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一千四百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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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局长的PUA:“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只能让我做的工作!我压根没有多少工作能力!”他相当有自知之明,他杀个杀手都能杀得七零八落的,他能干好什么活?

    局长连忙道:“是让你去保护符舂,符舂不接受其他人,谁去他踢谁!”

    苍庸收盘子的动作顿住了。

    局长继续道:“只有你过去,他才会配合你的工作!那些人试图撺掇他自杀,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成员没被我们抓起来。”

    苍庸把盘子放回去,并且谴责了自己同事们的办事速度:“不是说他们只是乌合之众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把所有人抓到?!”他的能力不行,不妨碍他质问那些专业人士。

    灰猞猁看他的眼神满是无奈:“剩下的那个人你见过。”

    “我怎么可能见过?”苍庸警惕了起来,“局长你别想往我身上甩锅。”

    “你身上没锅。”局长笑了两声,他埋头吃了一口肉,眼睛满意地眯了起来,“还记不记得你看管符舂的时候,被季晓亮拉去做诱饵的事?”

    苍庸当然记得,他还记得当时他们是去抓那些贩卖身体的失足少年,当时那个扑在他身上的男人长得倒是蛮硬气的,结果干的却是那种活……等等!

    “那个男的就是没被抓到的那个?”苍庸震惊。

    “嗯呐。”局长点头,“现在我们怀疑小季警官和这个组织有联系。”

    “可能性不高。”苍庸立刻为季晓亮辩解,“季晓亮的性格比较脱线,但他从来不走极端。不会为了所谓的理想去害无辜人的命。”

    苍庸大概知道季晓亮为什么要带走那个男人,毕竟季晓亮明确地表达过对狰礁成员的同情,他也觉得联盟烂透了,他大概觉得那个男人也是个反抗联盟的义士。

    “我知道你和小季警官的关系不错,但你没有证据。”局长永远不会相信一个人嘴里描述的那些抽象的性格分析,“而且正因为你和他的关系,你的话才更不可信。”

    苍庸抿唇。

    “白究垣已经找警局要过一次人了,他们没有给。”局长继续说,“老季局长不肯给人,我认识老季,老季没这么硬骨头,估计是他儿子念叨了什么。”

    “这次调查的原因我们需要保密,不能外泄,但他们一直要求我们给个理由。”局长扒紧盘子,免得苍庸又给自己的肉收走,“他们再这么搞下去,你猜结局会是什么?”

    “展开对他们的调查?”苍庸垂头丧气。

    “对,而且这次调查绝对能查出点什么结果,毕竟那位小季警官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局长点头,“白究垣这次被惹得不轻,他一定会铆足了劲地查,到时候一纸通缉令,能以反叛联盟的罪行把小季警官给抓起来。”

    可季晓亮好像知道青悠阿姨和狰礁的关系。

    苍庸脑子乱得很,不安的情绪压在他的心头,快把他给压窒息了。

    偏偏这时候苍庸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被允许联系季晓亮。

    一旦苍庸私下联系,火就会烧到他和寅峰的身上来。

    用术法吗?

    可局长这个老混蛋很有可能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和寅峰,如果季晓亮那边做出什么反常行为,局长也会怀疑到他们身上来。

    有时候抓私联也不需要抓证据,只需要看被联系的对象有没有做出违反他本性的行为。

    局长吃完肉之后甩甩短尾巴就走了。

    苍庸忍不住问寅峰:“部长,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没有看到情报部的部长诶,今天敲门的人里没有他。”

    正在吃饭的寅峰顿了顿:“他出了意外,殉职了。”

    殉职?可他昨天还在啊。

    苍庸用神识与寅峰沟通:【情报部的部长被杀掉了吗?】

    【嗯,他拿了中央星系一些人的好处,被查出来了,消息确实是他透露出去的。】寅峰解释,【但这种事没法明着说,明着说就相当于和那些势力撕破脸了,所以他必须“因公殉职”,是行动部的人负责处决的。】

    情报部的部长以前也跟苍庸一起玩过,对方出差回来还不忘给苍庸带纯正的蜂蜜,现在蜂蜜基本都不外流的,想搞到一罐子真蜂蜜不容易。

    对方也说过很喜欢苍庸,和苍庸待在一起很舒服。

    苍庸从来没尝试了解过对方正在做什么,他不喜欢这些,而且苍庸知道,只有自己不喜欢这些才能和大家搞好关系。

    对苍庸来说,对方只是一个性格很好的叔叔。

    现在他死了。

    前不久还笑着揉苍庸的脑袋,转眼就消失了。

    死亡的原因与苍庸无关,他经历的那些跌宕起伏也和苍庸没有关系,他和苍庸之间始终维持着一个友好却又不会过分连累彼此的距离。

    这样挺好的。

    想到这儿,苍庸看了眼寅峰。

    这样挺好的……吗?

    中午,符舂被人押到了特研局的审讯室,还是苍庸之前待过的那间,因为那间被收拾得最舒服。

    苍庸和符舂面对面坐着,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他们两个四目相对,沉默了很久。

    苍庸早就知道符舂父亲的事,可他没法说出口,他必须把这个谎言永远埋藏在自己心里。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而且最近“死亡”这个词在苍庸的生命里出现的次数太多了。

    符舂问他:“特研局是不是让你来安慰我的?”

    “是。”苍庸失落地点头。

    “你准备怎么安慰?”符舂又问。

    “我不知道,我……”苍庸觉得自己也需要安慰,但很明显,符舂受的伤比他重得多,“我和你抱在一起哭好不好?”

    “你哭什么啊?!”符舂被苍庸可怜巴巴的样子勾出了眼泪,“我都没哭。”

    “我不知道,好多人死了。”苍庸说,“我以为的死是特别庄重的那种,你懂吗,就是有很复杂的仪式,然后大家围在一起掉眼泪。”

    苍庸感觉自己在被不断地打碎重组:“毕竟是生离死别,你一旦认识他,他就成了你的一部分,哪怕非常非常小。”

    “人死了就要伤害那一部分,那是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苍庸擦眼泪,“怎么轻飘飘的呢?这不该轻飘飘的。”

    “我什么都改变不了。”苍庸哭着跑到了符舂身边,他抱紧了符舂,“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符舂僵硬了:“你别把我也惹哭了好吗?”

    “你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没哭吗?”苍庸问他。

    符舂吸溜了一下鼻子:“没有。”

    “我,我好担心,我担心我在乎的人都这么轻飘飘地消失,一点都不庄重,一点仪式感都没有。”苍庸嘴唇发抖,“我希望他们是重要的,哪怕只有一点点重要。”

    符舂彻底绷不住了,他也哭了。

    他俩的哭声引来了警卫,警卫进门看了一眼,发现苍庸和符舂抱成一团之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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