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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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阮笙,应该受惩罚的人也是阮笙,到头来被一次又一次搅弄心态的人却成了自己

    她本该是这份关系中毋庸置疑的上位者才对。

    究竟要怎样才算是真正地惩罚阮笙……

    许是整夜没有睡好,沈知竹从后脑处生出钝钝的痛意,连呼吸都变得迟缓。

    大脑似乎开始缺氧,她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她要惩罚阮笙,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沈知竹深吸了一口气,后退抵上钢琴的边沿。

    “坐上来,脱掉。”她将手搭在阖起来的琴盖上,不带一丝迟疑地命令。

    阮笙无意识抿了抿唇瓣。

    套在身上的亚麻色针织外衣,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了地。

    她身上便只剩浅蓝色的针织长裙。

    贴身的柔软布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

    沈知竹比任何都清楚,这样的身形在她手掌心似牛乳般流动时,是怎样令人难忘的触感。

    喉咙不动声色地咽了咽。

    阮笙已顺从地上前了半步。

    许是喝醉了酒,在转身坐到钢琴上时,她掌心无意识覆上沈知竹搭在琴盖上的手背。

    温软潮湿的掌心,一如年少时夏日里的那间琴房,她将手掌搭上来,手把手教自己弹琴。

    微风拂动白色窗帘,少女清脆嗓音在耳边徘徊。

    胸腔中似有什么在发烫,且砰砰作响。

    沈知竹定了定神。

    她看向眼前醉眼迷离的阮笙,双手顺势撑在她的身侧:“你觉得这就算脱掉吗未免也太敷衍了事。”

    阮笙看着她,嗓音软得像一只刚睡醒的猫:“我喝醉了……没有力气,你……帮帮我……”

    沈知竹沉默着,没有出声。

    几秒钟后,她一言不发地抬手触向阮笙的腰间。

    没有摸到针织裙的拉链,阮笙已自然而然地拉过沈知竹的手,让她的手掌覆在自己后背:“拉链……在这里。”

    像是将她彻底拥入怀中的姿势,沈知竹勾住了拉链的指尖缓缓向下。

    十月中旬,在南方还算不上太冷。

    阮笙的身体却受到凉意的刺激般,在沈知竹的怀中轻轻颤抖。

    凉意来自于沈知竹的指尖。

    失去了衣料的遮掩,似有若无的摩挲,即便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也足以让阮笙浑身颤栗。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难免思绪不清地晃神。

    锁骨处突然传来的刺痛,又叫阮笙清醒了几分。

    ——是沈知竹突然在咬她。

    她的犬牙有些尖,咬上来的时候,真有些像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觉。

    不过是那种刚断奶的小狗。

    被咬起来不算疼,反而带着些酥。痒的感觉。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咬法太轻描淡写,沈知竹齿关略微收紧。

    “唔……”阮笙绷紧了身躯,肩胛骨向后卸力,腰肢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

    倘若旁边有一面镜子,她便能够看见自己的姿态,是有多么的欲拒还迎。

    随着拉链的下滑,沈知竹的掌心已不觉托到阮笙的腰间。

    略微凹陷的脊骨两侧,有一对若隐若现的腰窝。

    腕骨与掌心的交接处,抵在了左边的腰窝处。

    指尖向右延伸,横贯了阮笙不盈一握的后腰,搭在右侧的腰窝凹处。

    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圈,激起阮笙轻轻的吸气声。

    “阮笙,你真该看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我可是什么都还没做。”

    沈知竹的唇贴在她的锁骨处,缓缓出声道,“恐怕就算你真的结了婚,到时候不还是这样子……不,不止是在钢琴上,还有沙发,浴室,窗前……”

    顿了顿,她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我记得那套公寓落地窗外的风景确实不错,很适合……”

    明明沈知竹的气息是冰冷的,可因为她吐出的话语,阮笙的身体开始发烫。

    她甚至失控地开始想象——

    再次重逢的那个雷雨夜,一脸冷漠的沈知竹将自己压在窗边……

    沈知竹并不清楚阮笙在想些什么,但她敏锐察觉到对方的失神。

    分明要说这种话的人是她,到头来被阮笙的反应惹得不悦的人却也成了自己。

    “不准走神。”

    沈知竹语气里透着生气,不假思索地在阮笙锁骨处重重一咬,“谁准你真的去想结……”

    她将结婚两个字吞了回去,眸中浮现淡淡的疑惑。

    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为什么阮笙要惹自己生气是这样的容易

    为什么一碰到阮笙,自己就像被下了降头般没有理智

    为什么阮笙就是不愿意好好认错,不肯真正来恳求自己的宽恕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沈知竹缓缓抬起头来。

    她将视线锁定在阮笙的脸庞,想要探究出一切的缘由。

    这招在做数学题的时候很有用——只要盯住题干,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在沈知竹脑海中浮现出来。

    可到了阮笙这里,办法却开始失效。

    或许是因为阮笙并非黑字印在白纸上的一道题,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总会变来变去。

    阮笙的眉眼,鼻尖,唇瓣……五官会排列组合成不同的表情。

    时而蹙眉或舒展,会有开心和难过。

    流逝的时光在她身上笼罩出一层迷雾,叫沈知竹想要如年少时一般读懂阮笙,竟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

    喝醉酒的人是阮笙,神志不清的却成了沈知竹。

    心头生出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沈知竹搭在阮笙腰间的手僵住。

    她读不懂阮笙,却隐约读懂了自己——

    她从未真的想要折磨或惩罚阮笙,只是在等待她真心实意的认错而已。

    沈知竹的唇抿成一条线。

    她身形略向后撤,与阮笙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或许这样能够让自己清醒些……然而下一秒,阮笙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唇瓣没有任何征兆地贴上来。

    毫无防备,沈知竹就这样被拽回了失智而又迷乱的深渊。

    阮笙柔软的唇瓣,就这样贴着她的唇。

    细微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可怜:“对不起,沈知竹,是我不该走神,这是歉礼。”

    说着,有什么更加湿热温软的东西,生疏舔。弄着沈知竹的唇。

    是阮笙从唇缝中探出的舌尖。

    这样的片刻,竟与上半夜的那场梦完美重合起来。

    沈知竹难得找回来的那一丝理智,就这样彻底绷断,裂开时的弦在脑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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