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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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温斐手上的血已经干涸了,谢倾惋惜地认为刚才扎得不够深。

    匕首沾了不讨喜的人的血液,开过锋,就只能保留在手里。

    和温斐对话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他还不如多花些时间思考要再送南序什么礼物,以及怎么送出去。

    谢倾转身要离开。

    温斐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你认为不需要承担后果吗?”

    指的是温斐受伤的手。

    谢倾漠然地回复:“无所谓。”

    “要出校吗?”老师象征性地询问谢倾。

    整个学校有谢家的一份子,谢倾的祖父更兼任了校理事会的主席,这份出校申请实在是可有可无。

    谢倾仍然依照流程递交了,礼貌回应:“我父亲生病了。”

    “谢泽之议员?希望他早日康复。”

    谢倾颔首。

    拐到谢家,管家见到谢倾以后,闪过意外的神色,迎上前。

    谢倾向对方示意不用做其他多余的动作,直接走进客厅。

    他正“生病”的父亲在玻璃窗边,墙壁木质边框镶住的结婚照下,弯腰细致修剪着兰草,无比认真,和谢倾说话时,剪刀声未停,头也没有回,只说:“回来做什么?”

    谢倾敷衍地说:“有事回来一趟。”

    “你去了诺伊斯之间,很少听见你的消息了。”

    父子之间了解彼此,用的“消息”而不是“交流”,方式是“听见”而不是“对话”。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谢倾说。

    他的父亲终于转过身,对比后方不远的结婚照,五官没有多大变化,只多了几分年纪沉淀下来的魅力。

    照片里,另一位温柔的女性仿佛也在注视着他们。

    格兰家族的家徽是一束典雅的兰花,格兰家族的人都有着一双澄澈的蓝眼睛。

    谢倾眼睛的颜色遗传于他的母亲,但蓝得不太纯粹,掺杂了雾霭一般的灰色。

    “诺伊斯还跟以前一样吗?”他的父亲问话。

    “以前是什么样?”

    谢泽之露出回忆的神色:“哦,也对,你们已经男女分校了。”

    他换了个问法:“那些特招生怎么样?还是那么招人厌恶吗?”

    谢泽之发现谢倾竟然露出了一点微妙。

    这样的微妙,既可能是谢倾本身联想到了校内的特招生群体、乃至某个令他感到威胁的特招生,也可能是谢倾联想到了其他人和特招生之间发生过的故事。

    他眨了下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感觉谢倾去了学校,多了一点活人的气息。

    联邦许多政客明面上通常只会展现对于底层感同身受的同理心,无论私底下如何蔑视不满,表面上一定掩盖得非常完美。

    轻蔑不满的理由有很多,源于自身自视甚高的傲慢,源于与生俱来的阶层性格,但对于谢倾的父亲而言或许还要再加上一条和诺伊斯有关的经历。

    同很多联邦流传至今的浪漫爱情故事演绎得大差不差。

    故事起源于多年前的诺伊斯。

    他的母亲身为贵族,身负着与谢家的联姻,却爱上了一名特招生。

    恋情被发现后自然面临着拆散的结局,他的母亲拼命抗争,不希望那位特招生因此被退学。为了给出一个交代,格兰家族只好为他的母亲办理了转学,借口她身体不好需要就近照顾,将人接回家族的视线下看管,建立了普顿私学。

    又是几年,格兰家不舍得小女儿从出生起就不健康的身体因此受折磨,双方有私下联络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备与谢家协商退婚。

    谢倾的父亲倒没有充当什么棒打鸳鸯的角色,从头到尾在这段故事中没有什么存在感,似乎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对此并不在意,结婚也可以,不结也可以,只说可以等一等,于是退婚的协商一拖再拖。

    不过那段恋情终究结束了,理由是男方不抵内心的压力主动提出了分手。

    谢家与格兰家族的联姻照旧。

    凯特琳女士与谢泽之先生结为了夫妻。

    政治联姻,算不上貌合神离,当然也算不上两情相悦。

    他的父亲忙于自己的政治生涯,他的母亲致力于慈善事业。私下里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同处一室,两个人会交流一些基金会管理、最新的政策动态,甚至可以平和回忆起曾经就读于诺伊斯的共同回忆。

    谢倾小时候在一旁默不作声,安静完成自己的课业,但他天生敏锐,注意到了他父亲的视线会沉默追随着他母亲离去的步伐,谈到诺伊斯时父亲刻意的回避和转移话题,以及母亲提起任何与特招生、平民等词汇后父亲没隐藏好的咬牙切齿。

    母亲一回头,父亲又会一派平静。

    随着对那些缠绵悱恻的文学戏剧作品阅读量的增加。

    谢倾在某天福至心灵,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适合他父亲的形容:

    一个绝望的怨夫。

    不知道被自己儿子打上这样定义的父亲还在象征性地表示关心:“要待多久?”

    “马上就走,回学校有事。”

    回家是有事,回学校又有事,什么事这么重要?

    谢泽之闪过这个念头,当然,也只在脑海里浮现过,没有口头表达出来。

    谢倾已经走上了二楼,走到自己房间的储藏室,他对物欲向来没什么要求,在诺伊斯的住处空荡得像个棺材,平时没感觉,找起能送出手的东西就显得十分困难,只能回家一趟。

    在房间挑拣了几样要推门离开,走了几步,又猛然想起什么去而复返,径直走向角落的生态箱。

    他探进箱子,若有所思地捏起那条懒洋洋的蛇,对它寄予重任:

    “睡了一个冬天,你该发挥点作用了。”

    北区再怎么荒凉也要过春天。

    学院近期引进了许多昂贵新奇的新品种,一视同仁,在北区也栽种了不少。

    种植之前还特意询问过阿诺德的意见,生怕一不小心又触到这位大魔头的霉头,毕竟多年以来,大魔头喜欢他的生存环境和他的内心一样寸草不生。

    没想到大魔头这次意外答应了。

    于是蔷薇、玫瑰、郁金香等等进驻了北区。

    花束正在开着,没有玻璃遮挡,花枝探进了书屋的窗户里,花影垂落在南序书写的信笺上。

    影子细碎,花瓣圆或尖的形状很清晰。

    南序忽然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花的轮廓,抬起头,沿着窗沿,小小的黑色的弧度正一点点往上升,露出圆圆的幽蓝色眼睛。

    南序放下信件观察了会儿认出了它。

    上回主动钻他课桌,差点跟他进监狱,最后物归原主的那位传奇小蛇。

    那条黑色的蓝眼睛小蛇已经熟练地来到南序的面前,直盯目标,顺着南序搭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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