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肚中一个崽[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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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让这把火将他炙烤至死。

    听了那些话后,胥宁的心中自然生出了一份怀疑。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做出尝试,想要试着自己做一些事,很快便察觉——危南楼果然会压制他。

    这份压制不显山露水,要是过去,胥宁绝对察觉不到,然而彼时,他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子。

    心中的抵触便就此开始累积。

    ……

    那天在船上,他本想让心腹侍卫直接使用火枪,然而火枪声音太响亮,他害怕当下会引起船上所有人的注意,一旦计划出现意外,他无法解释这场袭击。

    胥宁总想做一些事,但又总是害怕自己解决不了后续的麻烦。

    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这样的性子导致的最惨痛的后果,就是那天的那场袭击——最终,他没有杀死这个男人。

    男人的鲜血漂浮在船下的那层海面上,一眼望去望不到他的身影。

    胥宁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沉入海底,假模假样让人去搜查,最后却见到了归来的完好无损的他。

    关于这件事,他们舅甥之间始终没有讨论过什么。

    他的这位舅舅早就已经习惯刺杀,他自己则也假装此事与他无关。

    没想到……这个男人根本什么都知道!

    ……

    此时此刻,胥宁所有的愤怒都在刹那间被扑面而来的这盆冷水浇得干干净净。

    他呆愣、惊愕、难以置信、羞耻不堪。

    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危南楼站起身。

    这个男人意兴阑珊,从这幅面孔里,胥宁品出了一丝过去他探寻许久,却从未找到,因此而变得更为多疑的意味——

    他的舅舅压根懒得管他们皇家的这堆烂摊子。

    危南楼打开门,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对外面的侍从说:“守住这里,不准让他出来。”

    侍从们低头应是。

    直到那扇门重重关上,胥宁也没想明白。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软禁他?

    第95章 岸上的人鱼17

    贝伦伯爵行刑那天,不少人都去看了,陆酒是和阿月一起过去的。

    刑场周围有高台。

    陆酒和阿月抵达时,在这里见到了不少熟人,大部分都是在那天晚宴中出现过的那些兽人。

    贝伦伯爵是罪恶晚宴的源头,这些兽人都恨他,因而到了这一天,他们也势必要亲眼看着这人的头颅从脖子上掉下来。

    冉叶也在其中。

    陆酒和他眼神交汇了一瞬间,后者便挪开了眼,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

    令人意外的是,胥音也在这里。

    少年身旁只跟了一名侍卫,与其余那些兽人相隔不少距离,显得格外冷清。

    陆酒走过去,直接叫了少年的名字。

    “胥音。”

    少年转过头来,眼睛一亮:“舅母!”

    这格外响亮的一声顿时吸引来了其余那些正在交谈的兽人的注意力,也让陆酒的嘴角狠狠一抽。

    ……这小子!

    他走过去,用力按住胥音的脑袋,粗鲁又颇显亲近的动作令胥音身旁的侍卫愣了一愣。

    陆酒一边揉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舅舅真就没跟你说过别叫我舅母?喊我哥哥!”

    胥音的脑袋被摁下去,又自己弹回来,好好一头黑色秀发已经乱成鸡窝。

    他仰起头,双眼熠熠闪光地望了陆酒一会儿,唇角凹陷下去,露出两个酒窝:“好,那我喊你哥哥!”

    两人仿佛不是第一次交谈那般,熟稔地聊起天来。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无聊就来看看。哥哥,舅舅没陪你一起来?”

    “他会对这种事感兴趣?”

    “不会,但他今天没去皇宫,应该在府里吧,他就这样让你一个人出来?”

    “我离了他是不会独立行走了么?他不去皇宫也有别的事要做,今天不在府里。”

    不远处那些兽人有些怔住。

    鉴于胥音的特殊身份,也鉴于冉叶服侍的那位……他们一直都和胥音保持距离,不敢和他搭话。

    久而久之,好像就习惯性地把这个少年皇子当做了空气。

    他们面面相觑。

    有人从他们中间走了出去,喊道:“陆、陆酒!”

    角落里,冉叶的眸色立刻暗下来。

    陆酒听到这小心翼翼的一声呼唤,抬起眸。

    是那天他赠了那颗红宝石的那位兽人。

    对方的伤势好像已经好全了,一张脸蛋恢复了白皙光嫩,气色似乎也不错,与那天相比,就像是一朵蔫到快要枯萎的花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陆酒送他的那颗红宝石,变成了一串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

    陆酒用欣赏的眼神打量一番,打起招呼:“你也来了?”

    “对,我、我想或许可以见到你,就来了!那天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阿槐……”阿槐走过去,兴奋地与陆酒交谈起来。

    顿时,其余那些兽人变得有些眼巴巴的。

    那天晚宴结束之后,陆酒这个名字就刻在了他们的心底。

    他们也想和他说话,想和他做朋友,只是都不敢去公爵府。

    现在阿槐却……

    ……又有一名兽人鼓起勇气,走过去。

    他向陆酒大声介绍自己的名字,语气颇有些紧张,怕陆酒因为不认识他就没兴致和他聊。

    但陆酒的态度依旧很随和,好像什么话题都能搭上两句。

    见状,越来越多的兽人围拢过去。

    他们的脸上带着羞怯的红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一句我一句地搭话,他们甚至不再记得冉叶提醒过他们别和胥音说话,和胥音也聊起了天。

    角落里,冉叶捏紧拳头。

    原本他的周围围满了人,而此刻,那些人全都去到了陆酒和胥音的身边,他竟变成了几分钟前胥音的处境。

    没一会儿,行刑开始。

    在哄闹声中,贝伦伯爵被狱卒拽上断头台,摁在上头。

    他的头发很乱,身上的狱服很脏,从头到尾,他没有抬起过头,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和装腔作势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狼狈。

    斩头是一刹那的事。

    当血液飚溅出来,底下围观的群众发出一阵呼声,而这血腥的戏码已经落幕。

    “还不走?是要在这里聊到天黑?”

    一句冷嘲热讽打断了陆酒周围的叽叽喳喳。

    所有人停下,回头看去,只见冉叶停在他们身后,眉眼间带着一丝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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