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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80-90(第3/18页)
不够充分,毕竟他表现得很稳定。”
像有依仗似的,叫人气得牙痒痒,唯独提到南序这个名字时,才会轮到那位嫌疑人咬紧牙关。
而陈长官没忘记当初抓人的最初目的不是因为简单的财务问题,而是对方手中那几条源源不断侵蚀生命的药物销售渠道。
他们走到拘留室外,南序单手抱臂听陈牧叙说大致的情况。
“人倒是没那么嚣张了,就是闹着要见你。”
小陈长官看了南序一眼:“要见吗?”
门开了。
嚣张肆意的年轻人身上的昂贵西装皱皱巴巴的,简单处理过伤口审过一轮之后就进入了僵持的对抗。
“还穿着这西装。”
嗓音冷淡的问候。
小陈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好强的攻击力。
瞬间能让人回忆起精心准备满心欢喜赴宴却连踏入山庄的资格都没有,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迎来一场痛击。
果然一下子精准戳中季浩的痛点,叫一潭死水有了动静。
他猛得向前探身,手铐和金属椅子撞击发出划破耳膜的声音,用力攥紧拳头,青筋凸起,语气阴冷不甘:“终于见到你了。”
南序神情疏离:“找我什么事?”
“南序,换了种理由就能抓我又能怎样,只要我还有用,他们就会一直保我。”对面贪婪挑衅着。
“你被放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按照程序不归我管。”隔着爆破玻璃,南序坐姿舒适,双腿交叠着,指尖发出有节奏的点击,像在自己家一样,“当然,反正你不干净的地方不止一点两点,放出来了就再抓,下回可能你就轮到我的地盘了,你别着急。”
抓的时候如果心情不好再撞一撞,比一比究竟对方伤口愈合的速度快还是南序找到理由的速度快。
别的不提,南序从读书起就被老师夸有毅力、能坚持,撞人也能持之以恒。
对方把身体更加前倾,眯起眼睛,声音沙哑:“你难道不想知道交易记录和多余的去向吗?
南序反问:“你会告诉我?”
“你真的敢知道吗?你清不清楚背后牵扯了多少人。”对面的眼神晦暗不明,急于在这张无动于衷的面孔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
南序似乎不喜欢看人自导自演这种没意义的戏剧片段,起身要离开。
似乎被那种无法攀附、无法染上颜色的淡漠激怒了,对方快速说出几个名字。
一旁的陈长官的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收缩。
……
南长官再勇闯了议会大厦。
当然不可能去挑事儿的,友情充当小跑腿帮忙找齐昀签份文件。
似乎刚结束了一场会议。
会议厅的大门敞开,深色肃穆的海水流淌而出。
走廊、会议厅与齐昀的办公室相连。
南序侧身等待他们通过。
皮鞋凌乱带着怒气亦或者佯装轻松地踏过,在路过南序时会放慢一瞬,目视这位青年。
落魄家世,无家族依仗,联邦闻名的冷色蔷薇,轻而易举地招致着爱恨。
人潮散得快差不多,只剩了三三两两的人,南序刚好再抬头。
放远的视野中,和远处的一个人似乎对视了,晦暗幽长的走廊,双方的面容模糊。
希里斯身侧的官员侧脸观察他的态度。
卡佩家族当初在联邦建国时达成交易,继承人在这栋大厦中永远享有议事权,因此希里斯成了这场博弈之中关键性的一环。
作为旧贵族的代表,卡佩家族被贵族阶层天然划定为了盟友,希里斯也明确表态愿意投出利益联盟的支持票。
但这是一位毋庸置疑的疯子,难免令其他贵族与财团感到担忧。尤其在慈善晚宴上发现希里斯对南序的在意时更防备。
南序是齐昀的学生,是卡尔要培养的下属,而这两位,在本次的改革中与他们公开唱了反调。
脚步声未停,官员只能看清身边希里斯眼中的情绪。
那天晚宴太晦暗,现在天光明亮,可以清晰辨认出希里斯没有波动的眼眸倾泻着灼亮焚毁的意味,似乎要将对南序当作仇人的感情。
官员放下心不少。
这个疯狂且短命的家族连上帝的信仰都蔑视无比,从始至终只尊于金钱,就算是个疯子,也不会例外。
南序掠过希里斯,看天气。
已经形成习惯,把天气不好和希里斯的精神状态差等同起来,发现希里斯神态正常,他闪过一丝诧异。
过于黑白分明的眼睛,意外显出了几分近乎于小动物一样探索的眼神。
希里斯哼笑了一声。
官员误认成了挑衅,彻底安下心。
人终于走完了,南序沿着走廊继续向前。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可以看见齐昀门口走出了一个年轻人,在见到南序之后停住脚步。
南序在对方打过招呼朝他走来时轻轻颔首。
裴屿恍然了片刻。
他是一个极端现实主义者,却蓦然被拉回了旧梦。
仿佛忽然就回到了学生时期,裴屿伸手扶正衬衫前的领带,就像在诺伊斯时每次在见到南序以前要整理好着装,保持着体面。
“来找部长的吗?”他问南序。
南序回答了“嗯”。
“我出来时部长接了个电话。”裴屿提示。
“那我等会儿再进去。”南序点头。
幸好齐昀接了个电话。
裴屿在内心感谢齐昀。
他得以有机会和南序多聊几句。
他们并肩站在一起。
和纸面上设定的轨迹一样,裴屿放弃科研,走上了议会大厦前的阶梯。
“裴奶奶不肯来特区吗?”老人家在信里和他抱怨和裴屿因为居住问题拌嘴了会儿。
“她说相识的邻居都在蒙特佩斯,不肯搬来。”
“蒙特佩斯的气候更适合养病。”
“是,特区环境不好。”裴屿附和。
太阳升起的时间越来越短,冷风寂寥,树木光秃,滚滚向前运转的权力机器在不停倾轧过眼前的每一寸土地。
“你要是去蒙特佩斯参加演说,可以顺带看望她。”
“我没去。”裴屿急着反驳。
“嗯?”南序疑惑。
“我拒绝了邀请,和他们的一些理念不合。”裴屿说。
南序有些诧异。
和他印象中出现了一点偏差。
裴屿的奶奶去世之后,他在这个世界唯一寄托的温情消失,于是怨恨轰然膨胀成了无边无际的权力欲望。
在这届选期中,作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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