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同学,你也不想被排球知道…: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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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名没有递下视线去更清晰地看那花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了,黑发青年绝对会羞赧到不肯再将那花递给他赏玩。

    只要轻轻点了下手指,直到十几个小时前还在接触排球保持手感的手指。

    慢慢扣了下指节,抻开指根,像是拦网时点在排球的最佳击球点那样。

    他不紧不慢地抻开郁金香的花束,确保这个醒花的过程即使再如何收到向内的阻拦也不能阻挡他的动作。

    狐川辻人额间滚落滴汗珠。

    汗珠‘啪嗒’滴在水面,荡起一圈细又轻的涟漪,慢慢地扩散开,微不可察却又清清楚楚映在幽绿的一双眼里。

    角名伦太郎靠近,更加贴近。

    脸颊贴着脸颊,呼吸浸着呼吸。

    一段时间的折磨,花束被检查者挤入了三支检查工具,不断探索、弥补、甚至是寻找。

    整个过程都不算顺利,尤其是花自身的挤压力与排斥力,狐川辻人不说、角名伦太郎却感受得清清楚楚。

    小动物一般,慢慢咬着、叼衔着,但咬着咬着就多了几分力道。

    缠缠绵绵又紧紧密密,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全部搅开才好。

    但是角名伦太郎没有这么做,只仍旧迁就着狐川辻人,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节奏与情绪,跟着他的呼吸慢慢递交答案。

    温泉池水恒温,即使两人不言不语,室内只有各处潺潺水流声,但潮湿水汽仍旧氤氲,很快就成了雾蒙蒙的一片,人影于其中模糊、看不清晰。

    挣扎时摆动的身体、手臂、腿与腰肢拍水的声音一时大一时小,狐川辻人会游泳,即使在这处水深不及腰的私汤里溺到也能自己起来。

    但是角名伦太郎却对他说他不会游泳。

    以至于狐川辻人不得不把着他,免得这家伙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不会游泳’从而溺下水去。

    只是、救人与被救的似乎反了个位置,黑发青年抱衔着人影的脖颈,上半身上上下下浮沉在及腰的水位线上。

    白皙的一截细细下颌压在人肩颈处,原先还能泄怒生气般咬咬,现在反而不咬了,齿尖轻合、勉强压在略红略肿的唇瓣上,他自己咬着自己,轻轻压出浅浅痕迹。

    胸膛不定,是在攥取氧气竭力呼吸。

    狐川辻人撑着脸,看上去像是喘不过气来,连着修长脖颈隐隐有青蓝血管游走洇显皮下,漂亮、精致。

    他感觉隐隐地有些抽痛,但是又不全然是痛得,想被蚂蚁啮咬般,细细密密的。

    角名伦太郎对他从来都是每一分都照料得很好,甚至可以说因为害怕他不舒服从而照料得无微不至。

    前面足足有半个小时,这次他已经感觉到不少。

    水底潜伏的花,大半浸入私汤里。

    有四支探花工具开始工作,直接就将那支精致细巧的荔白色郁金香观察窥伺得一干二净。

    醒花醒到这种程度接下来的流程也就能顺顺利利了。

    花吸饱了水,甚至还在向外吐着水,小小气泡溢出,因扎根在私汤池水里、看得清清楚楚。

    角名伦太郎慢慢拢着狐川辻人的腰身换了个位置,没反过身来,仍旧面对面,他要看见狐川辻人的脸。

    他怎么想狐川辻人不知道,狐川辻人只感觉自己现在濒临崩溃。

    岌岌可危的一线,在上下两辈子记忆加起来时也没做到这一步,缺乏的生理经验与充沛的理论知识产生了矛盾。

    ……也没人告诉他,会这么微妙。

    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自己一点一点被拨开闭合的门,被直接进入。

    虽然现在还只停留在拨开的那一步,但是也已经足够。

    他挤压着胸膛,不断向外汲取氧气,但汲取的速度似乎跟不上他需要的程度,直接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支着依靠甚至是压着人要向上逃出桎梏与掌控。

    他想这么做,但角名伦太郎不会愿意松开手,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只差临门一脚了。

    手掌锢在腰身,连着早已递交进去的那几支都不紧不慢抻了下,发挥足够的作用,一下子刺激得被把在掌中的人一软,完全又坐了下来。

    角名伦太郎压在黑发青年肩颈,轻慢开口,“辻人,不用害怕。”

    “不会痛的。”

    他这么说,狐川辻人就这么信……

    ——才怪!

    骗子!

    狐川辻人紧绷着脖颈,微微仰首,后脑大片大片发麻,他算是知道角名这家伙为什么要做足足半个小时的前奏了,太&¥&(难以接受,简直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挤塞其中。

    刚刚有过走马灯,是爽的,现在眼前虚晃,是又要再来一次走马灯,不过是撑得。

    满满当当,他已经禁不住在嘴里重复求饶般念着‘吃不下’、‘不要再更多’‘好撑’之类的话,但是唯一能听到他话的人却莫名顿了下。

    等到狐川辻人意识勉强回归一点,以为这家伙真的良心发现要收回或就地结束之类时,诡异地…里面的越变越多。

    也越变越大了。

    “……”

    “……”

    如果不是现在被把持着,又缺氧又脱力,狐川辻人绝对会狠狠给他一下,将他直接推搡开。

    但是没用,该待在那里的还待在那里,该继续的也还在继续。

    该受折磨的……还得继续受折磨。

    狐川辻人紧绷着唇线,他想咬自己的唇,但是被人递着手指压住,不允许再这么做,气上来的小黑毛又要去咬他的手指,却被捏着细细齿尖以指腹慢蹭揉摸过,一下子又被占尽了便宜。

    一套下来搞得他只好郁郁自己绷着小脸,深深感受着在肚子里不断增加的接触。

    豆大汗珠滚落在侧颊,不仅仅是狐川辻人,还有角名伦太郎,他也十分克制,甚至有些压制自己过多的情感。

    只偶尔传来点低低叹息,声音质感醇厚又深、近距离接触下萦绕在人耳畔,直直往耳朵里钻,本就不上不下的狐川辻人眼皮颤了颤,反应更加剧烈了。

    他剧烈,角名伦太郎那边受到也更加紧密。

    “放松……辻人,”难得的,从人口中溢出如此话语。

    狐川辻人也想放松,但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摁捺进了什么过于难以承受的东西。

    那支本该拿在掌中把玩的荔白色郁金香一下子被撑到最盛放的阶段,满满当当洇在水底,全靠湿热柔软的池水做保护。

    角名伦太郎缓缓深吸一口气,他沉下身,过了拦网、大开手臂,顶着狐川辻人难以反应的一刻,给了一记大的发球。

    一下子,整个用作球场的水池场地都陷入颤动。

    连着好不容易摩擦了几年才与这具年轻身体融合的灵魂都要被原地轰打出去。

    明明作为拦网而不是主攻,但是猛的一记发球就来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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