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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书七零怀上大佬的崽儿》 30-40(第11/40页)
说:“兴许你说完他太难过就那样走了呗。”
宋姑娘心领神会地说:“对啊,既然你不想跟他好,我敢肯定有大把的女人想跟他好。说不定这时候抱着别得女人亲嘴呢。”
苏柳荷一下不打嗝儿了,泪珠子一个接一个往下滚,抽抽涕涕地说:“不可能,我俩拉过钩,都不找对象不结婚的。”
香菜狠下心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允许你亲人家,不允许人家亲别人?说重点,你是他什么人?”
苏柳荷这下也不抽抽涕涕了,抱着膝盖开始哭天抢地的嚎:“什么也不是了,呜呜呜——”
宋姑娘看状况,气不打一处来:“你哭有什么用,你要好好想清楚,你要跟顾毅刃过一辈子,你要怎么把他请回来。”
香菜再接再厉地说:“你哭就是代表你对他有感情是不是?”
苏柳荷抹着眼泪,肩膀抽了抽说:“…有。”
香菜心下一松,与宋姑娘挤眉弄眼。她忍住笑意说:“那你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吗?”
苏柳荷又低下头,迟疑地说:“真的会有一辈子不变心的感情吗?”
宋姑娘骂道:“香菜刚结婚,你看你说的像话吗?这世界上要都是要怨侣,那还结什么婚?你怎么对自己一点没信心?”
苏柳荷蜷缩着身体,抱着膝盖小声说:“小时候,我被亲生家庭遗弃了。后来养父母的家庭也抛弃我了。我跟他一起组成家庭,我害怕被他的家庭抛弃。我只有他了。那样我一无所有了。我会活不下去。”
她那么难才熬到今天,幸福对她伸出手,她也不敢造次了。
香菜看了宋姑娘一眼,心疼地上前抱着苏柳荷,没想到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幸福是需要勇敢的。”宋姑娘拍拍她的小手说:“多一点多自己的信任,多一点对小毅哥的信任。”
香菜低头拍拍苏柳荷的后背,帮她擦着眼泪:“他不在家也好,你安安静静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我们说得再多也没用。”
临走前,宋姑娘捧着苏柳荷哭红的小脸说:“你的不信任对他也是一种伤害。有时间想东想西不妨跟他聊一聊,没有勇气的人追求不到爱情的。”
苏柳荷抱紧膝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
“小顾,这边送到手术室里了,太感激你了。”
县医院走廊上,马大姐拿着住院单跟顾毅刃说:“今年雪大,咱们村的房屋都修缮过,隔壁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孤寡老人不想着好好安置。幸亏发现及时,还有你开车送过来。”
顾毅刃表白被打断后,看到苏柳荷望着他慌张胆怯的表情,便想着到县里找顾孝文商量。
马大姐要去县里办事,遇到他的车也就上来了。
没想到途径隔壁村,遇到躺在雪地里的老人,眼看要失温,只能跟马大姐一起将老人送到县医院。
老人的女儿嫁到小塘村,知道提前给老母亲准备的柴火被人偷光,冷得受不了过来找她差点冻死在路边,边骂边哭。
顾毅刃走上前,跟中年妇女说:“我记得你跟苏柳荷是一个生产队的。手术费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有。”
中年妇女记得顾毅刃,感激的话说了许多遍。闻言接着说:“是啊,每年我们都跟香菜妈一起种大白菜,你们没走前,咱们还一起收过大白菜。”
既然是熟人的话,顾毅刃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她。中年妇女死活不要,还是马大姐让她留下作为手术费,大不了以后还了就是。
顾孝文赶到医院时,顾毅刃正在车边叼着香烟。他不抽烟的人,叼着烟咬着过滤嘴。
“怎么心事重重的?给大桃酥买好了,保准她爱吃。”
顾孝文冷得直哆嗦,给完点心搓着手说:“材料已经交上去了,明天你们拿了就完事。我得提前回去办年货,咱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不知道,咱家每年年货都得我置办,外头七大姑八大姨家怎么送礼怎么还礼,麻烦着呢。”
顾毅刃拍拍他的肩膀,发自肺腑地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顾孝文笑着说:“给自己家办事有什么辛苦的。你跟弟妹开车回去小心,我瞧着今年雪下得不对劲,慢慢开啊。”
顾毅刃幽幽地说:“你弟妹可能要飞了。”
顾孝文惊讶地说:“这里盖机场啦?”
顾毅刃笑骂道:“你滚吧。”
顾孝文笑嘻嘻地过来撞了撞顾毅刃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说:“追求姑娘要死皮赖脸,别老想着自己的面子。自己面子值几个钱?要是真喜欢错过了,那可就连里子都没了。”
“你还能跟我当爱情顾问?”顾毅刃把烟取下来折成两截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郁闷地说:“不过你说得对,我可能太心急了。”
明明一起生活那么久,他还是觉得有点难猜透苏柳荷的心思。经过一天一夜的思考,顾毅刃从没想过退缩。
苏柳荷必须是他的。
唯一的区别是早一点,或者晚一点。
阿武跑过来,跟顾毅刃打了声招呼说:“车票买到了,晚上十点半的。还有点时间,先吃饭还是先往车站去?”
“必须先吃饭,我得抓紧时间让我弟开窍。追姑娘要讲究手段,莽头直上一般不会有好结果。”
顾孝文揽着顾毅刃的肩膀说:“当然我兄弟的条件优越,遇上别的姑娘可能就答应了。可苏柳荷不是别的姑娘,她浑身都是劲儿,活到二十来岁,光劲劲儿的了。这玩意一看就得顺毛捋,你瞅着路边拉车的小毛驴没?嘿,就把她当成它。”
顾毅刃唇角抽了抽,忽视身后偷着乐的阿武,到底还是跟顾孝文一起进到路边的淮南菜的馆子里。
顾孝文进到餐馆嘴皮子就没闲着,叭叭一顿输出。等到从餐馆出来,送上火车,顾毅刃回到小塘村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他将吉普车停在路口,提着桃酥饼干顶着风雪步行回家,免得发动机的声音吵到苏柳荷睡觉。
苏柳荷胆子小,平时睡觉总会把门栓锁的严实。今天不光没锁门,里面还留了灯。
顾毅刃以为她还没睡,在外面脱下大衣,进到炕屋里发现屋里跟冰窖似得。
他皱眉走到炕边伸手摸了摸,炕是凉的。
苏柳荷睡得不踏实,嘴里发出呜咽声。顾毅刃走过去竟然见到她在梦中哭了。
珍珠般的泪珠子滚在枕头上,已经浸湿一大片。
顾毅刃把手搓热,手背贴着苏柳荷的额头发觉她有些低烧。他快速起身把炕烧起来,又在外面打了水,烧起一锅热水。
外面的动静并没有惊醒苏柳荷,她仿佛梦魇住了,浑身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有无尽的伤感和孤独化成实体缠绕着她。
顾毅刃懊恼不已,是他给她的压力太大。假装做对象给他心心相印的错觉,他一时忽略了苏柳荷内心的不安。
苏柳荷在梦里又冷又害怕,止不住地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滴落,仿佛要把她溺死在眼泪里。
就在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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