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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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病抬眸看他,眼眸一动,暗暗呼出一口气。

    ……这饭是真吃不下去了。

    他现在就想抱着师无治亲!啊啊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宣病看了眼殿中的人,起身向安擎告辞。

    安擎一顿,却说:“别和你哥哥们计较。”

    另外的几人顿时看向了宣病,眼神微妙不已。

    魔族,可只有一个王位。

    宣病闻言在心底冷笑,他才懒得计较。

    他就是想回去抱着师无治亲一下而已啦。

    但这话是不能说的——遂又看向安擎,眉目间露出一丝疲惫,道:“非也,只是我近来不适应魔族,有些疲倦,想回去休息。”

    安擎叹了一口气,应允了。

    宣病退了出去。

    一出去,就没忍住伸出手勾了师无治的手。

    师无治忍不住逗他,“小殿下自重呀,这么多人呢。”

    宣病哼了一声,却直接凑近他,在大庭广众下摸了下师无治的下巴——

    寒松:“……”

    戴着个死破面具,有什么好摸的?这到底是哪冒出来的狐媚子?

    “你说那葡萄怎么这么甜呢,”宣病浑然不知寒松那目光,摸完了师无治,又继续勾师无治的手,“对吧?”

    师无治轻笑一声。

    宣病越看越喜欢,本欲把他带回宫殿,但又想起了安擎宫殿里那个会说话的镜子,遂转身看向寒松。

    “你先退下吧。”

    “?”寒松疑惑,“你要做什么?”

    宣病看了他一眼,本来不想说,但莫名的,他就觉得很信任寒松,便说:“我还要去一趟安擎的宫殿。”

    寒松吓傻了,“啊?!”

    师无治瞅了他一眼,忽地觉得他像现代的鼠鼠震惊表情包。

    “我觉得他屋里有个东西有问题,”宣病没说具体是什么,“要再去看看。”

    “你不怕他故意钓鱼啊?他抱你的时候都问你了。”寒松皱眉,真心实意的担忧起来。

    宣病一怔,这确实有可能。

    “但安擎还在吃东西呢,他不会发现的。”

    寒松无奈了,“行吧,那我给你望风。”

    三人便又很快去了宫殿边,殿外没有人,全都去了家宴的宫殿侍候。

    安擎是有些自大的——他不认为有人敢触犯魔尊尊严,冒着危险进去偷东西。

    寒松守在了外面。

    宣病带着师无治进去了。

    “你要找什么?”师无治低声问他,“我可以隐匿我们的身形。”

    “一面镜子,”宣病简单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好像能看到我爹的记忆,但我爹和娘在吵架,好像说什么使命一类的。”

    师无治眯起眼,指尖一动,一道法力光芒隐匿了他们的身形。

    “诶?”宣病眼眸睁大了一点,“我也要学,回去你教我这个!”

    这也太适合做坏事了!

    师无治声音宠溺,“好。”

    听了寒松的话,宣病也有些怀疑安擎在故意钓鱼,但进去后,他发现那镜子还在原地,里面也依然在重复着那些话。

    “我有我的使命!”

    “使命?什么使命……”

    宣病站在帘子后,又继续听了听,然后看向了师无治,“师尊,你见过柏青,对吗?这是她的声音,对吧?”

    师无治颔首,“是。”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宣病想到了宣莫说的柏妹,又想起了鲛心里那段记忆——

    “师尊,我有个想法,”宣病说,“会不会柏青也是神的转世?宣莫叫他柏妹,那他俩应该是同龄啊——她自己又提到了使命,为了这个使命甚至离开魔族,那这个使命会是什么呢?”

    师无治顿了顿,和他对视——

    “是你。”

    “是我?”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宣病眯起眼睛,又琢磨了一下,“不,准确说,不是我——是宣主。柏青、宣莫,宣主——甚至说自己能预言的越青姬,他们四个人可能是认识的。”

    师无治眉头一挑,果然,宣病是聪慧的。

    越青姬在南疆庙时似乎想透露什么给他们,结果被天道警告——这就坐实了她不是单纯妖族。

    她没办法多透露,又只能引他们去了南海,在南海,他得到了鲛心。

    “鲛心对宣主而言是什么?”宣病有些奇怪,“不能是宣主的心脏吧?那就是他掌管大海的东西?”

    师无治唔了声,却道:“天地共主——地,是海,鲛心是控制大海的力量。”

    宣病一顿,脑袋旁又好像冒出个小灯泡——

    “我懂了……那对应的天,是不是也有掌管它的力量?是什么?”

    师无治笑了,眼神却没看宣病了,“可能集齐了,就会有什么东西被拨回正轨吧。”

    宣病兀自思考,没注意到师无治躲开的眼神,“我又想起一件事。”

    师无治:“嗯?”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听过一个女师讲山神和猫的故事吗?”宣病突然看向他,“那是十三岁在茶楼听到的。”

    茶楼在当时的他看来,是个有钱人或者不愁吃穿的人才能进去的地方,那里烹着茶,文人雅客高谈阔论,台上偶尔还会有说书人讲故事。

    “那时候我和宫观棋已经认识了,算是他的书童。他有时候会翘课去玩,就把我也带着去,我在那里听了不少话本里的故事——”宣病说着一顿,

    “但一直都是男的在说,后面突然有一天,来了个女人说书——我为什么把那个故事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有人往台上丢东西。”

    纷闹的茶楼里,台上的男人换成了女人,台下的人们便开始不满意。

    ——由于哑巴姐姐的缘故,宣病天生对女孩子有好感,便很奇怪为什么丢她,甚至还想出声阻止。

    但宫观棋拦住了他,塞给他一口点心,“别多管闲事,宫家门楣高,这些和咱们家没关系。”

    宣病被齁甜的点心哽住了,抬眸一看底下——

    自诩文人雅客的男人们质疑女人怎么讲得好,混在里面不明真相的孩童们也跟着附和,谁的声音大就跟着谁叫,哪管自己对不对。

    也有女孩诧异这么激动干什么,随即被这气氛逼得退出茶楼,把位置让给了这些人。

    宣病以为她要被赶下台了。

    女师却一掀裙袍,施施然的坐了下来,开始说故事,不为那些东西所动。

    台下,也有一道女声响起了,那是个黑袍女,她一拍长桌,平静的语气不怒自威,“不听就闭嘴,我还要听。”

    她的声音好像有什么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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