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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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勾唇笑了,眼中略带玩味的戏谑,睨下的视线愈发灼热,白婳在这样的盯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想叫自己唤他什么了。

    白婳觉羞,面色不太自然。

    宁玦便附到她耳边,语音沙哑,好心教学:“婳儿乖,叫夫、君。”

    说完,他不起身,反而用似有若无的力道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咬白婳的耳尖,白婳瞬间呼吸急促,神经紧绷,但反抗的力道却恰恰相反卸了劲,丝毫都用不出。

    她无法招架宁玦琢磨人的攻势,颤巍巍地示弱,配合启齿道:“……夫君。”

    宁玦满意应声,亲吻白婳左边耳垂,又抬起右手恶劣地去碰另一边,放肆用薄茧去磨她。

    白婳敏感软身,无力攀附,目光央央地求他放过。

    “先,先喝合卺酒吧……”白婳伸手压在他心口,又抬眼望向他眸底,想凭眸底的浑浊程度判断他到底饮醉了几分,“今晚再喝这最后一杯,好不好?”

    宁玦痛快答应,没叫白婳起身,他亲力亲为,将两只玉石雕琢的合卺杯端过来,递给白婳其一。

    他就着白婳方便,微微屈膝,身子也弯低,与她弯臂交缠,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酒味辛辣,白婳喝不惯,酒水滚过嗓子时,她下意识蹙了蹙眉。

    她本想咳一声的,可这股劲还没缓过来,宁玦已经气势汹汹搂上她腰,接着强制俯身,堵住她的唇,也顺势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白婳猝不及防,瞪大眼睛,执拿酒杯的手下意识挣力抵上宁玦肩头。

    她唔唔两声,含着嗔怪,却不知自己这副云鬓歪斜,衣衫松垮,好似被欺过的娇滴模样实在生动的诱人。

    宁玦不顾手中酒杯未放,扑身要压她上榻。

    混乱中,玉质的合卺杯从两人指间前后掉落,又相继滚到脚边的软毯上,未发出碎响。

    红帐匆匆垂下,蜀锦喜褥皱起,两人滚缠其中,如干柴压上烈火,都无需做足前戏,彼此压抑的心欲一触即发地彻底点燃而出。

    他们先是拥吻,但这点浅尝辄止差得太多。

    不够,远不够。

    两人抵额粗喘,互解衣物,屋内放置的红烛是要燃彻夜的,几簇烛火光亮打在薄纱帐上,映出里面起伏跌宕的双影,地动山摇,尤云殢雨,魂魄相通。

    此间夫妻正事。

    天经地义。

    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扰不得。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室内,照得满地光尘。

    四座青瓷冰裂纹莲花烛台上摆放的喜烛已全部燃尽见底,红烛蜡油流淌凝固,像是结成一颗颗珊瑚做的珠。

    窗外玉兰树上不知何时飞来两只翠鸟,此起彼伏的鸟鸣声将白婳扰醒,她眼皮发沉,混沌睁开眼,显然不到两个时辰的睡眠,不足以叫她休歇过来。

    她缓了缓神,见身侧躺着宁玦,自己正陷在他温热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心头柔软,更是一片安定。

    她轻轻转过身,抬眼端详宁玦还在梦乡的睡颜,觉得那样好看,又伸手,没有落实,只隔着空气抚摸他突起的眉骨以及优越的鼻梁。

    这般安静时候,瞧他的俊容更多几分柔和,与昨夜凶猛如兽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思及此,又感受到自己腰身未解的酸疲,白婳嗔瞪他一眼,难免带点怨气在。

    昨夜,他待她的架势非同寻常,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粗鲁与强占,若她是初经人事,昨夜那般的经历一定会使她痛苦不能,他欲将人拆吃入腹的强势,与掰着她腿抗架在肩的猛烈,现下回想起来,依旧惹人心悸不已。

    幸好,她不是第一次侍君……

    此番第二次为他穿上红嫁衣,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她都更多些准备。

    但宁玦的异样表现,还是叫白婳难免心生猜测,她想,宁玦是不是在有意发泄什么?

    可当时,她被入得魂灵都快要出窍,哪还有旁的心思去琢磨他另有深意的企图。

    直到此刻,白婳依旧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刺激了他。

    但她可以保证,自己对他是完全没有任何招惹的。

    罢了,想不明白就暂且放放,她现在困得不行,两只眼皮如坠秤砣。

    窗外两只黄鹂鸟早已结伴飞走了,她只求别再有旁的飞鸟爬兽,啁啾鸣啭地扰她清梦……

    第104章 第104章吃醋惩罚

    成婚后的前几日,白婳与宁玦新婚燕尔,两人如胶似漆,黏黏腻腻的分不开。

    渡园里的仆妇们长了年岁,大都是过来人,对此见怪不怪,但有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年纪尚轻,每每见家主与夫人的恩爱情状,都会默默低头忍不住红了脸,只觉得非礼勿视。

    其实在人前时,白婳多有顾忌,哪会与宁玦真干什么出格的事,无外乎就是婢子伺候她梳妆时,偶尔会赶上宁玦练剑回来,他喜欢

    闻她涂脂抹粉的香气,故而总要收剑凑上前来,贴着她去嗅她脖颈上的幽幽沾香。

    再或是用膳时,他会亲自帮她布菜夹喂,白婳近日爱吃红绫饼餤,桌上常见这道菜肴,宁玦喂她时总故意使坏,先伸去玉箸等她吃下一半,而后再又收回,自己堂而皇之地把她咬过的剩下半段吃掉,全然不顾有旁人围观。

    白婳起先还会私下提醒他要人前正经些,奈何说了几次,宁玦依旧不改,还自持道理地辩驳道:两人是在内寝里又不是在大街上,管顾那么多不嫌累得慌?

    辩驳完,又无时无刻不想挨她亲昵,更时常恍若无人,白婳实在劝不住,索性作罢了。

    不过,她虽劝不住宁玦,却还有旁的应对法子,只要宁玦是无事时来找她,她都会先将屋里伺候的婢子屏退,省得叫小丫头们看了笑话。

    然而这样做的坏处是,宁玦沐浴时再不找仆妇伺候,而是非要拉她一同进浴室,为他擦背涂身。并且,她身上还不能干着,必须与他一起沾湿。

    白婳稀里糊涂掉进他挖的坑里,莫名其妙开始日日同他一起沐浴,两人同池欢腾不休,水澜冲荡,折腾四溅起的水花几乎将浴室里大半的地板都打湿,等她终被放过意欲起身时,两条腿都是酸软站不住的……

    宁玦餍足抱她出浴,耐心为她擦身,神采奕奕,眸泛清润,显然对刚刚那番新鲜体验乐此不疲。

    走出浴室,步至榻前,他抱着她附耳低声言道:水乳交融。我今方知滋味,涟漪荡漾,温滑逼仄,我深陷其里,在水中更在你身中。

    闻言,白婳羞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气恼他竟有这样坏的嘴,还有这样坏的心。

    过了四五日,大将军王不再体恤宁玦新婚,提前结束了他的闲散日子,派给他守卫皇城的差事,官职同时往上擢升,正式担任殿前副都指挥使,掌管殿前司兵士训练和调度事宜。

    宁玦对做什么官压根不上心,左不过是当大将军王的心腹,随他启用调动。

    只待三年期满,他卸任轻松,便立刻带着白婳四处云游逍遥,无拘无束。

    宁玦上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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