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疗养院: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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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弄明白这人又在癫什么痫,熵增一把扶住他的脸,在他头上用力吧唧了一口:

    “——就照这么做!”

    “朝辞,你去研究所申领二分之一的熵增种子,佯装对九州发动总袭击,你——”

    他用眼神示意副官:“去申领剩下的种子。等到疗养院的人因为朝辞的袭击全员出动,你再散播种子,加速催化。”

    声东击西。简单却有效的做法,

    虽然投入的是一样的兵力,但因为两个分队出兵的时间差,会令敌人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第一波进入战场的正面队伍上,而暂时忽略了还有另一支队伍也在搞事。

    如果敌人不是疗养院,康柯高低得称赞几句,毕竟以熵增混乱的脑回路,能想出如此正常有条理的计划,真是太不容易了……但可惜敌人是疗养院。

    而现在他要面临的问题是:要不要给院里去信提醒?

    ——感觉不太需要。

    这个计划虽然巧妙,但只要识破,以院里的人手足够摆平。

    ——问题就是能不能识破?

    肯定能识破吧?

    罗曼大陆上的朱丽叶、艾隆帝国的卡兹米尔,都是优秀的黑心战术师。

    更别提院里现在还有一个约瑟夫,哪怕全员没大脑,有个卡兹米尔在,约瑟夫也一定会主动运用预视的能力,帮忙窥伺战局……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大片弹幕淹没光屏,反复思考这些问题,很难抑制心底的焦虑。

    而让这份持续的唯一缘由,就只是难以抑制的掌控欲。

    好在漫长的人生也塑造出了他很会掩饰的演技,熵增并未发现他内心的坐立难安。

    后续的会议十分顺利,结束时熵增因工作被手下召唤走,让康柯得以清静地独自回到办公室,而不用继续忍受对方的骚操作。

    演戏演全套,康柯一路捧着番剧走进办公室。反手关上房门,他抬起头——

    “——!”

    眼前骤然一黑。

    他被一股巨力扼住咽喉抵在门上,重如叠沙的布料垂落在脸上,阻塞住张开的试图呼吸的口鼻,门板被他的后背撞出一声重重的声响。

    “……嗬……”康柯的手强掰开对方的虎口,“咳!咳咳,你发什么疯?!”

    那些溪水似的、温凉的布料滑落下来,他在呛咳中对上一张因恼火和妒忌而微微扭曲的脸。

    “……”康柯的目光倏然定住了。

    几秒后,视线一寸寸逡巡过对方平日里绝不会蹙得如此失态的眉宇、将恼火表现得如此外露的眼眸,还有鼻侧因愤恼而小小皱起的那片皮肤,抿得发白、用力下撇的唇。

    寰无比清晰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脸上浮现愉悦和餍足的情绪,就仿佛当初的他如何欣赏自己的半身被自己轻易牵动情绪。

    周围深黑红色的墙壁仍然静默的、不规律地凸起又凹陷。

    房间内光线暗淡,一切都笼罩在古怪与寂静的蒙版中。

    两双无比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眼眸静默又对峙般的对视着,像镜子的两端,彼此映照出对方眼中的傲慢、征服欲、不甘示弱、占有欲、掌控欲……

    惯会掩饰的人也会在镜子面前放下伪装,对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展露最真实的、最恶劣的自我。

    三分钟前无处缓解的焦躁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康柯在一片安静中勾起寰的银链:“这不是我的身体。”

    他的声音很轻,和呼吸一起缠绕在咫尺的距离之间。

    寰的拇指压着康柯的喉结摩挲:“那就让我亲吻你的灵魂。”

    第097章 第 97 章

    窗外有红光一纵而逝, 被像素玻璃切割成迪斯科球一样昏暗的光斑,从空无人坐的书桌、他们的脸上流淌而过。

    康柯脱下14580的躯壳,就像慢条斯理地褪去衣服。

    寰有那么一瞬间弄不清楚, 充斥在眼前这间狭小房间中的迷幻又暧昧的氛围,究竟是对方有意为之, 还是因为自己戴上了有色的滤镜。

    “咚——”

    门响的声音, 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被扫落地的声音。

    也可能只是一些幻觉, 因为不存在的心跳正撞击鼓膜。

    他们的唇碰撞在一起,没人能说清这究竟是一个吻,还是野兽间的征伐撕咬。

    箍在彼此要害上的手因情绪的浪潮而失去对力量的把控,令两道本不需要氧气的灵魂产生窒息般的幻觉。

    “这不是……熵增刚刚亲吻的方式。”康柯含混地说, 右手攥着寰颈后冰冷的银链,可以将人扯开,但手指只是鼓励似的按在寰的脑后。

    寰抵着康柯咽喉的拇指揉着指腹下这一小块喉骨:“我是你的半身, 难道不该索要得更多?”

    在室内流转的光斑忽地碎了, 像被击碎的风度和伪装。

    它们旋成一团扭曲的漩涡, 和屋内映照它们的人一起, 逐渐陷在潮湿的、粗暴的、原始的纠缠中。

    电子钟发出几次滴滴的警告,被扫落至地面的光屏还在播放着纯洁热血的少年漫。

    无人理睬。

    直至窗上的玻璃从斑斓的像素, 重新碎成雨幕般的窗纸, 在彼此身上宣泄完所有掌控与欲望的野兽才先后穿回斯文人的衣服:

    “——我同朝辞碰过头了。”

    寰只穿了中衣, 侧卧着悬浮在空中。

    玻璃洒入室内的光斑, 从他新雪般铺散开的长发上流淌而过, 最终栖息在薄薄的布料搭起的、欲掩欲露的阴影下,徜徉在肌肉的起伏与轮廓间。

    他的魂体浸着一层晶莹的细汗, 引得康柯的目光多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地问:“他有什么打算?”

    寰支起身, 一点一点理顺衣物,将肌肤遮掩在布料下:

    “他说,九州那边,他已经留好了后手。只要院里的同事能想到去找羌古,那就算是呆瓜也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所以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如何建立九州的新秩序上,而在如何诱导熵增,在熵增心里留下‘将14580杀死、做成傀儡’的种子。”

    “——熵增在听证会结束时接到的那则消息,就是朝辞运作的结果。”

    “?”员工甚是积极,院长甚是欣慰。

    康柯捞起地上的电子钟和光脑,搜寻日程表上记录的请假事宜:“他留了什么后手?”

    寰顿了一下:“——你还记得那个被朝辞洗脑,纠集大军进攻总局,却在抵达总局前摆脱精神控制,最终自戮身亡的院长吗?”

    “……”康柯抬起头,“当然记得。”

    “总局原本想帮Ta复生,但因为Ta尸骨无存——等等,这和朝辞的计划有关?Ta没有自戮?”

    “不,她的确自戮了。”寰放下整理衣衫的手,“总局只是少知道一些前因后果。”

    “那位院长,原本出身于一个低维东古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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