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十三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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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是什么。

    贺星楼压低了声音,“末雨,我小叔很不容易的。”

    他和谢未雨靠得很近,近得不远处被人拉来看乐队live的付泽宇压了压眉宇,露出不悦的表情。

    比起对方高调表白示爱甚至亲吻过的贺京来,付泽宇更厌恶贺星楼。

    乐队和组合一样,最容易朝夕相处。

    朝夕相处容易滋生什么,得到过的他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

    贺星楼穿了件套头卫衣,兜里鼓鼓囊囊,戳出一个节目赞助的铜锣烧。

    谢未雨正好肚子饿了,抽走说:“我没有嘲笑你,也没有嘲笑他。”

    “我就是觉得,很难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谢未雨微微歪头,望着舞台的眼神有几分怀念,“干我们这行的,很容易喜欢上人的,大家都是被情绪催动的。”

    贺星楼更毛骨悚然:“你突然这样我真不习惯。”

    踩着病房拖鞋的主唱耸肩:“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

    现在台上的乐队演出效果不错,吉他手单独的solo引起一片呼喊。

    他年纪最小,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老前辈的调调,特别违和。

    贺星楼看他弯起的眉眼心里一惊,预判谢未雨似乎又要揶揄自己和送项链的粉丝的关系了,正要抢断话题,主唱撕着铜锣烧包装问:“我们一定要上去吗?”

    “有明确说每个队伍都要 pk吧。”

    live的舞台和正式的会场不同,场地小,观众席离舞台很近,还能看到不少舞台上的设备。

    “你看右边屏幕了吗,滚动的名单,随机抽选的。”

    “还有机器判分功能。”

    “你昨晚还和我说选好曲子了呢!”贺星楼哀嚎一声,“末雨,你别玩我们啊。”

    戴着鸭舌帽的混血主唱和他的队长站在一块,看上去关系很好,很难想象有人加入不久。

    贺家人个子都高,贺星楼没有他小叔那么高,穿搭也看得出少爷心性,钟情一些潮牌。

    节目组有提供舞台品牌,这样非正式场合选手都随便穿,能看出品位,也有粉丝自发开设账号搬运穿搭。

    谢未雨开局病号服,也不太所谓穿什么,撕了半天铜锣烧没拆开,递给贺星楼,“机器懂什么音乐。”

    贺星楼没懂他怎么又把铜锣烧递回来了,还要谢未雨直说:“手滑撕不开。”

    边上也有其他乐队的成员,那么多人,也不是谁都对谢未雨有好感的。

    听到谢未雨这么一句,嘲笑说:“这么大人了,装什么柔弱,包装都要别人打开。”

    台上正好是两支乐队轮换的时候,屏幕也有歌手对决,不是谁都必须参加的。

    付泽宇站在人群里,默不作声地观察戴着牛仔鸭舌帽的岑末雨。

    对方似乎只是随便洗了个脸就出来了,卫衣袖口都有未干的湿痕。

    谢未雨微微抬眼,明明没有出声选手个子高,还能带几分居高临下的蔑视,当场呛了回去,“那你帮我开啊。”

    他伸手把贺星楼正好撕了口也没打开铜锣烧递给对方,语调一转,似乎是故意恶心人,“这位好心人帮帮装柔弱的我。”

    贺星楼:……

    你惹他干什么。

    都递过来了,对方也不好推开,发现这玩意还真不好打开,四个角撕开居然也没有开口。

    谢未雨站在一旁,头跟着台上的鼓点微微晃动,瞥见对方都出汗了,笑了一声,“你和我不是差不多柔……”

    一只手伸过来,递了一包俄式拉丝饼干,半生不熟的声音是冲着谢未雨来的,“这是你爱吃的。”

    贺星楼喂了一声,站到了谢未雨面前。

    刚才还呛谢未雨的选手默默退开了,还不忘找到网上热门帖子,给标记岑末雨是宇宙中心的评论点了个赞。

    “队长,不要一惊一乍的,情绪留给舞台。”谢未雨拍了拍贺星楼的肩,“你去看看我们什么时候上台,我准备准备。”

    他不像昨天那么躲着,这对付泽宇来说是难得的靠近。

    付泽宇给谢未雨打开包装,似乎忽略了他和对方中间隔开了债务和生死,“怎么起得这么晚,你从前不睡懒觉的。”

    场地设计下沉,灯光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调试,镜头是大全景,观众要找人得看老半天。

    谢未雨和付泽宇站在一起,连选手都会多看两眼,观众就更激动了。

    直播画面是纯享的pk,不会打开选手的麦。

    角落的谢未雨咬了口饼干,“那是以前。”

    这是覆盆岛最舒服的季节,昨晚一场雨下完,正好可以穿两件,不冷不热。

    在原主的记忆,他长大的国度春天短暂,冬天漫长,深雪、壁炉、黄油烤面包。

    滋滋滋冒油的红肠对面是付泽宇一张青涩的脸。

    他们在一家超市门口初次相遇,原主给姥姥买她爱吃奶酪。

    那时候爷爷摔伤了腿不好出门,雪很大,小岑末雨的红手套掉在雪上,是付泽宇捡起来给他的。

    他一看就不是本国人,以为岑末雨是华人,没想到递出去的手套被一双湖绿色眼睛的主人抓起。

    对方还握住了他的手,说谢谢。

    付泽宇英语学得一般,本地的语言也不太会说,领养他的男人似乎有别的目的。

    但计划失败了,看他也不顺眼,碍于法律,不好把他丢了,又没办法把人引渡回去。

    陌生的国度,什么都陌生,岑末雨像是红色的雪花,装点着付泽宇萧条的生命。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付泽宇眉目深邃,或许在国外长大,也学会了当地人无论高兴与否都冷峻的表现方式。

    当年国内音乐选秀票选,他是公认的酷哥。

    台上乐队即兴pk,氛围热烈。

    付泽宇问:“我们可以聊聊吗?”

    谢未雨不会混淆记忆,爱吃这种拉丝饼干的是原主。

    他也好奇,但咬了两口就不吃了,果然不是他喜欢的。

    就算继承了记忆,他依然是谢未雨,岑末雨还是岑末雨。

    “我之前想和你聊聊,找不到你啊,”一张脸,说话声音一样,神态语调陌生,“为什么你想怎么样,我就要配合你怎么样呢?”

    他们站在人群深处,歌坛超人气新星外形很不错,戴着鸭舌帽的新锐主唱也不会输。

    「声音都给舞台了,听不清啊!」

    「我选了他俩的麦也无济于事呜呜呜。」

    「付泽宇到底想干什么!贺星楼的铜锣烧被他收走了,这人马后炮吧,从前末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现在跑出来不会想炒cp洗白吧?」

    「有一说一这饼干不错。」

    「我就说岑末雨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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