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言情当女主[现代版]: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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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计杭的一个下属,他快步走来,与计杭耳语了几句。

    计杭微微一怔,随即走到时晴身边。

    “裴先生来了。”他低声说。

    在宴会即将结束的前一刻,裴知砚姗姗来迟。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他最终还是来了。

    时晴稍稍侧头,将目光转移到小径的尽头。

    花园在宴会厅的必经之路上,要前往宴会厅,就必须得先经过花园。

    她很快见到裴知砚。

    一群人浩浩汤汤到来,皆是黑西装,被簇拥在正中的裴知砚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他站在一群黑衣之中,苍白的脸色比月光还要冷。

    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到他那张出尘秀美的脸,月色下更加恍若仙人。

    只是,他正用不善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眸中的阴郁散化不开,将原本飘然的气质一下拉回凡间。

    他比一年前要更加瘦些了。

    时晴看到他,一下子就笑了。

    她在裴知砚死死的盯视下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摆。

    “裴先生,好久不见啊。”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流连,眉眼弯弯,“你什么时候改用手杖的,不坐轮椅了?”

    他在一群黑衣中,拄着手杖,身形颀长,不见了他过去形影不离的轮椅。

    已长长了黑发垂落肩上,被用发绳低束,柔顺的搁在肩侧。

    她的目光停留在裴知砚的腕间,故作惊讶的勾起唇角,“你的手串呢,怎么也不戴了?”

    月光下,裴知砚的脸色一下子难看的可怕。

    他盯着时晴看了一会,朝着下属们一挥手,示意他们候在原地,自己抬脚慢慢走向时晴。

    看见裴知砚靠近时晴,计杭稍动了一下,本能想要走过来。

    时晴抬眼,计杭停在原地。

    时晴实在很好奇,久别重逢,裴知砚会对她说什么。

    她抬眼等待着。

    结果裴知砚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离开轮椅后,他比她高半个头。

    她能从他垂落的眼睫后,看清裴知砚冷冰冰的眼。

    深不见底,翻滚着汹涌的情绪漩涡。

    他死死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才挤出声音。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睡没睡过计杭?”

    一年后的重逢,第一句话,他如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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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人是晕的嘞[爆哭]想说啥来着

    哦对之前有小宝说想看吱吱生子,我之前没有想过嘞,因为感觉吱吱不会是好爹地那种类型(深思)几个男主里最好好带孩子的是小沈总……

    嗯……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话可以写在if线里这样?(if线剧情不对正文产生干扰的哦)

    第165章 第 165 章:现在这种时候,装什么深情?

    说话时,裴知砚呼吸间的热气,扑在她的耳畔。

    他已经竭力保持平静,想要装作若无其事,语调毫无起伏。

    可是那其中,压抑的克制的疯狂的嫉妒,并不能因此而消失。

    裴知砚有太多想要和时晴说的话了。

    距离那个对他来说像是噩梦一样的日子,已经一年多了。

    一年前,他在休息室内与时晴发生那样的关系,被她肆意折辱。

    事情结束后,被时晴丢在休息室里,像是一块被玩烂了的破抹布。时晴则直接人间蒸发。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背叛。

    裴知砚醒来,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他被玩弄了,他的公司受到重创,时晴突兀而仓促的不告而别,还带走了他一半的手下。

    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因为痛苦,裴知砚甚至很久都没有办法理解这一个事实,昨天一切都还很正常,他和时晴很恩爱,为什么只隔了一天,一切全都变了。

    她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狠心,这么残酷的对待他?

    如果只是想要夺走裴氏的资产,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又为什么一定要在离开之前,要他的身体?

    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只是为了侮辱他,看他痛苦吗?

    在极度痛苦的时候,裴知砚曾经无数次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辗转反侧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心中充满了迷茫。

    那一天的事,事后给他带来的只有强烈的耻辱和恨意。

    可是不得不承认,那一天改变了他的人生。

    夺走了他的初次,成为了他的第一个拥有了他的女人的时晴,从进入他的那一刻开始,好像有什么就变得不一样了。

    就像是他这条瘸腿永远没办法变回原来的样子,被操以后怎么可能还回到原来的心态?那是不可逆的,被占有了就是被占有了,从心里和生理上都是如此。

    时晴是第一个与他如此亲密的人。

    不管是哭泣失神,求饶发抖,这些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的狼狈,都已经被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了。

    这种亲密,是仇敌应该拥有的吗?

    裴知砚想不通,想要摧毁他,有无数种方式。

    如果时晴真的很讨厌他,想要看他完全崩溃,在他喝下那杯酒,无法动弹时,她可以杀了他,伤害他,给他制造更加严重的残疾。

    在那个时段里,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是获得了完全的掌控他身体的权力的。

    可是她没有杀他,反而是占有了他。

    裴知砚觉得那像是一场噩梦。

    既带着一想起就会惊厥心跳的恐怖,又带着没有逻辑,无法思考的迷茫。

    她是以什么心态,对他做这种事的呢?

    如果真的很恨他,抵触他,会对他的身体产生这种欲望吗?

    还是说,正是因为厌恶到极致,才会想通过这种方法羞辱他呢?

    无数的问题,困在裴知砚的心中,他太想问时晴了。

    可是,天高海阔,她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

    如果说那天宴会的事是他的伤痛,那么后续没有办法找到时晴,没有办法质问他,则是让他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的催化剂。

    从那时开始,心里的伤口像是被闷在厚厚的纱布中,直至感染流脓,从内里开始腐烂,一直疼痛。

    裴知砚至今无法接受,时晴对他毫无感情,如此折辱他。

    裴知砚竟然不知道两者相比,究竟是被她杀了更糟糕,还是被她占有更糟糕,或许他宁愿被杀,至少现在不用这么痛苦。

    不用这么……纠结。

    这一年以来,想要问她的话没有减少,一直在不断增多,积累,积累,积累,直至快要将他压垮。

    如果不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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