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之小村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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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基础上进行了大幅的缩减,最终留下了一百五十种。若曾所长按清单给他备全,总重量大约是两百斤,四个人足够了。

    以公社卫生所的条件,备全是不可能备全的,曾所长尽力替褚归凑了九十多种、一百来斤。这个结果在褚归的意料之中,毕竟公社的医疗水平摆在那,能有九十多种常见药已经很不错了。

    褚归清点过药材的数量后在交接单上签了字,装在袋子里的药材被杨桂平三人装进了背篓,褚归的小背篓则装了一杆秤中药的药称,两瓶酒精,并几样杂物。

    照例去了趟邮局后,褚归的背篓里多了四封信,分别来自于褚正清、韩永康、乔德光以及院长。

    回程时四人加快了速度,乌云仿佛下坠到了头顶,他们紧赶慢赶,走得气喘吁吁,总算赶在下雨前进了村。

    贺岱岳上午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了,被套用热水烫过,褚归他们回来时,他正在将院子里晾的东西转移到屋檐下。

    药材连着背篓直接堆在了空屋,顶上的瓦片铺得密不透风,正梁下是一道竹墙,竹墙上开了个两米高的小门,以青布门帘进行遮挡。地面的石板平平整整,缝隙用砂浆浇灌填充,行走间没有丝毫晃动。

    桌椅板凳与病床已置齐,瞅着眼前初具模型的卫生所,杨桂平满眼笑意,等周五潘舅舅他们打好药柜,卫生所就能正式开张了。

    “不对,我总觉得缺点什么。”王支书站在空屋大门前左看右看,眉头拧紧,末了一拍手掌,“我们卫生所缺个名字!”

    杨桂平一怔,真是缺个名字,怎么办,找人刻一个?

    必须刻一个,王支书走了两步,转过身:“让褚医生来写,多亏了褚医生我们村才能建起卫生所。”

    在场的人纷纷附和,褚归盛情难却,在纸上竖着写下了“困山大队卫生所”七个大字。

    王支书拿着字续散去,褚归上后院洗手,见天麻往他脚边跑,他立马躲出了老远。天麻不知所以,停了一秒,继续跑向他。

    褚归身上的疙瘩仍时不时发痒,他被天麻追得躲到了贺岱岳身后,天麻蹲在地上,仰着小脑袋,溜圆的大眼睛望向褚归,表情非常无辜。

    贺岱岳拎着天麻的后颈把它关进了杂物房:“待会儿吃了饭我给它捉跳蚤。”

    大雨在午后落了下来,稀里哗啦地打在屋顶上,雨水顺着瓦片的凹槽流下,经年累月地在屋檐下冲出了一个个小坑。

    贺岱岳放倒板凳,把天麻按在地上细细翻找起了它携带的跳蚤,天麻起初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逃出贺岱岳的手掌心,认命地露出了白肚皮。

    褚归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默默选择了退避。

    一次性捉了十来个,天麻身上暂时没有了跳蚤的踪迹,贺岱岳松手放了它。重获自由的天麻钻到八仙桌下,看了贺岱岳一眼,低头舔起了毛。!

    第49章

    京市来的四封信中,褚归先拆了褚正清的,寄出时间为褚归到漳怀的那天,两张信纸上的字迹前三分之一为褚正清所书,后三分之二是安书兰所写。

    “当归吾孙,你离家三日余,已应至漳怀,不知途中顺利与否,我与你奶奶身体安好,医馆一切如常,你在外勿念……”

    褚正清的措辞文白参半,字如其人,笔画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地在方框之中。而安书兰的字体娟秀,她没正经上过学堂,仅仅是念了几本开蒙书,与褚正清成婚后,夫妻俩感情甜蜜,褚正清为安书兰找了字帖让她临摹,并教她看报,安书兰方认全了常用字。

    因此安书兰写的语句更偏大白话,她在信里絮絮叨叨了一通,问褚归路上适不适应,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听说车站多小偷,他们可千万要当心,小贺的腿没磕着碰着吧,张淑芳给他寄了东西,不晓得褚归收没收到……

    整整两页纸,一字未提他们对褚归的思念,字里行间却处处写满了牵挂,褚归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调节好情绪,打开了第二个信封。

    韩永康的信是和褚正清同时寄出的,前半段依旧是对他路途的关切,后半段韩永康提到乡下偏远,他给托人给褚归买了一台收音机,方便褚归听新闻了解外部的消息,亦能在无聊时解解闷。收音机大概九月初寄到,让褚归到时注意查收。

    褚归虽然不清楚韩永康买的什么收音机,但肯定花了不少钱,韩永康跟姜自明两家的经济情况差不多,他们自己都没舍得买收音机,反倒给褚归安排上了。

    乔德光和院长的信内容如出一辙,得知褚归主动前往了艰苦落后的西南乡村,他们在惊讶中对褚归的奉献精神给与了肯定,并表示褚归若遇到任何困难,皆可以随时联系他们,他们永远是褚归的后盾。

    “褚爷爷他们来信了?”贺岱岳的迈过卧房的门槛,视线落到褚归手中的信纸上。

    “嗯。”褚归闻言抬头:“洗手了吗?”

    “洗了。”贺岱岳伸出犹带湿意的手让褚归检查,“身上还痒不痒,我给你挠挠?”

    “哎呀你别提!”褚归本来好好的,贺岱岳一说,浑身上下的疙瘩又痒了起来,他昨天数过了,那只该死的跳蚤凭一己之力咬了他九个包。

    褚归治病在行,被跳蚤咬倒是头一回,他早上特意问了曾所长要如何处理,曾所长在卫生所工作了十几年,兴许有见效快的土办法。

    除非感染溃烂,否则村里人是从不会因蚊虫叮咬找医生的。褚归问得巧了,曾所长恰好经历过同样的事,他给褚归出了个主意:用肥皂打湿了抹在跳蚤咬的部位,等十分钟洗掉,然后涂两遍碘伏,如果疙瘩有水状鼓包,涂碘伏之前用针挑破把水挤了。

    褚归方才没顾得上,经贺岱岳提醒,立刻打算照曾所长的方法试试。

    碘伏在小背篓里,肥皂在后院洗澡房,褚归让贺岱岳去帮他拿碘伏,自己上洗澡房脱了衣服裤子涂抹肥皂,所幸现在是夏天,即使下雨温度依然在三

    十度左右,不用担心着凉。

    白色的肥皂沫滑不溜丢的,随着水分蒸发在红肿的疙瘩上留下一个个干涸的印记,褚归别开眼,滴滴答答的雨声在心上溅起一片潮意。

    冲掉肥皂沫,褚归穿好衣服到卧房涂碘伏,贺岱岳坚持要帮忙,褚归小声叫他把门关严实。为免碘伏沾到布料上,贺岱岳关好门转身时,恰恰撞见褚归抬脚抽出了裤腿。

    贺岱岳拿着碘伏的手晃了晃,褚归蜷着脚趾搭在床沿,隐藏在头发中的耳尖微微发红。贺岱岳倒了半瓶盖的碘伏,涂抹时认真的神情仿佛在给金贵的瓷器上釉。

    宽松的衣摆在腰间堆叠出褶皱,褚归双手提着衣摆,肚子上的软肉一起一伏,圆润的肚脐内凹,勾得贺岱岳的动作变了力度。

    待两遍碘伏抹匀,两人之间的煎熬宣告结束。青天白日的,加上下雨潘中菊没去上工,贺岱岳克制地与褚归交换了一个短暂的亲吻。

    曾所长的方法效果非常好,一通操作下来,褚归身上的跳蚤疙瘩果然不痒了。等碘伏干透,他滚到床里边躺平,昨夜被跳蚤闹了半宿,大清早起床,褚归打算睡会儿午觉补补瞌睡。

    褚归望着贺岱岳眨了眨眼,贺岱岳看懂他的意思,拧紧碘伏的瓶盖搁到一旁,与褚归面对面侧躺,一手搭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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