炼狱无差,不夸张,每次抽血时,那么——粗的大针管扎的他直翻白眼,还有做CT时喝的钡餐,想吐又不能吐,就连做心电图时卡在胸部的小夹子都夹得肉疼。

    “不去怎么行呢,我们家庭医生只能帮助检查些常规小毛病,大病……”

    话没说完,医生被南流景一个眼神示意住,连忙住嘴。

    医生清了清嗓子,拿起医疗箱:“我给患者注射了阿.奇霉素消炎针,但是这种针对胃黏膜有一定的刺激性,可能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建议吃点奥美拉.唑肠溶片……”

    “不吃药……”话没说完,又被沈伽黎打断。

    能不能不吃药啊,都成药罐子了。

    医生暗暗瞪了他一眼,表面微笑:“或者吃点热粥,加点南瓜养胃,不要吃面条,因为现在患者消化系统非常脆弱,面条消化不及时会在胃里形成黏团。”

    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医生说自己熬不住要先回去休息,有事再给他打电话。

    为了防止突发症状,南流景让医生今晚留在这里睡。

    李叔一听,满脸惊愕。

    少爷最讨厌家里有外人存在,就连保洁也只能定期上门,让医生留宿也是头一遭,果然,少爷对沈先生宠爱有加,为了他不惜多次打破原则,呜呜呜,我老头嗑到了。

    看着病恹恹的沈伽黎,李叔表示马上帮忙熬南瓜粥。

    南流景却道:“我来,你帮他看着更换退烧贴。”

    他最讨厌油烟味,却总也忘不了那碗南瓜粥。

    六岁生日时,母亲难得清醒,为他缝制了人偶娃娃,还煮了一碗南瓜粥,插了一根小蜡烛就当是生日蛋糕。

    南瓜粥甜甜的,是母亲独有的味道。

    母亲去世后的二十三年,他再没吃过,或许是睹物思人,一碗朴素的南瓜粥都在提醒他,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今天,却莫名的想要让沈伽黎吃上自己亲手做的南瓜粥。

    南瓜处理起来很麻烦,削皮后要切成极小的块,考验刀工也考验耐心。

    当南流景费劲切着南瓜时才终于明白,母亲当年为了做这碗南瓜粥和心魔做出了怎样的艰难抗争。

    “咕嘟咕嘟。”瓷锅里的粥滚起泡泡,飘散出阵阵香甜。

    雪白热粥表面铺陈着金箔般的南瓜丝,装入瓷碗后散去了些许滚烫。

    端着粥碗进了房间,李叔坐在沈伽黎床边垂着脑袋打瞌睡,一老一少对头大睡。

    南流景让李叔先回房休息,李叔不放心,说要一直等到沈伽黎退烧,说着说着,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

    “先回去吧。”南流景心中暗斥这老头的没眼力见。

    是在担心你有没有睡够么?是嫌你多余看不出来?

    李叔看出来了,恭敬鞠躬:“少爷有事再喊我。”

    出门时,还贴心帮忙关了门。

    等到粥没那么烫,南流景摇醒沈伽黎:“起来把粥吃了,否则吐了满床没人帮你换床单。”

    事实上沈伽黎根本没睡着,头疼得厉害,且如医生所说,现在胃里一阵阵恶心,胃酸似乎正在疯狂上涌。

    但他没胃口,因为这种消炎针导致嘴里都是铁锈味。

    见他不动,也知道他没睡,南流景问:“需要我给白薇打个电话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或者,喊她过来亲手喂你吃?”

    沈伽黎咬牙切齿坐起身,满脸哀怨瞅着他。

    虽然脆弱的时候想见妈妈,可现在是凌晨两点,别折腾我妈。

    他缓缓看向桌上的粥碗,还漂浮着热气,虽然鼻塞闻不到,但能感受到粥里散发出的甜津津。

    “你做的?”他开始问些有的没的,试图拖延时间。

    “嗯。”南流景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庭院仅剩的几棵红杉树。

    下一秒,他怔怔道:“我母亲长于大户人家,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唯一一次做给我吃的,就是六岁生日时那碗南瓜粥。”

    那只丑陋的人偶,那碗朴素的南瓜粥,刻上了一个受尽屈辱的母亲,对这个世界唯一留恋的痕迹。

    如果说遗忘代表一个人的结束,他希望它们能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下去。

    沈伽黎静静凝望着他的侧脸,红杉树浮光掠影,在他脸上投出不规则的斑驳痕迹。

    好吧,你赢了,你找到了打败我的唯一途径。

    将近四十度的高烧,烧的沈伽黎双目涣散,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疼痛,麻木的双手已经端不稳粥碗,即将翻到在床铺的瞬间,南流景抬手接住。

    他舀一勺粥送到沈伽黎嘴边:“张嘴。”

    沈伽黎忽然没头没尾问道:“我不吃会怎样,会死么。”

    “不会,但会难受。”

    “我难受会影响到你什么?”

    “不会,难受的不是我。”

    “那你为什么要管我。”

    南流景的手顿在半空。

    他怎么总是问些令自己哑口无言的问题?打定好主意要折磨他至离婚,为什么被折磨的一直是自己。

    见他沉默不语,沈伽黎也不再追问,低头咬过勺子。

    南流景见他机械的一口口吃粥,不发一言,忽然好奇,这碗粥对他来说是否适口,他觉得味道怎样。

    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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