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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宫斗不如做咸鱼》 50-60(第16/25页)
接将娴容华升为贵嫔,等年节之后再升为九嫔,这样就足够资格协理六宫,分去许家在后宫的权力了。
可是如今看着,娴容华却是很不老实的样子,不知自己警告了一次,将来是否能有所收敛呢?
思考完后,永宣帝就对着许太后回道:“仲秋节到底是不及年节隆重的,朕打算就各晋一级罢了。”
许太后闻言就点头:“这样就很好,若是有听话的,年节再晋封就是了。”
永宣帝又和许太后以及端妃说了几句仲秋节的安排,让何长喜记下之后,就起身对着许太后道:“既然仲秋节的安排定下了,那么母后就随着儿臣去看看苏容华吧。”
许太后含笑起身:“那咱们走吧。陈嬷嬷,将哀家准备的礼都带上。”
端妃自然跟上,也带着点自己沾沾好运的意思。
于是,永宣帝、许太后和端妃三人就朝着苏容华所住的永安宫走去。
————
“啪——”永安宫的西侧殿传来一阵极为清脆的声音。
“主子,主子!不要生气,否则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苏顺仪的贴身宫女温儿赶紧将内屋的门关上,温声细语地劝说着苏顺仪。
苏顺仪刚刚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此时听着外头,连屋门都隔绝不了的送礼祝贺之声,就愈发怒上心头,将身边多宝阁架子上的一个连珠玉瓶给扔了出去。
温儿一时没阻止住,看着这个连珠玉瓶在地上绽开清脆的花朵,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对苏顺仪说道:“主子!那可是皇上赏赐下来的!您生气就打奴婢就是了,怎么能毁坏御赐的东西呢!”
凡是永宣帝御赐的东西,都是要好生保管的,不得污损,不得送人,要像供着菩萨一样去供着的。
而后妃们送人和赏人的东西,就只能来源于殿中省每月发放的月例和自己母家的支撑,这就是后妃们的私房。
此时苏顺仪摔碎了永宣帝赏赐的连珠玉瓶,说严重点就是对永宣帝不满,传到永宣帝耳朵之中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苏顺仪也是一惊,看着地上的连珠玉瓶,被怒火充斥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要先将这摔碎的连珠玉瓶处理好。
将屋内扫视一周,苏顺仪的眼睛落在了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一位二品宫女身上。
苏顺仪走到二品宫女的面前,扬手就是清清脆脆的一巴掌打下去:“贱/婢!竟敢失手打了皇上赐给本嫔的连珠玉瓶,真是该死!”
那位宫女先是一惊,而后满脸委屈地就要分辨,却看到温儿对她皱眉摇头。
宫女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罪该万死,还请主子饶恕奴婢!”
苏顺仪看着宫女利落地认下罪名,心头微微舒展了一些,但仍是对这位宫女道:“看在你是一时失手的份上——温儿,过来给她掌嘴十下!”
温儿看了看仍在气头上的苏顺仪,只得去拿了掌嘴专用的木板,对着这位宫女悄声道:“主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且忍忍吧,回头年节时,我替你向主子多请一些赏赐给你。”
那宫女含了泪,点了点头,然后将脸仰起来给温儿打。
木板抽打的声音不如直接用手打的脆亮,但这一板子一板子地下去,苏顺仪心头的火气就消散了。
看着面前宫女肿起来的面颊,苏顺仪扬了扬下巴:“下去吧,回头记得拿一些消肿化瘀的膏药。”
宫女在温儿的搀扶下起身,对着苏顺仪道:“奴婢谢过主子。”随后就捂着脸出去了。
苏顺仪的另一个贴身宫女清儿走了进来,见怪不怪地看了眼刚刚被掌掴嘴的二品宫女,直接对苏顺仪回道:“主子,皇上、太后和端妃都来了,现在正在东侧殿去看苏容华呢!”
“走,咱们去看一看。”苏顺仪听见这个消息,心里对苏容华又是酸妒不已,但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衣裳后,就向着东侧殿走去。
实在是苏顺仪早上请安,就惹了许太后的不喜。苏顺仪请安回来后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将苏容华怀孕的事情提前透露出来,永宣帝也肯定会对自己好感下降。
于是乎,苏顺仪就准备趁着这次机会,去永宣帝和许太后面前刷一刷好感,顺便盯着苏容华不给自己穿小鞋。
在苏顺仪刚刚踏出自己的里屋屋门时,永宣帝三人已经在苏容华的屋子里坐下了。
“苏容华你不必起身行礼。”许太后亲自上前,将准备从床上下来行礼的苏容华轻轻按了回去,对其笑道:“你如今可是咱们后宫里面最金贵的一个人了。”
苏容华此时身孕已有五月,肚子已经有些隆起,脸也变得白胖了一些,整个人身上都好像被一股柔和的光芒笼罩。
听见许太后的话,苏容华面容浮现出几抹浅红,语气讷讷道:“嫔妾谢过太后娘娘与皇上,太后娘娘折煞嫔妾了。”
端妃坐在底下的矮凳上,看着苏容华隆起的腹部,眼里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艳羡:“苏容华可不用谦虚,只管把自己当作最金贵的来,好好养着龙胎就是。”
苏容华面上就更多了一些无措,只对着许太后和端妃点头答应。
永宣帝则是转头对苏容华的宫女瑶儿问道:“今日太医可有来请过平安脉,可有说些什么?”
瑶儿在一旁连忙向永宣帝行了一礼,回答道:“禀皇上,今日陈太医来请过平安脉了,说是主子的龙胎尚好,就是近日有些忧思过度,要多多的静养才好。”
瑶儿话音刚落,就听见苏容华稍微抬高声音,说了一句:“瑶儿,别说些不该说的话,平白让皇上和太后娘娘担心。”
永宣帝自然就是皱眉,对着苏容华道:“什么是不该说的话?爱妃如今有了身孕,关于爱妃身子的事情都是应当说的事情。”
说完这话,永宣帝就对苏容华问道:“就是不知爱妃有何心事,才导致忧思过度?”
苏容华双手微微攥紧了被子,对着永宣帝摇头道:“不过是一些家事罢了,不值得入皇上的耳朵。”
苏容华话音刚落,许太后就对着瑶儿道:“苏容华不肯说,那就你来说吧。”
瑶儿用极快的速度和苏容华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向许太后行了一礼,满脸地愤懑:“禀皇上、禀太后娘娘,苏容华是为着苏大人要急急忙忙立平妻气的。”
苏容华的父亲不过是小小的礼部侍郎,但其母亲因为做刺绣、供丈夫科举一事而贤名远播,永宣帝特地赐了三品淑人的诰命下去,此时提起,就有一些记忆。
“朕记得,苏夫人不是五个月前才刚刚过世么?”永宣帝端起茶盏的手微微一顿,蹙起了眉头。
苏容华鼻子中抽搭了两声,就将脸撇过去,只剩下瑶儿继续往下讲着:“皇上记得不错,容华的亲生母亲才过世不到半年,父亲就要抬举平日里宠爱的妾室为平妻,容华被寒了心,这才整日里流泪忧思的。”
许太后就淡淡开口道:“皇帝,哀家记得,先祖皇帝曾经立下规定,若是发妻去世,男子应当为发妻服丧至少半年,才能另娶她人才对。”更何况,如今默认的最少服丧时间,都是以一年为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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