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言情当女主[现代版]: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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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后一秒,就什么预兆都没有的,就忽然抚了上来?

    为什么她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多的话?

    为什么小时候发生的车祸跛的是一条腿,他为什么不是一个聋子?

    裴知砚紧紧蹙着眉,试图屏蔽时晴的声音,试图让自己忽略掉她的动作。

    好奇怪。

    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裴知砚的脸偏向一边,用一只手颤抖的手覆盖住自己的眼睛,凌乱的黑发洒落在眼前,时晴看到他苍白的手背上凸出的青筋,正因为忍耐而迸出。

    他的牙关咬紧了,被覆盖住的脸颊,隐约露出一片绯红。

    皮肤白皙的人比较容易被染上颜色,就和她此刻手指下一样。

    时晴垂眸,眼中蕴藏着笑意。

    裴知砚的性格冷淡,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摆出一副宁折不弯的模样,强忍着克制着,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加诱人。

    他和沈霁远很容易被人认成同一类人,都是看起来凛然不可接近,拒绝人于千里之外的类型。

    但他们当然是不同的。

    单论外表,沈霁远是精密冰冷的机械,透着生人勿近的寒意,而裴知砚则看起来温和一些——

    对,看起来。

    不管内里怎么样,至少表面看来,他是那轮清皎的月,是漂浮的云。

    鸦羽般的偏长发垂落在肩上,苍白到病恹恹的皮肤,终日静坐在轮椅上,半垂着眼睫,遮挡眼中的情绪,神情淡的仿佛随时会化在风中。

    习惯于运筹帷幄,心机深沉,实则小心眼又记仇。

    还非常扭曲。

    身为言情小说的男主,他们毋庸置疑全都是恋爱脑。

    但同样是痴情种,小沈总被甩了会使尽浑身解数,甚至再生一个孩子来挽留她,而裴先生只会含笑选好墓地,等她死了再收尸。

    一个哭着求你别走,一个笑着送你上路。

    至于洛舸……不说了,他能把眼前发生什么看明白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总而言之。

    想要裴知砚,需要付出的代价非常之大,之后也可能很难收场。

    但是……谁能对眼前的诱惑说不。

    时晴贴在裴知砚的身边,看着指缝下颤巍巍立起来的风景。

    裴知砚的白,是白陶人偶般的素白。

    他身体的色素很淡,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身体。

    就像是一个完美的bjd娃娃,肌理分明却血色全无,每一处肌肉线条都很漂亮。

    怎么会这么淡呢?时晴觉得有些讶异。

    这瓷白的颜色已经超越寻常保养能达到的范畴,倒像是与生俱来的病态美感,只能说他实在天赋异禀。

    洁白,浅淡的颜色。

    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干净……干净到能勾出人心底最原始的破坏欲。

    时晴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原本内陷的某处,在她的恶劣的对待下,已经染上和他的主人的脸颊如出一辙的绯色。

    是被摧残过的颜色,艳丽得让人喉头发紧。

    裴知砚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胸膛起伏着,他固执地用掌心遮住半张脸,仿佛这样就能维持那点可怜的自持。

    时晴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她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时而恶作剧般画圈,时而或轻或重的拉扯,偏还要附在他耳边说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话。

    什么,“有感觉了吗?”;什么“哎呀,怎么自己就……”,什么“你瞧,都变成这个颜色了,”;什么“比刚才精神了多了啊”……

    裴知砚咬紧了下唇,指节攥得发白,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直到时晴笑着弹了弹那里,还低低笑着,“你看,东倒西歪的,好可怜呢。”裴知砚终于再也忍耐不了。

    他倏地睁眼,潮湿的睫毛下,那双沁水的眼眸黑得惊人,死死锁住时晴。

    凌乱的黑发下,滚热的吐息中,从遮挡的指缝中漏出要将人生吞活剥般冷冷的目光。

    时晴顶着他狠戾的眼神,却笑出来。

    她将碎发挽至耳后,俯身低头。

    她一口叼住那被摧折多时的可怜小小花苞。

    裴知砚颈项猛地后仰,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如潮水漫过脊髓,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眼前炸开一簇簇虚幻的光斑。

    “等…哈啊……”

    裴知砚徒劳地摇着头,喉间溢出的声音几乎接近尖利,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看着时晴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看见她长长的眼睫,挺翘的鼻尖,看见她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身上。

    名为理智的弦,刹那间被绷断。

    他什么的都不清楚了,不知道是被这样的感觉刺激,还是因为看到埋在他身上的是时晴的脸。

    什么都不清楚了,他只想从这种感觉中逃离。

    裴知砚感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啸,在求救,处于极度危机中的自保行为,他无法自控的要与时晴拉开距离。

    他的手落在时晴的后脑,试图将她推开。

    扯她头发这个动作,却惹起她的不悦。

    她用牙齿轻轻扯动他,没有松口。

    裴知砚的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啊……”的一声,在枕头上,脑袋难耐的往两边翻来转去,一头柔顺的黑发都凌乱的不成样子,眼尾洇红一片。

    破碎的求饶混着喘息,吐出的字句全成了支离破碎的气音。

    随之而来的就是绵长的,可怕的,从来没有过的,恐怖的感觉。

    如山入海,将他淹没,将他倾倒。

    欺负过头了,裴知砚哭了。

    虽然是生理性的泪水,但等到这个锱铢必较的小气鬼清醒过来,可能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时晴终于吐口,垂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湿淋淋的粉,被浸润的非常好看,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莹润水光,比先前肿了几分,看起来可怜极了。

    随着裴知砚紊乱的呼吸,在苍白的胸膛上可怜又招摇的颤动着,显得格外靡艳,像雪地里被风雨摧折的红梅。

    时晴想了想,撑起身体,从侧躺在裴知砚的身边改为压住他,用自己的胸口压倒了傲然开放的红梅。

    那柔软的触感让裴知砚的大脑一阵一阵天旋地转,炸开烟花。

    “对不起嘛,玩得有些过火了。”

    时晴一边缓缓磨蹭,一边问他,“但老公答应过随我处置的,不会生气的对吧?”

    裴知砚早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一开口就是哽咽,泪水洇湿眼尾,脚背紧绷。

    时晴故意用甜腻的嗓音不断逼问,“嗯?不会生气对不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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