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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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先把人抱起来,拥在怀里,给人擦眼泪,好声好气地半哄半问:“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孤的绾绾了?”

    第126章

    程绾绾一边哭,被男人擦去的眼泪一颗一颗变成了瀛珠,从男人指端落下,铺落在床榻上一片。

    程绾绾有些晕,胸口烧得厉害,莫名也堵得厉害。

    昨日在正安寺,她没能找到阿娘的灵位,心里的猜测虽然还没有得到证实,但也十有八/九就是了。

    她虽然偷偷哭过一场,但阿娘的事哪能那么容易就抛之脑后。

    她眼下晕晕乎乎,又想起阿娘怎么也找不见的灵位来,越想越觉得委屈极了。

    她脑袋晕,其实没分辨出是谁在问她的话,但感觉到是很熟悉的声音,让人心安。

    她便也不管,直往人怀里一扑,哭音又可怜又委屈:“是爹爹……是爹爹欺负我!爹爹欺负我……呜呜呜……”

    素来再温顺不过的小太子妃,头一回语气里还带上了一点气愤,如同控诉。

    江诀被小妻子委屈巴巴的告状哭得心肝疼,也立马想到昨日正安寺的事。

    好好的牌位竟不见了,总不会是正安寺的和尚疏忽大意,将偌大一个牌位弄丢了。

    也不会是寺外人祭拜上香的时候,故意当着满殿神佛的面去偷走毁坏别家的牌位。

    既然这些都没有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正安寺里,根本就没有供奉小太子妃亡母的牌位。

    这样才说得通。

    为什么小太子妃这么多年,抄了许多佛经交于自己父亲带来正安寺,等她亲自来时,却怎么也找不见亡母的牌位,而寺庙中人,也对她亡母的牌位毫无印象。

    因为程秉融,根本没有为程绾绾的母亲在正安寺供奉牌位。

    至于这些年小太子妃抄的佛经,恐怕交于程秉融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根本没有去听这个不重要的庶女在说什么。

    她却还傻乎乎地抄了这许多年,一年又一年。

    这些,江诀早已经都想到,所以他更不忍戳破,哄小太子妃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等他查清楚。

    可是即便他不说,她自己也猜到了。

    血脉相承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毫不在意、任由她向一个莫须有的牌位供奉祭奠,连一句真话都懒得同她说。

    这怎么能叫人不伤心不气愤呢?

    江诀拥着人,只能安慰地哄道:“莫哭了,孤不是答应了,会帮绾绾给娘亲立一个好灵位吗?”

    程绾绾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只顾自己继续哭:“他太过分了……他、程秉融太过分了!呜呜……”

    江诀:“……”

    江诀诧然垂目。

    乖巧过头的小妻子,竟在他面前直呼生父的名讳?

    江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绾绾却尤嫌不够,好像要把这么多年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地都发泄出来。

    她坚持不懈地哭着:“你看上我阿娘貌美,非要娶她,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娶回来却又嫌弃她不懂得讨好你。是你自己要娶阿娘的啊,你为什么又要冷落她,连她死了,连一个牌位都不给她供奉……呜呜……你不供奉就算了,我不要正安寺,我只要有个小小的地方能祭拜她……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抄了那么多经文给你捎带给阿娘,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说实话……呜呜呜……”

    江诀:“……”

    小太子妃今日胆子未免太大了些,竟抓着他的衣襟,口口声声在控诉他——是把他当成她那个无情无义的生父程秉融了。

    江诀默了默:“不哭了,都是他的错。”

    “是你的错!不是阿娘的错!”程绾绾凶道。

    江诀:“……”

    江诀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是哭糊涂了?还是气糊涂了?

    江诀低头,捏起小太子妃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瞧。

    哭得小花猫似的……

    刚才他只顾给她擦眼泪,瞧见她脸很红,只道她是哭得急了,刚才又蒙在被子里,才憋红了脸。

    这时候江诀才发觉,程绾绾的脸烫得厉害。

    江诀细看,才发觉泪眼婆娑的人儿,眼神飘忽忽的,眼睛里除了泪水,还有一层醺醺醉意。

    江诀:“……”

    他记得她在宫宴上并没有喝多少酒啊,只江昊多嘴那时候喝了一口,还呛出来半口。

    就咽下半口而已。

    宫宴上的酒是有些烈,但也不至于半口就醉成这样吧?

    江诀酒量极好,但也见过酒量不好的人,但他完全没见过有人的酒量差成这样,只喝了半口烈酒就醉得不认人了。

    上回在豫州的时候也是,小太子妃在钱府只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得不省人事,连回去沐浴都是他帮她的。

    江诀心里叹气,拿这小醉鬼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哄:“好好好,不管谁的错,先别哭了行不行?”

    程绾绾晕乎得很,本来心里就委屈又有怨气,一听这话又不肯罢休了。

    她又凶:“什么不管谁的错,就是你的错啊!”

    江诀:“……”

    江诀没法子:“好好好,都是孤的错。”

    程绾绾一抽一抽地哭,攥着男人的衣襟,脑筋迟钝地转男人说的话。

    孤是谁?

    程绾绾一边吸鼻子,一边泪眼朦胧地思考。

    她靠在男人怀里抬起脸,眼眶里积蓄的泪水稍微少了一点,视线清楚了些。

    男人锋利的下颔线落入眼眶,再往上整张脸有点熟悉,狭长的眉眼正垂下来望着她,那双沉敛的眸子里透出几缕幽光,温和又无奈。

    唔……好熟悉。

    程绾绾终于反应过来一点了。

    这人……唔,好像是她的夫君。

    程绾绾:“……”

    好晕哦……

    她眨巴眨巴泪眼,往上凑了凑:“夫君?”

    江诀:“……”

    江诀一瞬间心猛然动了下,喉间猝然发紧,张了张嘴,不自觉应声:“嗯……”

    程绾绾盯着他瞧,好像还不确定。

    江诀深呼吸,只感觉喉头有股热意,从深处不断涌上来。

    他低头盯着她醉意勾人的眼睛,喉结滚了几遍,才克制下来:“……乖,听夫君的话,不哭了。”

    程绾绾继续仰脸看着他。

    半刻,好像终于把人认出来,小嘴却是一撇,立马又委屈坏了:“呜呜,夫君,爹爹坏,绾绾不喜欢爹爹,呜呜……”

    江诀:“……”

    怎么又哭回去了?

    江诀捉着腰把人按到怀里,一边哄人一边还要克制自己,不由咬牙切齿:“不许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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