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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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搭还不错吧

    沈秋予慢慢地洗着牌,他手中的身份牌只有几张,本来就不需要洗太久,但他还是在洗。

    林老和季环不在,宴会只剩个沈秋予。沈秋予还是个惹不起的神经病,虽然这个神经病此刻看起来没有杀伤力。

    所以林老要来干什么?林霁月又去哪里?林霁月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沈秋予打开那张飞行棋地图,又把角色卡拆开洗好。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漫不经心道:“被拉黑没什么,等他结婚了应该会邀请你。”

    冷戾淡漠独断专行,林霁月是个目标明确的人,咬紧了猎物就绝对不会松口。他不会放水舒走,婚约解除想都不要想。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

    “为了婚约?”

    季环想要阻止婚约,沈秋予想要抢夺婚约。

    沈秋予脸色不变,笑意吟吟:“这么有底气,那你被拉出黑名单了?”

    傅斯年:你还没说我穿搭好不好看呢

    :季环沈秋予林老爷子都来了

    凭水舒的手段,已经完全可以当水家的主人,季环却还是觉得水舒是个无辜的小可怜。

    闷热暖气助长本就躁动的心绪,平静表面暗流涌动。

    “没看见水家那位少爷没来么,说不定是水家直接跳过他同意和林家的婚事,毕竟水家什么德行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这张照片也不难看。

    沈秋予忍不住笑出声。

    他们今天的目的都一样。水舒来或者不来,都改变不了今天宴会的真实目的。

    水游辰有些近视,眯了眯眼睛去看,待走近才看见是林霁月。

    林老抿一口茶,“哪来的说笑?就算你想要讨论婚约的事情,小水也应该在场。”

    听出季环话里不加掩饰的嘲讽,沈秋予端起酒杯,唇边的笑容消失。他面无表情地又拿起那一堆角色牌,神经质地再次开始洗牌。

    傅斯年:小水,有很不好的消息

    :你到哪里了qwq

    ss:到了

    第 40 章   第 40 章

    ss:到了

    傅斯年一个激灵,他坐起来左右看看,紧紧盯着门口,盯了两秒又觉得不行,想直接到门口去接水舒。

    傅斯年:我出去接你^^

    宴会进行到现在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很多人都在聊八卦。毕竟最值得八卦的人都在楼上,现在又那么闲,趁人听不到说两嘴是最刺激的。

    傅斯年路过都能听到一些细碎的议论声。

    “你说到底会不会结婚?”

    “谈妥了就会下来宣布,水家那样,肯定巴不得第一时间用这个做文章。”

    “没那么简单,听说季家那边很不满意这桩婚事。”

    沈秋予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说话间,沈秋予又被傅斯年摔下去一次,傅斯年连忙又扶起来,问:“可以吗?”

    柔软的手背被覆盖,沈秋予引导似的将水舒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笑容灿烂:“洛希尔,你要试试掐我的脖子吗?”

    傅斯年把地上昏迷的沈秋予扶起来,有些激动:“小水,你可以打我一下吗?”

    水舒抱着手,见面以来首次去看沈秋予的眼睛,“你让我觉得很无聊。”

    宴会厅很大宾客也多,傅斯年之前又选了一个角落猫着,想要第一时间走到门口有些困难。他已经很努力克制步伐不撞到其他人,到门口的时候和同样想要去接水舒的秦连生撞见。

    水舒放给沈秋予的消息有真有假。因为沈秋予不愿意停止从他身边找乐子,那么他更愿意成为掌控主动权的那一个。

    穿着单薄,内搭毛衣马甲,外套是简单的纯黑色西服,浅色金发蜷缩在黑灰色围巾里,手背已经被冻得微微发红。视线习惯性地移到耳垂,今天戴的是样式最简单的黑色耳钉。

    水舒面无表情地像是在处理案发现场,他抓着沈秋予的头发,将人拖到雪地中间。然而沈秋予还没有完全晕死,水舒把他按到雪堆里,又拽起来,弯唇:“那么想死,却还是多活了五年。”

    水舒神情阴郁,他像是不懂事的幼童,死死地抓着动物的毛发,“五年后也不学打架,是觉得我不会回来了?”

    说是三年也不准确,因为沈秋予被虐待的一年后,已经早熟地开始利用权势反向折磨保姆。事情败露的原因,还是保姆被折磨得精神崩溃,发疯向沈家人请辞,沈家人才清楚疼爱的小儿子一直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沈秋予投降似的举起手,随意道:“好,好。”他只是想帮水舒拂去发丝上的雪而已。

    “既然如此,选我怎么样?林霁月能给的我一样能给,甚至能给更多。”

    此刻的沉默像是珍贵的休息间隙,给予大脑更多、更充分的思考时间。尤其这里能听到宴会厅传来的优雅乐声,凛冽的寒风吹过,足够让大脑更清醒。

    等沈秋予昏迷,水舒像是丢掉一件垃圾,他站起来,对一旁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傅斯年说:“麻烦帮我处理一下。”

    “什么时候进化的复读机功能。”

    短暂的窒息感,沈秋予尚未来得及反抗,后颈又被狠狠来了一手刀。

    一个两个,都以为他需要靠别人?看不顺眼的早被他收拾过,否则白宁霸占他身体时也过不了那么安生的日子。

    沈秋予手插兜,顺着水舒的视线,水舒在看一棵树,他诱惑似的开口:“我还可以帮你收拾水家看不顺眼的人,考虑考虑?”

    “没有和林霁月解除婚约,是因为林霁月还有价值。”

    寒风夹杂着风雪吹进来,急促的呼吸声变成白雾,水舒即将越过沈秋予离开,手腕却被紧紧攥住。

    即使后面保姆坐牢,沈家人对沈秋予多有关爱,沈秋予扭曲的性格也已经定型。

    沈秋予没有回答的间隙,因为他又被水舒按在雪堆里。

    “……”

    特意?

    简短的气音,傅斯年和秦连生被撞开,一道人影先他们一步走了出去。

    门头的那一盏灯灯光暖黄,影子被拉长到雪地里,大雪逐渐覆盖水舒来时的脚印。

    虽然是复读,但水舒语气里的讽刺可没办法复制。

    “看来人生还是有很多值得你留恋的东西,不然我看到的应该就是你的墓碑了。”

    目睹水舒全程单方面的暴行,傅斯年已经完全呆住,水舒又看过来一眼,他才咽了咽口水,身体本能地小跑过去,站到水舒身边,手脚都有些发软。他看到水舒松了松围巾,冷声:“送这傻逼去医院。”

    ——

    盛放着情绪的盒子再度被强行塞进乱七八糟的思绪,沈秋予敛着眼眸,试图以欢快的情绪去讲述:“刚刚林霁月也过来了,唔,估计在商量你们结婚的事情。”

    “让一让。”

    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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