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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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那么娇弱。”初桃觉得好笑,稍微坐起来一些,勾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眼角的泪痣。

    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越看他的泪痣越喜欢,明明代表薄情,她又喜欢看他满眼是她,为她克制隐忍的样子。

    她太喜欢他了。

    所以看什么都是好看的,看什么都欢喜,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比不过。

    “桃桃。”靳予辞眼眸深了深,语气哑哑沙沙的,“你知道的,我禁不起你勾。”别说亲泪痣了,刚才她主动抓他手的时候就不行了。

    初桃眉眼弯弯,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那我走了噢?”

    他拧眉看她。

    “时候不早,我刚好也困了,我们下次再说吧。”初桃一边说,想侧身过去,靳予辞反应极快,她没挪两步,两只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手给握住抓了回来。

    他将她往跟前一拉,阴影笼罩,最后一点克制的理智消散殆尽,冰凉的指尖从背后捞起,覆过蝴蝶软骨,在她没反应的时候倾下。

    初桃的脑子嗡嗡的,眼睛上氤氲着的雾气越来越多,眼尾拖曳着一抹红,对应着两颊,尽显娇态。

    意识像被谁拿走了,混混沌沌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室温很高,他的怀抱也好烫,和六年前在医院冰冷的晚上完全不同,现在的他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没有人阻挠和拆散,不用一边吻一边哭,不用只活在过去礼,未来的一切都值得憧憬。

    低沉的男声自耳侧响起,带着蛊意:“桃桃,看着我。”

    初桃双眼半睁半闭着,透出一点光去看他,又被眼前的光景害得闭上,脸蛋温度腾腾腾升高。

    “乖,看看你面前是谁好不好。”他将人扶起来一些,沙发的靠枕垫过去,只要初桃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占据的模样。

    “不要。”初桃秀眉间生着些羞恼,又腾不出力气去凶他,声音反而很小很小,“你好没好。”

    “你不看我,我好不了。”

    “……靳予辞!”

    “叫老公,嗯?”

    “不要。”

    他唇际漫生出闲散的笑意,好像不急,一点点地磨着她的时间,不论是力道还是耐性,初桃远不及他,后背的靠背垫着都难免酸了,她不由得想缩回去,每往后挪一点,他就靠得越近越深。

    “靳予辞……”初桃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句。

    “乖,叫老公。”

    “老公……”她不情不愿地喊了声老公,巴掌大点的小脸很是委屈巴巴,“好了吧。”

    之前没看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后背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意,像只涸泽在岸边的鱼,困倦和疲惫袭来,不想再动一下,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他仍然没尽兴,低头继续亲她,不厌其烦。

    “好累。”初桃低咛。

    “那辛苦宝宝了。”他逗小孩似的去捏她的脸,“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

    “……”

    她怎么听出来这个狗男人在嘲讽她呢。

    再待下去要被他嘲讽死了,初桃用手撑起沙发,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找拖鞋,小腿酸涩得迈不动,刚找到一只拖鞋,还没穿上,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好酸涩。

    靳予辞将刚才她乱丢的两只拖鞋捡起来,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给穿上鞋子,“天冷了,你身子骨偏寒,别再光脚在地上跑了。”

    “靳予辞。”

    “嗯?”

    “你好啰嗦。”

    “那你觉得烦吗。”

    初桃光着的脚尖抵着他的心口,轻轻地蹭了蹭,笑得没心没肺,“烦。”

    “真的烦吗?”

    “嗯,好啰嗦的。”

    他也不恼,长指挠了挠她的脚心,“那你得习惯,咱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初桃痒得直笑,想缩回去,又被他攥紧,“靳予辞……你放开,哈哈哈……你,好讨厌啊……”

    又骂又笑的。

    偏生他厚着脸皮,任打任骂,油盐不进,初桃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可以想象以后的婚后生活得是怎样地被欺压了。

    替她穿好鞋,靳予辞安抚地摸了摸她额间,“你先别动吧,我帮你调水温。”

    “你帮我?你会吗。”

    “上次不就是我调的吗?”

    帮忙调过一次后,靳予辞对她喜欢的水温和精油了如指掌,知道她喜欢浸在泡沫多的浴池里,家里有的精油都是她喜欢的味道,最常用的是茉莉香。

    等调完后,他又过来抱她过去。

    “我自己能走的。”初桃单手勾着他的脖颈,“你别把我当成小孩。”

    “我只是想多照顾你一点。”

    他说话的语气很有诚意,初桃就没多想,等两人都进了浴室,才知道狗男人的话不可信,一同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刚在便利店买的小盒子。

    她都不知道靳予辞什么时候带进来的。

    他说的多照顾,是把她架在墙上照顾吗。

    夜深。

    接连被照顾几次的初桃软弱无力得跟只屠宰过的小羊羔,被饿狼叼来叼去的毫无自由,下手还毫无节制。

    灯光熄灭,她困意席卷,闭上就能睡上十二个小时。

    纤细的腰际上多了只手。

    初桃挪不开,声若细蚊提醒,“你还要干嘛。”

    “不干了。”他一本正经回答她的问题。

    “……”

    她好想咬他,“靳予辞,你是狗吧。”

    “嗯,你的大尾巴狗。”

    代表他们的两个气球都在楼下客厅放着。

    大尾巴狗是她说的,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却好像相呼应,他好像真的是,“大尾巴狗”。

    脑子里浮想联翩,初桃不由自主摁了摁眉心,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折腾那么久,她没怎样用到力气都觉困倦,可靳予辞并没有贤者时间,一直兴致盎然,初桃低头看了眼不知何时从腰际升到胸口的狼爪,没好气挪开,“靳予辞,你不困吗?”

    “不太困,待会下去喝点酒。”

    她知道他经常失眠。

    初桃侧过来,隔着黑暗的夜色注视着男人蘸墨似的双眸,比起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他举手投足间早已多出沉稳成熟的气场,也比过去更体贴,当年能炸厨房的少年,能游刃有余为她做一桌上好的佳肴。

    “那我抱着你,你能不能睡着?”她试探性地问。

    “不知道,要不试试。”

    他们之前都是同床共枕,不过初桃每次都很早就睡了,靳予辞经常在外面加班,偶尔不回来,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失眠症还没好吗。

    初桃小胳膊短,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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