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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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祝时宴抬眼望去,“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脱了西装扔扶手上,傅辰疲倦地仰靠于沙发靠背,“这件事没得商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连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傅辰坐起:“去换衣服洗澡睡觉。”

    “哥没死对不对?”泪水滑落脸庞,长睫轻颤,祝时宴声线却一点点拔高,“他没有死,对不对?!”

    “心脏病发抢救无效,你清楚机率有多高。”傅辰眉宇轻蹙,“为什么反复问这个问题?”

    夜深人静,起居室好久都没有任何声音。

    须臾,祝时宴将自己埋进手臂,“他有留话给我吗。”

    “没有,毫无意识死去。”傅辰冷眼看着他一切动作。

    小声的哭泣从臂弯后闷闷响起。

    “不让我见他。”祝时宴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是因为你害死了他,对吗?”

    “祝时宴!”傅辰骤然沉声。

    “你不让我见,是因为他不是死于心脏病发对不对?你还要把我关起来。”祝时宴嗓音轻轻的,“是因为保险箱对不对?”

    在共同屋檐下长久相处,他连说话模式都与傅屹为相差无几。

    “他死了,股份就是你的了,因为一直没有找到保险箱,所以你也不准我离开。”他尽力表达,嗓音却越来越抖,“箱子要么在姑姑手上,要么在叔叔手上。”

    “你害怕我去给他们开箱子,公布真正遗嘱的话GK就不是你的了。”

    保险箱有26层,暴力打开只会触发GPS定位以及定向爆破,而纸质版的遗嘱文件冒不起这个风险。

    “随你怎么想。”傅辰起身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现在去休息。”

    仰起脸,祝时宴双眼通红地说,“我讨厌你。”

    “我知道。”傅辰笑了下,接着附身抱来。

    祝时宴剧烈挣扎,但很快就在天旋地转中变换了姿势。

    傅辰强硬地将他抱坐在大腿上,一并将他双手反剪。

    怎么也无法挣脱,祝时宴忽地埋头,狠力咬上傅辰左侧肩膀。

    然而傅辰无动于衷地按着他后脑勺,就像心甘情愿将自己血肉往他口中送。

    侧头在他耳畔轻而缓地宣告,“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哥哥。”

    口腔满是铁锈腥味,唾液将白衬衣弄湿。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相依为命。”

    肩膀已经咬得鲜血淋漓,直到逾矩千斤的“相依为命”。

    祝时宴骤然松开,颤巍巍地还未吐露一个脏字,下巴就傅辰用被大拇指和食指钳住,深深凝睇几秒的间隙里,强势霸道的吻覆盖下来。

    祝时宴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傅辰就更紧地抱住他,另一手牢牢按住他的后腰。

    火热的唇舌探进口腔吮吸擦刮,似是要将肺部空气悉数抽取。

    这个吻不仅深,而且时间长。

    舌尖很多次完全抵至喉咙,舔舐勾擦。

    生理性地痒意让祝时宴不停吞咽,于是,细细的嗓子眼宛若包裹着入侵者的舌尖吮吸。

    傅辰愈发起劲。

    但其实两人谁也没占据上风,谁都没办法顺畅呼吸。

    粉红粘稠的唾液从彼此口角丝丝溢出。

    直到彼此肺部空气完全交渡殆尽,傅辰才抵着祝时宴额头拉开距离。

    只是分开时,银丝冰凉地荡回了各自嘴巴。

    急促喘息中,祝时宴无数次扬起手,又痛苦地放下。

    他没有资格动手打人,傅辰说得很对,傅屹为随时都有产生心脏骤停的可能。

    倘若真要动手,这些年傅辰有无数机会。

    “再哭傅屹为的骨灰真要喂狗了。”同样喘息着,傅辰将他按进自己怀里,哄拍着掌心下单薄的背脊,“祝时宴,你该睡觉了。”

    好看的脸讲好听的声音,却字字伤人心。

    折腾了一天一夜的祝时宴已无力反抗,伏在傅辰肩头放声大哭。

    至此,终于接受了傅屹为死亡的事实。

    一坐一抱,哭声渐熄。

    疲倦至极的神经溃散消弥,祝时宴就这样在傅辰肩头昏睡过去。

    少顷,傅辰托抱起他来到卧室,轻手轻脚放上床后,拉开床头抽屉取了张药膏,仔仔细细贴在祝时宴左臂那圈环形缝合的疤痕上。

    突地,一声惊雷划破天空。

    枕头上的祝时宴抖了瞬,翕张着红肿的眼皮即将醒来,下一秒傅辰捂住了他的耳朵。

    与此同时,横跨整个申市的闪电映亮一辆静静停靠在虹桥机场的湾流G700。

    机长:“放行CA—106,廊桥A3准备完毕,请求推开。“

    塔台:“CA—106联系地面121.96,再见。”

    机长:“地面121.96再见,CA—106。”

    这架造价5.25亿的庞然大物缓缓驶进跑道,不断攀升进滂沱的雨幕天穹,最后彻底消失于申市繁华璀璨的上空。

    ——可即便知道了两人是同一人,在听了他的那一段话后,齐沃心里对“李飞一”的喜爱和包容还是占了上风。

    但他也很清楚,在这件事上最有资格原谅对方的是傅辰,不是他,所以他只能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立场,顺便拉叶寻一起下水,不断地给叶寻使眼色。

    叶寻举起双手:“我不发表意见,我听傅哥的,傅哥接受他我就接受他。”

    齐沃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我爸和我爷爷都是画家,家族遗传吧。”祝时宴笑了下:“但他们画的都是国画,我更喜欢漫画和设计,因为这事我跟家里人大吵了一架,最后赌气来读了法学。”

    他语气苦涩的说:“说实话,有点后悔,应该选一个更简单的专业,法学太难了。”

    许是为了避免他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次过来系统自动补全了他身上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什么情况下一个法学院的学生才能会画画,给他安排一个国画世家的身份就好了。

    这些祝时宴不说,傅辰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他的家世不是什么秘密。

    傅辰蹙了下眉,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但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他又听不出哪里有问题。

    他只能暂且将那点疑虑压下,又问:“你家是京都的吗?”

    “嗯。”

    “明天我们搬新的办公室,有时间的话过来一起吧。”

    祝时宴眉眼一弯,乖巧应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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