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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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母亲一样指责孩子,只能将脸转向阮笙,讪笑道——

    “小笙你睡醒了我去将冰箱里蛋糕取出来,趁着还没过零点,咱们先切蛋糕吃。”

    阮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沈知竹。

    即便今晚是见重要客户,但她穿得还是很随意——

    入秋之后,一件纯黑色卫衣罩在身上。

    宽松的长裤,要是再穿上刚放回去的那双灰色运动鞋,的确很符合大众对理工科的刻板印象。

    不过沈知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形挺拔。

    黑色长发散着,总是漫不经心的神色,没人会将她与书呆子挂上钩。

    阮笙不禁怀疑,从换下高中校服迈进象牙塔的那一刻起,沈知竹就是这样随性的打扮。

    想到这儿,她略翘起唇角。

    沈知竹回头,正好撞见她眼底细碎的笑意。

    短暂的晃神,她别过脸不去看阮笙,极好地遮住眼底的一丝懊恼。

    沈知竹一言不发地将餐桌上放冷的菜套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

    随后,生日蛋糕摆了上来。

    秦秀华有意让两人重修于好:“这个蛋糕是小笙亲手做的,多用心啊。”

    的确是很用心。

    六寸大的蛋糕,每一寸奶油都抹得极为细致,巧克力酱点缀出“生日快乐”四个大字,收尾处勾勒出一个爱心。

    沈知竹却似不为所动,目光沉沉地盯着蛋糕。

    阮笙似乎也并不期待她会有什么反应,帮着插上并点燃蜡烛。

    蜡烛做成阿拉伯数字的形状,昭示着沈知竹这一天的年纪——27岁。

    大多数女生在她这个年纪,尚且还过得稀里糊涂,没有车没有房,事业未必看得出进展。

    但生日总归是开心的。

    可沈知竹拥有绝大多数人没有的财富和声望,在生日这一天却看不出丝毫的喜色。

    就连在关掉灯后,阮笙和秦秀华为她唱生日歌时,她闭眼许愿,唇角也似不耐烦地抿紧。

    开灯之后,该切蛋糕了。

    第一份蛋糕毫无悬念地分给秦秀华,第二份蛋糕交到阮笙手上的时候,阮笙似愣了下:“谢谢。”

    沈知竹握着刀柄的手收紧。

    许是饮过酒,她的太阳穴连同后脑处都开始隐隐作痛。

    雪白奶油在视线中似开始融化,仿佛已经沿着刀柄沾到她的掌心。

    黏腻的触感本该叫人不适,可因为是香甜的奶油,惹得沈知竹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忍不住想要用唇舌去细细舔舐。

    半晌,她终于开口:“应该道谢的人是我。”

    声音很低,若非就站在她的身旁,阮笙是绝不会听到的。

    她嗯了声,用叉子分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唇中。

    吃过蛋糕,已接近凌晨。

    是时候了,阮笙拿起包准备离开。

    秦秀华理所当然地留她:“小笙晚上就在这儿歇吧,反正知竹房间里的床也够大。”

    阮笙:“不用了,明早我还有事要忙,要去选喜帖和糖……”

    许是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她急忙收声。

    朝沈知竹看去,对方却是面无表情。

    “是婚期快到了吧那可真是恭喜。”

    秦秀华曾听阮笙提起过婚事,她不无羡慕道,“要是哪天,我们家知竹也能和你一样,有个合适的对象……”

    “我去送一送她。”沈知竹打断她的话,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秦秀华不便再说什么,将两人送到门口。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快消失在楼道中,她忽然似想到什么:“等等——你不是喝了酒,怎么开车”

    两人已经走到了楼底。

    老小区并没有地下停车场,沈知竹的迈巴赫就停在道旁树下。

    她按下车钥匙解锁,车灯嘟一声后亮起。

    阮笙在车门边停下,并没有进去:“阿姨说得没错,你开了车不能喝酒,我给司机打电话来接就好……”

    话未说完,面前有阴影覆过来——沈知竹正缓步朝她逼近。

    今夜无月,唯有老旧的路灯照亮树下这一方小天地。

    在这苍弱无力的灯光底下,沈知竹的脸庞亦是没有生息般的冷白:

    “阮笙,你究竟当我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底下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情”

    在她靠过来的时候,阮笙闻到了酒气。

    这气息并不难闻,恰恰相反,是独属于葡萄酒的甜,又带着几分并不明显的酸涩感。

    阮笙心尖轻颤。

    像是因突如其来的侵袭感而不安,她向后退去——后背抵上车窗玻璃,无路可退。

    她的喉间咽了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愈是沉默,便愈是激发和纵容沈知竹种种情绪的滋生。

    徘徊,否定,不甘与自我厌弃……

    最终只化作闷声道:“阮笙,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讨厌”

    或许是喝了酒,沈知竹在说出讨厌两个字时,并不似从前那般凌厉得不留情面。

    唯独那双漆黑眼瞳中,似浓墨般化不开的雾气。

    像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就再难以逃离。

    阮笙隐约忆起,上一次沈知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后,就恶狠狠咬住了她的脖颈。

    颈间留下咬痕的肌肤处刚开始隐隐作痒,沈知竹已更近地压过来,上半身贴着她。

    阮笙浑身绷紧,暗暗祈祷着这次她至少要换个地方咬……

    带着酒气的凉意遽然覆上了她的唇。

    唇是柔软的,动作却又有些僵硬。

    约莫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沈知竹的吻法很是生疏。

    像头一回尝到薄荷糖的小孩子,凉意刺激得过了头,叫她本能地想要将这颗糖囫囵咽下去。

    却又似舍不得糖的甜,慢慢地舔舐。

    两种矛盾的情绪相交织,最后受折磨的人反倒成了阮笙。

    她从没有想到,沈知竹会突然吻自己,更没有料到,她亲吻的时候……是这样的磨人。

    几乎是无师自通,舌尖抵开阮笙本就毫无防备的齿关,与她纠缠。

    阮笙快喘不过气来,浑身从后腰处开始发麻。

    即将软倒下去之际,沈知竹伸手托住她的身后。

    昏暗中动作未必精准,扶住的并不是阮笙的腰,而是她的臀线处。

    顿了一下,沈知竹的手掌缓缓向上移,扶到阮笙的腰间。

    明明沈知竹的体温一向很低,可隔着贴身的布料,阮笙感受到她掌心留下的热意。

    食髓知味般,沈知竹试图咬碎这颗薄荷糖,以得到刺激,却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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