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恋爱脑却被推成首领了怎么办: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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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彻成为警察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的父亲是警察,母亲也是警察,父母为了查案而被犯人杀死后, 所有人在葬礼上哭泣,拍着他的肩膀,好像默认了他以后也会成为警察。

    这对以前的上野彻来说, 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

    毕竟他恐高, 又不喜欢跑步, 从小顶着“英雄之子”的名号长大,只能咬紧牙关,装出一副爽朗可靠的模样,回应所有人的期待。

    “谁让你和辅佐官搭话了!”

    又是一鞭, 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上野的右脸, 他被这巨大的力道打得踉跄一下, 原本停止流血的伤口撕裂,滴滴答答的鲜血流下, 浸湿了他的衣领。

    为了防止他失血过多死亡, 红色的烙铁摁在他的伤口,皮肉在高温下发出滋啦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烧焦的味道。

    降谷零看着这一幕, 下意识地去看身边望月秋彦的表情。

    他记得这个人。不管是哪一届, 鬼冢班向来团结。在他将望月秘密带去培训之后,他们几个曾联合起来寻找望月的线索。

    再到后面, 就是公安的上门警告。听说朋友没事的消息后, 上野彻长长地松了口气,他那时已经加入了警备部,笑着问他们能不能在望月执行任务前, 最后见他一面。

    降谷零本想拒绝。

    可上野彻的背后,就是已故父母的照片。

    年轻的警官笑得很难看,极力维持着礼仪,说“万一以后就见不到了呢”。

    万一以后就见不到了呢。

    降谷零的睫毛轻颤,看在他父母都是公安的前辈的份上,难得为对方破了例。

    这就是降谷零讨厌罪犯的原因。

    这个世界已经病态了,就算在咖啡厅里,他也经常会听到小孩对着电视里的反派喊“好帅”“等我长大了也要这么做”之类的话。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让他们能生活在安全的环境里,背后有多少人在为之努力。

    “谢谢。”

    沉默了半晌,望月秋彦开了口。他站在阴影里,一身黑色的风衣矜贵,与面前血肉模糊的男人讽刺地形成了对比。

    望月秋彦垂眼看着他,嗓音略微低沉,带了些凉意。

    “你一直在关注我?”

    上野彻笑笑,答得巧妙:“很难不关注你吧,你的照片大街上到处都是,我前几天还买了访谈的杂志。”

    “是吗。”望月秋彦轻笑,“访谈上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为难我。”上野彻盯着布满血迹的地板,语气苦涩,“刚买回来就被叫去跟这个案子了,我本来还打算回去看呢。”

    望月秋彦想了想:“你在和我聊天吗?这可不是一个俘虏应该对敌人说话的态度。”

    “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脚尖抵在地面,上野彻艰难地支起身子,他原本要比望月秋彦高一些,可小腿的骨头已经被打碎了。

    “向你求饶吗?这就是你希望我做的?”

    上野彻是个很胆小的人。

    他胆小到不敢和别人说自己根本不想当警察,胆小到每次进行高空训练前都要找各种借口,胆小到看着前辈们干脆利落地自杀,自己却迟迟不敢动手。

    在上野彻眼里,望月秋彦也是个胆小的人。

    是和他不同类型的胆小——

    望月秋彦这个人,格斗射击门门第一,高空训练时也不好好戴安全绳,动作危险到教官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大骂他没有纪律,迟早要把他从警校开除。

    也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了躲避别人目光,可以在天花板的隔层里一动不动地待九个小时。

    他的隐藏很完美,要不是父母小时候教他遇到危险的时候躲到隔层里,上野彻估计也不会发现他。

    多好啊。

    上野彻那时候就想。

    他没有父母,望月也没有父母,他们简直就是同类。

    但望月秋彦很讨厌这句话。他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开口就是一句“你太弱了”,良久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面容扭曲地加上“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弱我也会喜欢你”。

    上野觉得他那个样子很可爱。

    尽管可爱不是形容男人的词,可放在望月秋彦身上又没有一点违和感。他看着十项全能,有些地方却又一点不懂,比如做得饭神奇的难吃,被谷口点评了一番后冷冷地抛下一句“那福尔摩斯还不知道太阳从东边出来呢”。

    谷口说没关系。

    他做饭很好吃,他们以后可以经常一起吃饭的。

    “我希望你做你就会做?”望月秋彦歪头,细密的睫毛下虹膜剔透,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情绪,“那你这个警察也太没用了吧。”

    “说的也是。”

    上野彻的胸膛颤动,发出沉闷的笑声。

    “等着瞧,别以为得到港口黑手党的庇护就无法无天了,等我出去,我的同伴肯定会将你们绳之于法。”

    这番嚣张的言论将周围的黑西装惹怒,他们手里的枪举起,正要打穿他的肩膀,望月秋彦却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出于对他的尊重,黑西装们瞬间停下了手。

    “进了地下监牢的人,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望月秋彦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和旁边的尾崎红叶聊天。

    “红叶,他瞧不起你诶。”

    尾崎红叶阖眼:“依妾身看,你才是最喜欢挑衅的。”

    望月秋彦无辜:“哪能呢,我怎么敢挑衅你。”

    尾崎红叶轻笑:“怎么?这次不说他是你的粉丝,让妾身手下留情了?”

    望月秋彦耸肩:“好像我每次那么说,你都打得更狠了吧。”

    像是为了告诉他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也可能是他跟着人跑的次数太多了,尾崎红叶气到每次望月秋彦一开口,就笑眯眯地让金色夜叉在人身上捅一刀。”当然了,我也很欢迎你来抓我。”

    望月秋彦说着,将注意力挪了回来,他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破绽,指腹摩挲着口袋里冰冷的枪身。

    “我只是有点不理解,你干嘛做这些无用功。港口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就算你不说,找到你的同伴,对我们而言也只是时间问题。再退一步讲,就算你的同伴将消息传了出去,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没……办法。”

    上野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谁让有人告诉我,要学会拒绝讨厌事嘛。”

    因为好说话的性格,上野家的那堆亲戚时常打着善意的名号,指示他做这做那。

    比如谁家的孩子生了病,让他借一点父母的抚恤金。

    又比如谁家的孩子犯了事,让他借着父母的人情,去和拘留了对方的警官打打交道。

    那时望月秋彦正好被谷口忽悠去接他回校,青年靠在车边,就这么看完了全程。

    上野家的亲戚得寸进尺,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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