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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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

    他想,如果温把酒突然后悔,半夜里逃走的话,他就能从监控里第一时间看到。

    明明才得到了一个拥抱,却还是担心只是虚假的圈套。

    像是犯了癔症,又像是一种病态的自我折磨。

    得益于少年时代长时间的失眠,沈肆如今对睡眠的需求远没有正常人那么多,熬到凌晨三四点也不觉得困倦。

    已经是深夜,隔壁房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安安静静的。

    社交软件的三人小群里,徐举案发了一张和秦究的合照,两个人喝的稀碎,眼神迷离,肩搂着肩,笑得像是二哈。

    徐举案发完了就艾特他:[肆哥!你在哪儿呢?我到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啊?秦究这家伙休假了,我们一起聚聚啊!]

    发完了,徐举案还补了一条定位,是维市某个很有名的会所。

    徐举案自从发愤图强混了一张国外的文凭,回国后过的日子便是将“混吃等死”四个字实施的彻底,秦究难得休假,怕是陪着徐举案一起醉生梦死。

    会所,沈肆向来是敬而远之。

    他编辑好回复的信息,发送:[在A市。]

    徐举案那边明显是玩结束了,累了,回消息的速度以秒计算:[啊??你咋还在A市啊?]

    秦究的消息也跟着刷过来:[看来这次白教授介绍的相亲对象挺靠谱啊,这就看上了?恭喜恭喜,可算是走出来了。]

    估计是秦究在那边和徐举案说了什么,下一秒,群语音的请求便突然跳了出来,深更半夜,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和按了扩音键似的,在整个卧室3D环绕。

    猝不及防,连戴耳机的时间都没有。

    “真会挑时间。”

    一接通,徐举案便大着舌头质问:“怎么接这么慢?”

    沈肆道:“没找到耳机。”

    这理由听起来挺正当的,徐举案呆愣愣的“哦”了声,还没“哦”完,便被秦究拍了一脑袋。

    “徐举案你脑子是摆设啊!你一个人在家接电话还戴耳机啊?”

    秦究喝了酒,脑子却还是转的比徐举案快,“沈肆你有情况啊!你不是在家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劲儿,得想法设法的找补才行。

    沈肆也发了个定位过去,随便找借口敷衍:“怕你们声音太大,扰民。”

    徐举案又信了,对着秦究冒傻气:“是唉,我们俩声音是挺大的挺吵的。”

    “徐举案,你是喝酒了,不是失了智了。”纵然是多年的交情,此刻,秦究对徐举案的智商也容忍到了极点,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我俩声音就算大,独栋别墅还能扰哪儿的民?”

    总之他是丁点儿都不信,甚至还敏锐地嗅到一股八卦的味道:“沈肆你家里现在是不是住了其他人?”

    秦究这人不去做刑警,光是当个上市游戏公司的总裁实在是屈才了。

    沈肆还不想这么快暴露,想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忽然便听见一串很轻的脚步声,极慢,像是刻意放缓脚步一样。

    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冲出门,便看见一个身影沿着墙壁摸索着前进,很快就要下楼梯了。

    几乎是出自本能,沈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嗯?”温把酒脑袋还懵着,迷迷糊糊的,顿了两秒才说:“饿了,找点吃的。”

    晚餐时候,怕吃太多显得不斯文,温把酒只吃了半饱,本来也没什么,偏偏她到凌晨三四点了还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头脑风暴,饿的便更快了。

    想偷偷下去找点吃的,结果睡前手机还忘记充电,仅剩下的一点电量苦苦挣扎后还是自动关机了,没办法开手机电筒,只能摸黑找路。

    温把酒一只手贴着墙:“你们家灯的开关在哪儿啊?我怎么在墙边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夜深了,只有窗外皎洁的月色洒进来,这样的亮度对正常人来说,已经足够看清了。

    呼,不是想走就好。

    沈肆一边顺手开了灯一边问:“借着月色也看不清?”

    灯打开的瞬间光线太过刺眼,温把酒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立马闭眼,但右眼还是有刺激性的泪水流出。

    她闭着眼,神色如常:“拜托,我夜盲啊,和正常人的视力怎么比啊。”

    这倒也是。

    “能用手机开,明天给你装一下APP。”沈肆将手机悄悄放进睡衣口袋:“你在这儿等一下,我给你去厨房拿吃的。”

    沈肆夜视能力极佳,电梯下行,客厅没开灯,他也能看清,绕着朝厨房走去。

    耳机里徐举案和过年了似的,吵吵个不停,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卧槽”,真是水平不佳的感叹词。

    沈肆嫌烦,敲了两下耳机,挂断通话。

    随手打开冰箱,冷白灯光下,冰箱里空旷的一眼能看到底。

    空空荡荡的,连瓶矿泉水都没有。

    沈肆常年定居在维市,在沈家有专人安排他的衣食住行,难得出门在外去一趟A市,基本也都在外面解决了三餐,或是叫了厨师到家里做饭,总之就是没有一点填满冰箱的自觉。

    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前两天厨师上门做菜时剩下的几样蔬菜。

    挑了半天,只能拿上一根胡萝卜勉强交差。

    温把酒望了望这根橙色的胡萝卜,又望了望沈肆,疑惑问:“我记得你不是胃不好,很挑剔吗?”

    沈肆“嗯”了声,声音有些愉悦,他是胃不好,难得她还记得。

    “那你平时就吃这个吗?”温把酒咬了一口胡萝卜,脆脆的,还挺甜,她面带同情道:“那也太惨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沈肆失笑,干脆顺着这话往上爬:“是挺惨的,睡觉也睡不好,你看都这个点了我还在失眠。”

    温把酒咀嚼的动作放缓,陷入回忆。

    确实,沈肆这人好像一直都睡不好。以前来课堂,好像也只是因为在课堂上比较安心,能浅浅打个盹。更多的时间,他都在寺庙里,伴着香火味入眠。

    她有些心疼:“睡眠一直没好过吗?”

    其实也不是没好过,至少在高中的某段时间里,甚至可以不用安眠药也能睡着了,只是,在温把酒离开后,又一切如故。

    但这一切没必要告诉她。

    沈肆故作玩笑:“好过,时好时坏而已。要是真一直睡这么少,不就成你口里说的——”

    他话音一转:“猝死?”

    温把酒现在脑袋虽然已经清醒了几分:却还是有些浆糊,想了好几秒还是没明白:“我有说过吗?”

    沈肆一字不落地重复:“三个同桌一个出车祸骨折,一个吃果冻噎住送去抢救,还有一个,应该是郭险峰吧,被你——”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

    温把酒是彻底想起来了,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另一只手还握着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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