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表叔: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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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让谢九帮忙重新包扎一遍就好。”

    谢九闻言,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属下笨手笨脚的,也不懂医术,不若明天还是劳烦姑娘跑一趟?”

    谢西泠抬眸,视线平静掠过谢九,最终定在季云芙身上,温声道:“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季云芙应的诚恳,“如此也好,那便等明日表叔回府后,让丫鬟去秋梨苑知会我一声。”

    “好。”

    “表叔晚上洗漱时千万仔细留心,莫要让伤处沾到水。”

    “好。”

    季云芙托腮思索一阵,又补充道:“这几日最好不要吃辛辣刺激之物。”

    音落,谢西泠勾唇看她,“还有什么?”

    “应是没有了。”

    谢西泠温和一笑。

    “对了。”季云芙想起什么,对面之人配合地看向她。

    她指了指他小臂上的白玉珠串,适才为了方便包扎,她直接将那条手串推高了些,现在想来,倒不如摘下更合适。

    “手串会不会压到伤处?”季云芙认真问。

    几步外的谢九险些就要憋不住,不过是一道小伤口而已!平日里比这严重许多的伤,主子也是随意用帕子止止血,连包扎都不用,哪还至于这般小心谨慎。

    他正撇着嘴憋笑,忽听对面谢西泠若有所思道:“可能会压到。”

    谢九:“”

    “那就麻烦你帮我把手串一并摘下来吧。”

    谢九:“”难道您左手也受伤不能动弹了?

    等季云芙走后,谢九才问:“主子,咱们今日不是一直在审讯犯人么?您何时受的伤,属下怎么未曾留意到。”

    谢西泠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温声道:“说起审讯,犯人的供词你可整理好了?”

    谢九瞳孔骤然缩紧,哪敢再多嘴。

    谢西泠心情还算不错,将方才刚刚摘下的白玉手串用水清洗干净,拿干燥的帕子细细擦拭过后,复又戴到另一只手上。

    *

    裴府。

    “我明日要动身去徽州。”裴燃说。

    “去徽州作甚?”徽州距离京城甚远,往返路程少说都得一个多月,这还是快马加鞭夜不停歇的情况下。

    “因公派遣,母亲就莫要过问了。”裴燃的脸色极冷。

    余氏搞砸了他的婚事,近来都是尽量避着他,不敢再惹他厌烦。

    可远去徽州这样大的事,他不吭不响就定了,她这个作娘的,如何能忍得住不过问?

    心中有怒气,却不敢发作,唯恐再将裴燃逼急了。

    余氏柔声问:“燃儿,你看能不能晚些再去,眼下年关将至,你怎么说也得留在家中过完年再走啊。”

    “过年?”

    “对啊!”

    裴燃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依母亲所想,我是不是最好应该留在家中,等着成完婚,再走?”

    余氏没听出他话里的讥讽,连声附和道:“可以么?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母亲,我是因公差去徽州,岂能今日改做明日,明日改做后日?”裴燃不知想起什么,自嘲一笑,“难不成母亲以为,儿子的差事同婚事一样皆是儿戏?便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余氏心中犯难,知晓触了他的逆鳞。

    “那那你的婚事可怎么办?”裴周两家的婚事定在来年初春,眼瞧着没几个月了,若待到那时,裴燃还在徽州没能回京城呢?

    “儿子的婚事不是一直由母亲全权操办?那母亲便好好想想,届时该如何同兵部尚书交代。”

    裴燃去徽州,公差没错,却也是他自己求来的。

    前些日子因英王一事,太子触怒龙颜,是以眼下年关将至,陛下才专门派了一桩苦差事给他,令他去徽州查一桩科举舞弊受贿的连环案。

    徽州临近英王封地,两地相隔不过百余里。

    虽说是查徽州的舞弊案,但涉及到受贿买官,层层包办,总要牵连到京中的大人物。

    这样的案子谁碰都是吃力不讨好,所以吏部没人愿意接这份儿差去协助太子。

    裴燃会接手,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

    第二日傍晚回府后,谢西泠瞧着自己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处,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伤怎么好的如此之快?”

    谢九不知该不该说,您一向如此,其实昨天都多余劳烦人费劲包扎。

    “但属下还是觉得,需得让季姑娘亲自来瞧上一眼,否则她也无法安心不是。”

    谢西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眉头松开,命人去请季云芙来书房。

    平日在书房处理公务时,他并不习惯烧炭火,冷一些,更能让思绪保持清明。

    但季云芙畏寒,冬日里她同挽月那几个丫头,皆是走到哪里就要将汤婆子捧到哪里。

    他命人从隔壁屋抬了暖炉过来,端坐在书案前四下打量一番,余光瞥到偏厅角落里摆着的棋盘。

    他不喜欢一人对弈,这棋盘搁在书房只是摆设。

    心思一动,将棋盘摆到明面上。

    见状,谢九连忙接手道:“主子,我来搬。”

    “不必。”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假手于人。

    谢西泠行动利索,半点儿不见手腕受伤的样子,谢九心底“啧”了声。

    季云芙来时,他正好摆出一盘残局。

    “表叔今日好兴致,是在下棋?”季云芙走了两步,在他对面的位子上坐下,余光扫了眼棋盘,这一局刚巧收尾。

    谢西泠淡淡颔首,“腕上伤口已经结痂,无需再上药。本不想你再受累跑一趟,但谢九已让人去叫你了,我没来得及拦下他们。”

    “无妨,我正好在屋里待着闷,出来走动走动。”季云芙记得,昨日书房还寒冷异常,故而她出门时特意多披了件斗篷,怎么眼下却这般热了?

    她在屋内地上扫了眼,先前有这方暖炉么?

    炭火烧得旺,她将斗篷脱下递给绿岑拿着,询问谢西泠可不可以开会儿窗。

    “你不是畏寒?”

    季云芙失笑提醒,“表叔你书房的炭火烧得太热了。”

    连他白玉无瑕的脸上,都溢出一层薄汗。只是他自己不曾留意。

    谢西泠示意谢九,“将窗子打开。”

    谢九:“”

    风一吹,屋内的热气果然消散不少,呼吸也更顺畅了。

    “要不要换个位置坐?”谢西泠温和看她,“你身后正对着风口。”

    季云芙起身同他交换位置。

    棋盘瞧着眼熟,三年前她来谢家时,谢西泠教她下棋,用的便是这套。

    她小时候性子有些娇气,因着打小体弱,常年泡在药罐子里,遂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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